024惡作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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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並不大,雪花慢慢飄著。我站在路中間,緊張的看著周圍。沒人,沒有奇怪的聲音,除了怎麼都跑不到別墅跟前之外,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我知道不正常,那個躲在暗處的傢伙,肯定正盯著我,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電線杆後面看到的人,心中開始有些懊惱,我今天不應該因為和夜寒置氣而自己一個人出門。我沒帶夜寒給我的墜子,因為跑起來那東西有點兒礙事,再加上夜寒每天都是陪我一起跑的,之前出門的時候我也沒想起來要帶。

雪好像越來越大了。我覺到了一絲冷意,為了跑步而穿的輕便的衣服遠不如羽絨服那樣暖和,站在原地我肯定要凍壞,繼續保持運動是我唯一的選擇。

我又開始朝著別墅的方向慢跑,這一次我刻意的放慢了步伐,一邊跑,一邊觀察周圍,盯著我的人肯定也在隨著我一起走,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他想殺了我,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他怎麼還不出手呢?難道他想看我凍死或者累死?或者看我心驚膽戰的樣子,讓他很享受?

我想不明白。只能繼續往前跑,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夜寒或許會來找我,這裡距離別墅並不遠,他想的話瞬間就可以到。懷著這樣的念頭,我繼續往前跑著,我想只要那個困住我的傢伙一直不打算面,我總能等到夜寒來救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已經累的氣吁吁,今天跑步的時間恐怕已經是平時的兩倍,我開始走走停停,為了保暖,不敢站住休息,我的體力在逐漸的枯竭,我開始連走都覺費勁,無法保持運動的狀態,我又開始覺得冷。

然而我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夜寒會來找我,所以我一直咬牙堅持著,否則我懷疑自己早就暈過去了。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眼睛也開始花,腳下不小心絆了個蒜,狠狠撲倒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用盡最後的力氣爬起來,昏昏沉沉的看向前方,忽然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之前的地方了,道路消失了,別墅也不見了,我面前是一片荒草和枯樹林,除了天空中的雪花還在飄,一切都不同了。

我立刻慌張了起來,我在哪兒,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怎麼辦,我該怎麼回去?我猛地轉回頭,身後是和前方一樣的荒草和枯樹,天空陰沉沉的,本辨不清方向。

“你是誰!”我有些驚恐,但更多的是燥鬱“你躲著想幹什麼,為什麼不出來!”除了我自己劇烈的息,我聽不到第二個人的聲音,我撐著膝蓋站在原地,渾身都是汗,但我知道這樣只會讓我待會兒冷的更厲害。然而我沒有辦法在保持體力的同時,又讓自己暖和起來,我覺自己簡直陷入了絕境,孤立無助,幾乎一絲希望都看不見了。

沒有吊墜,夜寒也能找到我,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開始給自己打氣,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但是我沒力氣再跑了,於是我開始在原地做夜寒教我的那幾個動作,每次我做完那幾個動作,都覺身體裡有一股暖,這是目前看來最省力的保持體溫的方法。

我做了一遍又一遍,手腳都開始發軟,在一次屈膝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我撐在地面的手都在發抖,我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我覺自己的大腦都已經開始缺氧,即便冰冷的雪花落在臉上,也無法讓我保持清醒的頭腦了。

我再也堅持不住,趴在地上昏了過去,失去意識之前,我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聲音“給你個教訓,記住我不是好惹的!”那是個小女孩的聲音。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上,夜寒就坐在邊,見我醒了,立刻問我覺怎麼樣。我想坐起來,卻渾身痠痛沒有一點兒力氣,夜寒趕緊按住了我的肩頭,說他給我泡了藥,讓我躺著休息,明天就會好的。

“我好像是被誰,耍了。”我想了半天,覺得這似乎是最為準確的表達,對方困住了我,卻沒有主動傷害我,只是得我提心吊膽,疲力盡,似乎惡作劇的成分更多,再加上她最後一句話,好像是我什麼時候招惹了她,所以她才這樣報復我,可我並沒有招惹過什麼小女孩啊。

夜寒也皺起了眉頭,思索半晌,也沒找出絲毫頭緒,他說他也不認識什麼小女孩可能這樣整我。

“我怎麼回來的?”我有氣無力的問夜寒。

“菡菡發現你倒在家門口,我就把你抱回來了。”夜寒垂了下眸“是我不好,我該陪你一起出去。”我心裡有些來氣,我出去那麼久,他都沒想過要去找我?

“如果不是菡菡發現我暈倒了,你是不是打算不管我了。”我拉下臉瞪著夜寒。

夜寒皺了下眉:“悅悅,你一直在家門口跑來跑去,我以為你是不想回來,沒想到是這樣。”什麼?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原來我本沒有跑到什麼樹林去,我的眼睛欺騙了我,我自始至終都沒有遠離過別墅,夜寒自然不需要出來找我,因為我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範圍。

可是明明有他盯著,我居然還被別人整了,對方是個小女孩,不過本事到不小,整個過程完全沒有別人發現!

會是誰呢?

“別想了,你再睡會兒吧,這事給我,我會查出來是誰在惡作劇。”夜寒給我掖了被角,我點了下頭,心裡依然惑不解,這次的人恐怕和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樣,單純是出於報復心理,也沒想要我的命,真是奇怪啊。

我又閉上了眼睛,睡了整整一天才緩過勁兒來,第二天夜寒來叫我起,問我覺好了沒有,如果可以,讓我自己一個人去跑步,他在暗中跟著,看看能不能發現昨天的人。

我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換了衣服出去跑步,按照昨天的線路跑了一圈回來,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是不是覺得已經夠了?”我問夜寒。

“或許吧。”夜寒也有些想不通,不過既然找不到昨天的人,我們就暫時先把這事放下了,因為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關注——百鳴鳥開始換了。引團反才。

我的羽絨服帽子裡全是百鳴鳥褪下來的灰撲撲的羽絨,它蜷縮在裡面,蓋了厚厚的巾,依然渾身都在顫抖,好像很冷似的,可是室溫本不低,夜寒還開了空調加熱,我穿著夏天的薄睡衣都渾身出汗。

“百鳴鳥換完了,才算真正的百鳴鳥,這個過程我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這期間我們一定要守好他,否則我怕會出什麼問題。”夜寒神情十分鄭重。

我乾脆把百鳴鳥連著羽絨服的帽子抱在了懷裡,可它還是冷的發抖,我摸了一下它唯一巾的腦袋,覺十分燙手。

“它該不會病了吧。”我有些擔心,百鳴鳥的情況和人發燒的時候怎麼這麼像,明明身體很燙,卻覺很冷。

夜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如果那個人在就好了,至少我們知道該怎麼做。”我鑽在被子裡,把百鳴鳥摟的更緊,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我真的很焦急,這樣下去百鳴鳥會不會死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也開始覺得冷,把被子裹得更緊,夜寒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忽然我手背一疼,原來是百鳴鳥啄了我一下,只是它覺很虛弱,啄的很輕。

“你醒了,是不是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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