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七月雪殤之瘋狂暴虐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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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潘妮早早的就換好了便裝,有些無聊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時的看看手錶上顯示的時間,又看看窗外,後來拿出一面圓形的小鏡子,整理妝容。
時間眼看就快七點半了,張潘妮反覆把玩著手裡的簽字筆,心裡有些抓撓。那個胖子無端端的怎麼會請自己吃飯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難道他想明白了,要跟我說…
想到這裡,張潘妮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旋即又搖搖頭,不可能,這才過去幾天,他怎麼可能這麼快想通?那他到底有什麼事呢?
分針邁過了半點,可是依然沒有呂秋實的電話,看看窗外,也沒有他的身影,張潘妮坐不住了。
該死的胖子,說好了晚上七點半來接我,現在時間都過了,人沒有來,連電話都沒有打,難道是在耍我玩麼!
張潘妮把手裡的筆丟在桌子上,賭氣的拿出了呂秋實的電話,她打算好好質問呂秋實,到底是什麼意思!
電話打了三遍都無人接聽,張潘妮有些擔心。想想胖子的平的所作所為,不是那種會在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莫不成他出了什麼事情?
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微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著中午和呂秋實的通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潘妮,胖子出事了!”劉恆從外面跑了進來,對著張潘妮喊道。
“出什麼事了?”劉恆拉住張潘妮的手臂,拖著她往外走:“先跟我走,路上我跟你詳說。”張潘妮跟著劉恆來到車旁,發現程麗麗也坐在車裡,不由得問道:“劉恆,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上車!”兩個人上了車,劉恆打著火,拉起警笛,直奔市郊的殯儀館。路上劉恆開著車,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原委講了出來。
晚上下班後,劉恆開著車去接程麗麗,基本上只要劉恆晚上有時間,兩個人都會一起吃晚飯。他剛剛把程麗麗接上車,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是市郊的一個警察,就是殯儀館的那個瘦高個警察。在曾經和劉恆在工作上一起配合過,也就認識了。他見過劉恆和呂秋實在一起,所以才會在看清呂秋實的面容後,覺有些眼
。
他打電話告訴劉恆,呂秋實大鬧殯儀館,從下午差不多五點到現在,一直抱著一具女屍又哭又笑死不鬆手。誰敢上去拉開他,都會被他打翻在地,本沒有人能勸阻,嚴重影響了殯儀館的正常經營秩序。當然他並沒有說被打翻的都是警察,圍觀的人
本就沒有開口的。
“怎麼會這樣子?那個女屍是怎麼回事,胖子是不是中了?”聽完劉恆的話,張潘妮憂心忡忡。
不知道闖過多少紅燈,他們終於到了市郊殯儀館。
“小劉,你可算是來了!”瘦高個的警察一直站在門口等待劉恆,看到劉恆幾人下車,急忙上前“這兩位是?”
“吳哥,這是我們隊的張潘妮,這位是程麗麗,都是呂秋實的朋友,快帶我們去看看。”劉恆簡單介紹了二人,催促瘦高個警察道。
“好,你們跟我來。”遠遠地,程麗麗一眼看到了倚牆無聲淚的林冰,心裡有了不好的預
。她知道林雪病了,也去看過林雪,因此認識了林冰。如果不是知道林雪病了,她是不會告訴林冰呂秋實的下落的。
“林冰,你怎麼在這兒?你姐姐呢?”
“麗麗姐!”林冰看到程麗麗,跑到她身前,趴在她肩膀上大哭起來“姐姐,姐姐在裡面。”劉恆和張潘妮快速閃進焚屍間,只看到呂秋實抱著一具女屍坐在牆角喃喃自語。
後面跟上的瘦高個警察吳哥詳細解釋了他們趕到後的發生的一切,劉恆和張潘妮倒一口冷氣。
“潘妮,你看看,胖子是不是中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的道?”程麗麗摟著林冰來到二人身前,噙著淚水說道:“不會的,雪兒不會害胖子的,胖子懷裡的就是雪兒。”
“林雪!”張潘妮有些吃驚,她早就從程麗麗的口中瞭解過呂秋實和林雪的過去,她曾經有過見一見林雪的念頭,可誰想到第一回見面竟是陰陽兩隔。
劉恆走到呂秋實身邊,叫了一聲:“胖子!”呂秋實抬起頭,抱緊了懷裡的林雪,警惕的看著劉恆。
“胖子,人死不能復生,跟我走吧。”
“滾!雪兒沒有死,你們休想燒死她!”呂秋實惡狠狠的說道,看向劉恆的目光充滿了暴,似乎
本不認識他。
劉恆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張潘妮拉了回來。
“沒有用的,胖子現在著魔了,誰都不認識,你說什麼都沒用。”
“那怎麼辦,潘妮,不能看著胖子這樣啊。”張潘妮略一沉思,說道:“應該是林雪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一時接受不了,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把他喚醒過來。”吳哥湊過去問道:“怎麼喚醒,這傢伙太厲害了,你看看我的幾個同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本近不了身。”
“必須是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或人或物,甚至超過林雪的死對他的打擊,從另一方面來刺他,喚醒他。”現在有什麼對呂秋實來說會比林雪的死帶給他的打擊大呢?
“要不潘妮,你去試試,說不定你能喚醒胖子。”劉恆試探的說道,他認為呂秋實能夠為張潘妮不惜生命,那麼她對於呂秋實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張潘妮點點頭,靠近呂秋實:“胖子,你還認得我麼。”呂秋實覺到有人靠近,他抬起頭,張開嘴,一個“滾”字正要出口,可是聽到張潘妮的聲音,又閉上了嘴,暴
的目光中浮現出一絲茫然。
“你是誰?”
“你看清楚,你不認識我了麼!”張潘妮看到有戲,急忙說道。劉恆等人也緊張的看著呂秋實,希望張潘妮能夠喚醒他。
“你?好悉的聲音,我們認識麼?”
“當然認識,你不記得我了?玉龍滑雪場?城南防空?你有印象麼?”呂秋實額頭緊鎖,回憶著這些
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目光時而明亮時而暗淡,卻不見暴
。
張潘妮看到時機成,繼續說道:“胖子,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來,把手裡屍體放下好麼。林雪已經死了,可你還活著啊。”
“你說什麼!”張潘妮的話刺到了呂秋實,他一仰臉,大罵道:“你胡說!我的雪兒沒有死,她沒有死!她只是睡著了,只是睡著了!你滾!我知道你是想把雪兒從我身邊奪走,你們所有人都想把雪兒從我身邊奪走,對不對!”
“胖子,你…”張潘妮傷心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在呂秋實的心中還比不過一個已死的林雪。
呂秋實不在看她,他低下頭,擁著懷裡的林雪,自言自語到:“對不起,雪兒,都怪我不好,怪我當初不夠堅決,如果當初不是我忍受不了你家人,選擇了離開,你就不會死,你一定會活得很開心,很快樂。”
“對不起,雪兒,都是我的錯,我要是早點來看你,你也不會死。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你是相信我的,對麼,可是我卻沒有做到。”
“對不起,雪兒,我不會再離開你了,絕對不會。我發誓,誰要再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一定把他撕的粉碎!”說完話,呂秋實抬起頭,冷冷的掃視在場的所有人,目光中的暴更加瘋狂。被他目光掃中的諸人紛紛後退,在他們眼中,此時的呂秋實就是一個魔鬼。
掃視了一圈,他又低下頭,把臉貼在林雪的臉上,柔聲道:“早就跟你說過,你身體弱,睡覺的時候要小心著涼,你看你,你的臉多涼啊。不過你放心,有你的胖胖在,一定會照顧好你,不會讓你生病的。”他緊緊的抱住林雪,身體前後輕輕晃動,彷彿是在哄孩子入睡般。
聽到呂秋實前後矛盾的話,程麗麗抓緊了懷裡的林冰,看著劉恆哽咽道:“恆哥,怎麼辦啊,胖子瘋了。”
“我說,你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那個胖子就這樣抱著我侄女的屍體不放,你們就幹看著麼!”林向東看到警察多了,也壯起了膽子。
“這人誰啊?”劉恆瞥了一眼,問吳哥。
“就是死者的叔叔,林向東,創華中國區副總,常駐北市,麻煩的人。”吳哥小聲的回答道。
“你們要是還不採取措施,把我侄女的屍體從那個胖子手裡奪回來,就別怪我給你們周局長打電話,投訴你們!”說著話,就要從間掏出手機。
張潘妮順著聲音看向林向東,眼睛一亮,一把捏住林向東的手腕。
“你幹什麼!”林向東大叫起來“快來人啊,警察打人了!”
“你閉嘴!”張潘妮呵斥道“被惡鬼纏身都不知道,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氣短力乏,有時候手腳失去知覺,還伴隨著人中猶如針扎?”
“是又怎麼樣,醫生都說了我是得了一種罕見的病,都是林雪那個丫頭傳染的!”
“你胡說!姐姐本沒有得病!”林冰衝著林向東咆哮道。
張潘妮看向林冰,問道:“林雪是怎麼死的?”
“姐姐是被鬼害死的,可是他們,可是他們都不相信!”林冰再次匐在程麗麗的肩頭痛哭起來。
“冰冰胡鬧!警官,你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什麼鬼神吧!醫生都說了,是傳染病,一種罕見的傳染病!”張潘妮厭惡的看著氣焰囂張的林向東,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種念頭,纏著他的鬼我不除了,就讓鬼把他害死好了!
不過如果林雪真的是被鬼害死的,或許這樣做能夠喚醒現在的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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