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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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棻在睡夢中驚醒過來,看到窗外的天,才猛然發現自己竟然睡過頭了。

都是爹突然談起她嫁人一事,讓她因想念那個陌生人而睡得不安穩,才會睡過頭。

“糟糕!快正午了!”她慌張地換了衣服梳洗一下,打算準備午膳。

一出房門,到了廳堂裡,發現桌上的酒和杯子,她吃驚地望著父親的房間,敲了門不見回應,她自行開了門,如她所料的,爹正躺在上,她淡然一笑,心想:爹恐怕是昨夜喝多了,所以向來早起的他才會睡到這個時候,看他面容安穩,她沒有叫醒他,逕自先去準備飯食。

好幾個時辰過後,唐棻走進父親房間,輕喚:“爹,起了!都下午了呢!”她見父親沒有任何回應,便搖搖他的身子,她臉一驚,奇怪!爹的身體怎麼這麼冰冷呢?她顫抖地伸出手,探著他的鼻息,臉刷白,父親已沒有半絲的氣息,她哀痛地喊著:“不!爹爹──”

“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你醒醒呀!你在開女兒玩笑是不是?”她拭去淚水,想嘗試救回父親的生命,她用盡師父教她的一切急救方法,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父親的身子卻沒有任何起,最後她終於放棄了,只能任由水氾濫她的臉。

“爹爹,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這樣拋下我不管的──”唐棻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只知道父親確實去世了。他死得很安詳,沒有半點掙扎的現象,沒有半點據顯示他是遭人殺害或下葯的。

這麼多年不沾酒的父親,怎麼突然想喝酒了,且沒想到一喝完的隔天就與世長辭了。

“你怎麼可以突然的走了,你留下女兒要怎麼辦呢?”過了一天一夜後,唐棻呆坐在大廳裡,急促的步伐聲,讓唐棻微微地轉移了注意力,她發愣了半晌才徐徐地開口:“徐嬤?”一記低啞的嗓音開口:“抱歉,我不是!”

“你是誰?”唐棻有氣無力地詢問著這個陌生人。

“唐姑娘,我是這間大屋的主人派來談房子之事的,我叫翁家得。”

“你是屋主派來的人?”唐棻哭了一天一夜的臉龐顯得格外的憔悴,她愣愣地回過頭來,看到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高大男子站在門口。

“是的!”該死!老大沒對他說唐玉青有一個絕美動人的女兒,否則他的氣勢不會在見到她時自動減弱。

“抱歉,失禮了,因為我爹他…他昨剛過世…”唐棻苦澀地開口,仍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何況地也幫父親驗過屍,他並非是中毒而亡。

喔,抱歉,我並不知道。

“翁家得臉上微愣地看著她,其實他一早就得知此事了,因為就算唐玉青不自我服葯了斷,老大也會自己下手,而老大一早得知唐玉青確實死亡就先回去了,並把這個棘手的事由他處理。

“只怪一切來得大突然了。”唐棻一臉沉痛又苦澀地說。如今她是隻身一人的孤女,沒爹沒孃了。

翁家得不自覺地講出安撫之詞。

“唐姑娘,請節哀順變。”這下他可傷腦筋了,面對一個清麗柔弱的女子,他原本信心十足地允諾達成任務的口氣,在見到美人時已雄心大減,猶豫不知應如何開口呢!

“謝謝。”唐棻鼻子,強迫自己不在外人面前淚,堅強地起身。

“家父過世前,曾代過有關於屋子的事情,如今他人不在了,就由我代替家父簽下合同…”

“不知道唐姑娘方不方便,或者我改天再來。”看到小美人蒼白的面孔,翁家得仍不能狠下心來,決定給她個幾天舒緩。

“不,沒關係的,今天就辦一辦手續好了。”唐棻請他入坐,續談買屋一事。

翁家得見她堅持,也不說什麼了,唐棻把父親的意思告知,沒想到他卻說:“唐姑娘,你的租約是三天後到期,而屋主恐怕是不能續約,也沒辦法把屋子賣給你了。”

“咦?為什麼?家父逝世前不是派人跟你們說好了嗎?我們已決定買下這裡了!”唐棻的吃驚不在話下。

“不,唐姑娘你恐怕有些誤會,我說的屋主是在半個月前才買下這座林子,恐怕我們講的屋主並不是同一個人。”

“你的屋主半個月前買下這座林子!怎麼會這樣?”唐棻一時不知所措。

“但屋主…我是指前任屋子的主人,為何他不事先通知我們一聲呢?我們一點都不知道這林子已被人買下了!不久前,還通知他我們要買屋的事情呢!”

“之前的事我並不清楚,我是在屋主把地契給我後才接手的。”看著唐棻益發白皙的臉,翁家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創子手,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把他的來意說明。

“由於我的屋主要大幅改變這裡,所以才派我來和你們談遷屋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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