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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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朦朧的哀求方宇的出聲提醒了林默言他還要承受更多,林默言緊閉了下雙眼,再睜眼時裡面的悲哀已經被盡數壓進眼底,深沉的幾乎看不見,現在悲哀對他來說是最無用的東西,這隻會讓那個惡劣的男人更加猖狂,他需要做的就是忍受即將到來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從這神上的忍受中享受到體上的快。有句話說的好:“如果生活強姦了你,你又沒有辦法反抗,那就躺好了享受吧。”一陀具有冰涼觸的粘狀物貼上了林默言的花,他渾身一顫,以為剛才的一切還要再來一遍。

方宇拍拍林默言繃緊的部,開口解釋道:“放鬆,這個是催情藥,你下面都腫的快成饅頭了,要是不塗上點藥,等會兒會疼死的,我可不想聽你的殺豬叫,你的呻聲好聽多了。”林默言扭頭看向別處,認命的由著方宇為所為。

方宇也不惱林默言的無視,自己繼續動作,他將一坨透明的紅藥膏推進林默言的花,手指進去後也不急著退出,在花裡上下左右來回動著,將藥膏攪勻,仔細的將內的每一處都塗抹上。

當他覺得差不多之後,便把手指退了出去,在退出之前又挑逗似的點了一下花內的g點,惹的林默言又是一聲低,漾滿了整間屋子。

方宇塗完藥之後,也不動作,只是坐在上看著林默言,從他側過去漸紅的臉頰,到立的腫脹粒,再到‮腿雙‬大張的光滑下體。

在方宇的手指出去之後,林默言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方宇是不是故意的,剛才塗抹藥的時候,就開始在他的撥,硬是把他才發洩過的慾望又一次勾引出來。

可是還沒等他把慾望壓制下去,下體就開始發熱,並不是灼熱,而是稍微有點發燙的覺,在整個赤的有些發涼的身體上格外明顯,就像是有股熱正在往上面澆灌一般。

這種熱度慢慢的轉化成一陣酥麻,以花為中心向外蔓延著,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裡的覺越來越強烈,酥麻不知在何時轉化成了一陣陣麻癢,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痛楚,想要人摸上一摸,上幾下。

林默言的鼻翼張合,呼急促起來,沒有力氣保持著側頭的姿勢,只能又恢復成仰躺的狀態,紅的面頰上細密的汗珠正連續不斷的往外冒,眼角泛紅,比臉上的顏深了兩分,看起來格外明顯,像在勾引人上去將他蹂躪一番。

林默言半啟著被咬的豔紅微腫的,熱氣隨著呼飄出來。從脖頸到腳尖,身上的每一處都開始發紅,不是深重的豔紅,而是淡淡的粉,浮在他白皙細的皮膚上十分顯眼,讓人移不開目光。

林默言承受不住的哼出聲:“嗯…難受…”方宇拄著下巴看著漸入佳境的林默言,不說話也不動作,只是靜靜的等待。

“難受…嗯…”林默言渾身都細微的顫抖著,下體已經一片粘溼,從花出來的透明紅藥摻雜著他水。

“嗚…熱…難受…”林默言腦子已經混沌一片,不知道該如何思考,只知道順從本能的將自己的痛苦吐出口,期望有人能救救他。

“嗚…救我…救救我…”林默言已經徹底的被情慾淹沒,不顧在他眼前的人是誰,他只知道該求救,只要能幫他把身體中的瘙癢痛麻消除就好。

方宇輕笑了一聲,問道:“你要我救你?”林默言雙眼沒有焦距的望向聲音的來源,一邊呻著一邊回應:“嗯…救我…難受…”

“你知道我是誰嗎?嗯?”方宇往前動了動,欺到林默言身前,讓他看清楚自己的面孔。林默言的眼睛裡早就是模糊一片,他搖搖頭,難受的說道:“不知道…救我…難受…”方宇又往前挪了幾分,和林默言眼對著眼,呼出的熱氣相互錯,彼此融合:“我是方宇,叫我的名字求救,我就幫你。”林默言在聽到方宇的名字時,全身震了一下,似乎有什麼衝擊了他,但藥引起的情慾又一次淹沒了他,讓他的腦子裡只剩下哀求:“方宇…方宇…方宇…救我…救救我…”方宇看著慾求不滿,一臉蕩不知所謂的林默言,拿起放在頭櫃上的相機,開了錄像功能,說道:“來,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就幫你。”林默言連停頓都沒有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苦苦哀求。

方宇角上揚的放下相機,從邊拿了一樣東西,打開開關。當林默言聽到“嗡嗡”的響聲時,他覺得自己就要獲救了,即使只用了兩次,但他對這個東西的卻無比深刻,這個不停震動著的東西即將救他脫離於水火當中。

、第二十章無情的蹂躪方宇手中拿著的是一正在震動著的按摩,除了顏與林默言白天用的那個一樣以外,其他的地方有很大差別。

按摩並不是很巨大,它的特別之處在於其周身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小的能有兩三毫米高,大的能有一釐米,並且它的周身有著一圈圈的螺旋狀紋路,手掌握上去就能覺到這些不平與凸起,若是入相對於手掌更加細的下體,定會帶給這個人不一樣的快

方宇將按摩湊近林默言正在留著靡汁的下體,並沒有立刻進入,而是在光禿禿的花周圍徘徊,偶爾輕輕的戳上一下,或者在花周圍來回滑動著,將花帶著一塊兒震動。

每一次與按摩的短暫接觸,林默言都覺得身體裡的慾望消散一些,但是片刻之後,這股慾望卻像是反噬一般,更加洶湧。

林默言顧不上身體還在束縛著,極力的抬去尋找在他下體的按摩,想把它納入自己的體內,以此來徹底消除他愈演愈烈的強烈慾。

方宇看著林默言濛著雙眼,如一條蛇一般來回扭動,下體還一張一合的吐出帶著淺紅的透明黏,勾輕笑一聲,若林默言此時還清醒著,定然能聽出裡面暗含的嘲諷與不屑。

方宇逗夠了面前的獸,也不管林默言是否能承受得住,一手固定住林默言還在扭動求歡的部,另一隻手拿著按摩,發狠的捅了進去,半點憐惜也沒有。

“啊…”林默言高喊一聲,近乎於聲嘶力竭,整整持續了幾秒:“疼…”林默言被狠捅一下,整個身體反的跳起來,像受了驚的魚兒一般,如果沒有身上的這些束縛,早就一個翻身跌下

他不停的掙扎著,手臂繃緊,部使力,努力的向後退著,他的神智早就模糊,現在所做的一切均是本能,他渾身顫抖著,下體的疼痛延伸到足尖與頭頂,身體的每一處都逃不過。

方宇看著已經盡沒入的按摩,像完成了一項任務似的拍拍手,又拿過相機打開錄像功能,將林默言被按摩撐大的下體與軟下來的器拍了個完完整整,連一絲顫動都沒有放過。

鏡頭掃過林默言疼的一直髮抖的身體,來到林默言的面前,透過鏡頭,方宇清晰的看見林默言此時臉孔上的狼狽,淚水早就脫離了身體,從眼角滑落,佈滿了整張臉,眼眶上一片嫣紅,嘴被牙齒咬破,溢出殷殷的血跡,順著上的紋路滑到下巴上,汗水將整個人都浸溼,像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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