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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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自然的在低處就看到了該看的東西，雖然之前見過無內舍賓襪打扮的媽媽，但是這種主動捏裙邊給你看內褲的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表情，也許晚上用來擼的時候，這張照片中能夠看到自側面表情吧？

裹在啞光黑褲襪裡的內褲呈白，跟隨絲襪的紋理可以看到媽媽略微鼓脹的陰，被一片菱形棉檔給遮擋著，不但無損魅力，還有股異樣的情。

因為褲襪上的棉檔，其實是在暗示女這條褲襪可以不穿內褲直接貼著陰部穿著。

據說國外女很多是直接穿這種棉檔褲襪不穿內褲的，因為很多種晚禮服和緊身裙在股附近的裹得很緊，為了不被勒出內褲的線條而設計出這種菱形棉檔，是一種免內褲的褲襪。基本上所有的舍賓襪和舞蹈襪也是這樣的設計，過於緊身的服裝如果裡面穿著內褲的話就會非常尷尬的出內褲邊緣的痕跡。

但是國內女比較保守，很少會像法國女一樣為了透氣衛生而不穿內褲直接穿褲襪，為此本還有個專門形容這種無內褲襪打扮的名詞叫“直穿。”我不知道媽媽懂不懂這些網上老司機的知識，她也算拍過寫真套圖的人，所以這方面比較開放？之前我提出直穿要求的時候，媽媽並無多艱難就答應了。也對，她之前拍攝的套圖裡，就有無內絲襪的內容。這種打扮對媽媽來說並非是什麼破天荒頭一遭的事情，聽到這個要求也不至於會如何震驚。

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謝之前給媽媽拍套圖的攝影師對媽媽的調教，讓我對媽媽提出無內褲襪的要求時變得容易實現。還是該嫉妒這位攝影師，這麼好的東西被他看了個夠。

一種被ntr的無名妒火在我心中燃燒，不過轉眼我又平靜下來，媽媽之前拍的套圖動作、機位、表情都比較保守，彷佛在拍普通的私密寫真一樣只出澹澹的。媽媽之前拍的寫真，和現在她捏起裙角把自己內褲主動爆在鏡頭下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幾個月前我是本不能想象媽媽會對我做出這樣的動作，除非…她本身不認為在兒子面前這種程度的暴算什麼問題。

我此時已經完全混亂了，不明白媽媽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無論是哪種可能，媽媽對我帶有暗示的要求，都接受得太容易了些。一些我幻想中會被她嚴厲牴觸的行為，不知不覺間她就自己做了出來。

這其中是發生過什麼事嗎？

不知道父母近兩年都關係冷淡算不算主要原因？不過也沒見她以前那麼慾求不滿啊？

那剩下的唯一一種可能，就是她太在乎我的成績了。

因為，拍完這個機位，媽媽紅著臉立刻從課桌上曲腿跳下來說:“怎麼樣？

媽媽沒有食言吧？”我摸不著頭腦的說:“什麼食言？”媽媽得意的坐在我座位上小腿說:“滿足你的願望啊！媽媽盡力配合你了哦，你也不能食言必須拿下更好的成績！”我支支吾吾的說:“你是說…剛才拍照的時候…”媽媽瞪我一眼，捏了兩個垂下的裙角一下，說:“當然是這個了！我們之前只說好拍照的，這些你肯定喜歡的動作，都是我昨晚絞盡腦汁想好的！要不是你這段時間真的是努力學習，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我也不會這樣額外獎勵你了。”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知道了，我很喜歡…”這麼羞恥的話，就算無恥如我也是越說越小聲。

媽媽沒搭理我的靦腆，她直截了當的說:“喜歡就好，那麼下個月你準備怎麼幹？目標是什麼？”我尷尬的摸摸後腦，說:“那麼急啊，我還想著休息個把月的，上個月實在太苦了。除了‮試考‬那幾天，我基本上每天上課都差點睡著，同學們還以為我在家玩遊戲玩太晚呢。成績一發下來好多人都以為我抄的…”媽媽噗哧一下笑了，說:“你哪能抄得了，我吩咐了你們班主任盯死了你的。”

“啊？！”這下輪到我傻眼了。

媽媽心情很好，臉帶笑意的說:“傻子，你是真認真學習還是作弊的你媽我還搞不明白嗎？你還記得你們學校每個教室、過道都有攝像頭嗎？”我被嚇得屏住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媽媽小聲跟我說:“你千萬別說出去，其實我們幾個家長委員會的成員，是有權臨時查看教室攝像頭的。上次教導處開會的時候，給我們app權限密碼了。

這是家長委員會會長黎大姐向校方爭取來的，你可千萬別傳出去。”所謂黎大姐，其實就是我們區政府副書記的老婆…和我媽同在區國資委上班，也是個不小的領導了，據說級別不比校長低多少。

我嘆了口氣，也就是說，‮試考‬的時候其實我媽偶爾還接通學校教室攝像頭看著我‮試考‬來著？這麼一想我就十分不自在，覺平時上課都有雙眼睛在盯著。

媽媽看出了我什麼心思，說:“也沒你想的那樣方便，校方只給我們‮試考‬的時候實時查看權力，平時都是隻能看一個月前的存檔視頻。目的就是保證學生安全罷了，你知道的，你們學校去年有個女學生跳樓沒摔死，那時就開會決定裝攝像頭了，避免到時候學生出了事責任不清楚。”哦，原來是這樣，這樣覺還好一些，監視器主要目的是存檔備查用。而‮試考‬給家長委員會監視權，也算是廣播裡天天唸叨的學校學風建設的一環了。

媽媽看我冷靜下來，繼續催促說:“別打岔，你準備接下來怎麼努力？目標是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你那幫群裡的哥們都在商量5月份看世界盃呢，你該不會想休息一個月好看球吧？”我撒嬌的說:“媽你知道我愛看球，世界盃四年一次的回憶多難得啊…”媽媽撇撇嘴，說:“那…咱們的約定，就此結束？你以後可別來找我！”我連忙哄媽媽:“別！真不是！我沒有…我就是想休息一陣子。”媽媽不滿的說:“離期末‮試考‬也就兩個月了，你要是休息掉一個月，還指望初二能進高級班？”我們學校是有升班‮試考‬這種東西的，除了期中期末兩大考班級前五名有資格申請升班，每個學期每個班級排名前20的學生還有兩次機會主動申請進行升班‮試考‬。不過這兩次屬於自願參加的類型，要繳納不菲的費用給學校作為老師加班費、試卷費。

比如我們普通班，理論上我只要進入前20名就可以繳500元錢參加下個月升班考。據升班考的成績決定進入高級班5-10班的哪個，數字越小的班水平越高。

這是因為我校教學進度進行了區分，同為高級班的五個班享有同樣的教學進度，而我們這10個普通班也是教學進度相同。高級班一半會比普通班教學進度快得多，所以對於基礎不好的學生來說，盲目升班只會導致自己跟不上…媽媽想我升到高級班，已經想到走火入魔了，去年剛進初中她就上竄下跳的找各科老師吃飯，想要人家多多在課堂上監督我。搞得我有一陣子天天被老師點名，好在後面成績下去了，老師才懶得管我。

所以我非常明白她的受，當她誠懇的命令我放棄世界盃的時候，我明白自己多半是沒辦法熬夜看球了。所以心中有些失望，就沒好氣的說:“我就是想看球啊！我們班有一半男生都看的！我朋友良智說如果能看球，這個月不自都做得到！”媽媽被我說愣了，她停了一會說:“看球引力這麼大？這都能戒了？”我果斷的點點頭，說:“看球要熬夜累的，一看幾個小時還有什麼心情打飛機？”不知不覺我在媽媽面前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說打飛機這種話了，雙方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即沒有什麼情意味，也沒有什麼尷尬的氣氛，彷佛在陳述一件常瑣事。

媽媽看我說得那麼鑑定，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這麼的，脫口而出:“那你要不要戒掉我？”這種帶有歧義的略曖昧對白，本來應該爛漫‮情調‬的。但是我們都知道這就是就事論事，媽媽的意思是我們的福利活動是否要就此結束。

我內心掙扎了一下，看球其實對我不是有特別大引力，主要是看完後可以第二天在學校和好多人熱鬧的討論昨天的比賽，這種氣氛和活動是我們男生不能錯過的。誰要是這時不加入圈子，很可能就被冷落了。

我本來不想把想看球的原因向別人透的，不過媽媽都這樣說了，我也只能據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