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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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錯,就連想阻止他的吳管事都被他命人打斷腿給關起來了。”
梅滿臉驚愕“莊主都還屍骨未寒,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這莊子是莊主留給夫人和她肚子裡還未出世的小少爺的。”見自家主子仍一臉木然的坐在那兒,侍雨上前扯著陶涼玉的衣袖,語氣急切的道:“夫人,您聽見了沒,二爺奪了這樂雲莊,當了莊主,吳管事和一些不服從他的下人都被他給整治了。”宋憶辰雖被稱作二爺,但與宋憶風並非是親兄弟,宋憶辰是宋憶風五叔收養的義子,兩人在名分上是堂兄弟。
陶涼玉怔怔望著侍雨,好一會兒才聽明白髮生了何事“這樂雲莊是相公一手創立的,誰都不能搶走!”宋憶辰正好踏進屋裡,聽見她的話,昔溫文謙和的他此刻一臉倨傲“是他一手創立又如何,他如今已死,依你的能力能守得住這偌大的莊子嗎?能管得了莊子的生意嗎?能鎮得住底下幾千號的夥計嗎?”她呆愕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素來謙和溫雅的他竟會
出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走到陶涼玉面前,捏住她的下顎,施恩般的再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嫂子好,要是我不出面,這莊子早晚會被外人給奪了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我接管了。”陶涼玉憤怒的撥開他的手“這莊子是相公的,你休想奪了去!”
“他已經死了!”他魯的再掐住她的下巴,瞇起的眼貪婪的注視著她那張即使哀痛憔悴,仍不掩清豔的臉孔“不只這樂雲莊,連你我也一併接收了,我會上香告訴大哥,讓他放心,他的
子我會好好替他疼愛的!”一旁的宋憶風見狀,怒紅了雙眼朝宋憶辰撲上去“畜牲,你敢碰涼玉一
頭髮,我宰了你!”他一拳拳揮向他,也一拳拳落空。
“你想做什麼?”陶涼玉駭然的想扳開他的手,但這回不論她如何使力,都扳不開,她的下顎被他捏得生疼。
宋憶辰恣意的撫摸著她清豔絕倫的臉龐,笑道:“瞧瞧你這張臉,縱使憔悴蒼白也依然誘人,怪不得大哥如此寵愛你,今後你只要好好伺候我,我保證讓你依舊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說完,他俯下臉強吻她那張蒼白的瓣。
如今壓在他頭上的兄長已死,他不再隱藏,肆無忌憚的出自己的真面目。
宋憶風目眥盡裂的踹打他,可卻動不了他分毫。
“你敢碰她,我殺了你!”陶涼玉驚駭的拚命掙扎。
一旁的侍雨和梅見他竟輕薄夫人,上前想拽走他,宋憶辰不悅的抬起腳踹開兩人,同時揚聲命令守在外頭的心腹進來,將這兩名礙事的婢女給拖出去。
房裡沒了礙事的人,宋憶辰將陶涼玉一把推倒在榻上,一邊
暴的撕扯她的衣裳,一邊猖狂的警告她“你若還想有好
子過,最好乖乖的服侍我。”她拚命的捶打著他,驚恐的尖聲呼救“來人、快來人啊——”他將她壓在身下,她的掙扎扭動,磨蹭得他下腹發脹,他滿臉
,迫不及待的想強佔了她“你叫啊,儘管叫,這樂雲莊已經是我的了,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這禽獸,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還是不是人”見他的手想探入她被扯開的衣襟裡,陶涼玉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宋憶辰吃痛的抬起另一隻手搧了她一巴掌“你這賤人竟敢咬我,我告訴你,宋憶風已經死透了,如今沒有人能再護著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賣到青樓去,讓男人蹂躪踐踏你。”宋憶風瘋狂的想阻止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畜牲欺凌自己視若珍寶的愛。
“啊——宋憶辰,我化為厲鬼也饒不了你!”他悲吼。陶涼玉嘴角被他搧得磕破血,她顧不得被打疼的臉,拚盡全身的力量反抗他“我寧死也不受你汙辱!”他再狠狠搧了她一巴掌,怒罵道:“既然你不知好歹,可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他用力一扯,將她的衣襟扯開,正要一逞獸慾時,突然有人進來——“你在做什麼?”那含嗔帶怒的嗓音令宋憶辰停了下來,扭過頭看向來人。
“你來做什麼?”見到進來的人,陶涼玉張口想呼救,然而卻在聽見她接下來的話時,驚愕得瞠大了眼。
“我才要問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昭宜面含怒容的走到榻前,怒聲斥責“我幫助你奪了樂雲莊,可不是讓你做這種骯髒事的,放開她。”宋憶辰抬眼與她怒目相視,最後顧忌她的手中掌握了樂雲莊庫房的鑰匙,遂退讓一步,下了
榻,拂袖離去前悻悻的撂了句話“不過是個寡婦,也值得你大驚小敝。”他離開後,陶涼玉悲憤的看向李昭宜,怒問:“是你幫他奪了樂雲莊的?”
“沒錯。”李昭宜坦誠不諱,望向她的眼神裡含著一抹得意“他是我的男人,以後我就會是莊主夫人,至於你呢?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染指你,因為他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她從衣袖中取出一包粉末,斟了一杯茶倒入其中,端至她面前,那張秀麗的臉龐上出一抹扭曲的快意笑容。
“你不用怕,這茶喝了不會死,只是會讓你全身潰爛,變得醜陋不堪,如此一來宋憶辰就不會再覬覦你了,我這可是好心幫你,你快把它喝了。”陶涼玉看著那杯茶,不敢置信的望向她“這是為什麼,我跟相公一向待你不薄!”她無法明白她待如姊妹的人為何會這麼對她?
李昭宜滿臉怨憤“你可知道我每天瞧著你那張臉有多噁心嗎?你搶了我最想要的男人,還假惺惺的拿我當姊妹,我呸,我以前活得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受之。”她掰開她的嘴,將手裡的茶強行灌進她的嘴裡。
宋憶風依然無力阻止,只能看著子被灌進那杯茶。
陶涼玉被迫飲下那杯毒茶,撫著腹部,那裡傳來陣陣的絞痛,她驚駭的哭喊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孩子活不了了,跟著他爹一塊去了。”李昭宜惡毒的咒道。
陶涼玉絕望的抱著疼痛的腹部“這是相公唯一的骨,你怎麼能、怎麼能奪走他”
“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憶風哥有多寵愛你,我就有多恨你,你還想生下他的孩子?別作夢了!”李昭宜揪住她的頭髮狠狠往前一扯“你好好品嚐以前我所受的那些痛苦吧。”說罷,她嫌惡的鬆開手扭頭離開。
**出大量的鮮血染紅了陶涼玉的衣裙,她痛得摔倒在地上,一手抓著肚子,撕心裂肺的悲泣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宋憶風想抱起她,卻做不到,滿臉悲痛懊悔的捶打著自己的
膛,心痛如絞“是我錯信了人、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陶涼玉不願讓孩子就這麼死去,拖著疼痛不堪的身子往外爬,想去找人來救救她腹中的骨
,但才爬了兩步,身子劇痛難忍,她十指緊摳著地面,咬緊的牙關咬出鮮血,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搐個不停。
宋憶風見狀又悲又怒又急“涼玉、涼玉、涼玉…”他好恨,他恨不得生生撕裂了宋憶辰與李昭宜,他們竟如此對待他捧在掌心呵寵的子。
他更恨自己有眼無珠,居然看不出這兩人的狼心狗肺,使得自己的子在他死後落得這般悽慘的下場。
過了片刻,劇痛雖稍稍平息,但陶涼玉身下已染滿了猩紅的血,她隱隱
覺到她已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她面如死灰,失去了丈夫,又守不住丈夫留下的莊子,如今連孩子都保不住,她已沒有再活下去的意義了。
“相公,我這就來見你,你等我…”她輕喃的說著,試圖站起身時,發現手裡抓著一樣物品,她抬起染著鮮血的手拿到眼前一看,是那枚鸞鳳和鳴珠。
她悲極的泣道:“鸞鳳和鳴珠、鸞鳳和鳴珠,你若真有靈,我與相公又何致於活生生被拆散,致使陰陽兩隔…蒼天吶,若是可以,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只求相公能好好活著…只要他活著…”她說畢,那沾染著她鮮血的墨珠子上鏨刻的符文陡然間散發出白
的毫光,那光芒
向了宋憶風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