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郭靖暗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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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靖哥哥，我要…快…使勁我…眼…好癢…使勁…”郭靖從沒聽子說過口，現在竟聽她嘴裡蹦出如此下不堪的字眼，又是驚奇又是興奮。

他不想起剛才大師傅前的那一串汙言穢語，當時覺得有些刺耳，此刻回想起來竟隱隱到別樣的刺，難道說口也能有快？他忍不住想嘗試一下，但拙口笨舌的他竟不知該如何下嘴。

“你…你…你…”

“嗯…對…我…使勁我…快…死我…靖哥哥，我要你的雞巴…”郭靖一連說了三句同樣的口，跟著便聽子嘴裡說出“雞巴”二字。

頓時令他一股熱血上腦，什麼也顧不得了。

“你的眼…我你的小…好舒服…眼緊死了…雞巴大不大…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死了…眼好舒服…靖哥哥的雞巴好大…的蓉兒舒服死了…蓉兒還要…還要靖哥哥的大雞巴……”自然的慾望戰勝了道德的束縛，就像郭靖的雞巴穿透了黃蓉的眼一樣。

迅猛而又直接。兩人完全忘記了身外的一切，都沒注意到柯鎮惡的鼾聲已然停止，更沒注意到他的耳朵一動一動地在諦聽著什麼。

黃蓉的眼完全敞開了懷抱，任由郭靖的雞巴在裡面遨遊著，先前的緊束轉化為快，在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四散瀰漫，一直奔湧到兩人全身，將他們團團包圍在無與倫比的狂野與興奮之中。

“啊…蓉兒，我要了…”

“嗯…靖哥哥，快進來…進眼…深點…”隨著一陣野獸般的狂嚎，郭靖在子的眼裡出了濃濃的，黏稠得把眼都似乎粘住了。

黃蓉受著滾燙的湧入直腸，靡的氣氛中帶著絲絲甜意，就像當年她的初夜，第一次被進陰道時那樣，醉中而又略帶惆悵。

郭靖緩緩拔出了雞巴，子的眼已經門戶開，正一收一縮地動著，一股順著了出來，還夾著一絲血。子的第二個初次又被自己摘取了，他抱住子，坐在了沿，受著她光滑的肌膚。

“蓉兒，還疼麼？”

“都麻了，哪知道還疼不疼。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家。”

“剛才你不是要我再使勁麼？現在又怨我了。”

“討厭！”

“呵呵…”二人相擁坐了一會，發覺窗外竟已天微明。郭靖回頭看了一眼大師傅，見他還睡著不動，鼾聲卻小了很多。

“蓉兒，大師傅也不知道醒了沒有，我們回房去吧。”

“嗯…我也真的是累了呢。”

“你說大師傅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吧？”

“但願如此了。”

“蓉兒，我想，反正都已這樣了，以後大師傅如果還有問題，那你…”

“你想讓我繼續服侍大師傅。”

“嗯…事已至此，大師傅好像也想開了，我想與其再去找個人來，不如就像現在這樣了，也免得人多生事。”

“靖哥哥，我總是聽你的。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了。”二人說著話，郭靖穿好了衣服，黃蓉卻還是身無寸縷。

“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啊？”

“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唄。”黃蓉一陣嬌嗔，道:“那時候是著急嘛，現在怎麼一樣，再說天都亮了，萬一被人看見…”郭靖一拉子，說道:“還說那多幹嘛，還不快走，一會芙兒他們真的要看見你這個樣子了。”黃蓉被郭靖拉著出了門口，雖然害羞，但也只得跟著走了，這時天上出一絲亮，二人發現連不斷的大雨竟然停了。郭靖苦笑一聲道:“蓉兒，你看，雨停了。這不是老天爺在跟咱們開玩笑麼。”黃蓉一拉郭靖“快走吧。一會芙兒他們都起了。”二人快步而行，黃蓉因後庭初破，眼還隱隱作痛，走起路來很不習慣。郭靖看著子赤條條的樣子，走路的姿勢又是那麼奇怪，不由暗暗好笑。黃蓉看到他古怪的模樣，心知他在取笑自己，狠狠瞪了他一眼，跑了起來。

子白的身子在眼前飛舞，肥左右搖擺漾出一陣陣，郭靖的心一跳，這一切都像是夢一樣，短短的十幾，自己竟經歷瞭如此荒謬而又晦的事情，他隱隱到，自己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而這樣的變化，自己究竟是愛還是恨？子已經跑遠了，正回頭招呼自己，她的身子似乎越發成嫵媚了，在清晨的空氣裡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她已經不乾淨了，身體裡面這時只怕還殘留著大師傅。

也不知道完了沒有，她的眼裡一定是還有的，自己得那麼深，又那麼濃，只怕把她的腸子都粘住了吧。沒想到平溫婉端莊的子竟也會言穢語。

這時回想起來，一定是大師傅那晚教她的，而她的花樣也越來越多了，前幾的口，昨晚的後庭花開，這都是跟大師傅學的麼？

眼多半不是，因為她昨晚才是第一次。唉，自己也學會說話了，這大概就是近墨者黑吧。今後自己還會變麼？誰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在等著自己。

總之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先是自己的慾越來越強，跟著大師傅竟也老樹開花，最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會讓子去伺候大師傅上。自己是不是瘋了？

看子那個樣子是喜歡上這種生活了，那自己呢？如果子也變得越來越蕩，自己還能接受麼？她真的只是為了自己才和大師傅上的麼？不可以，自己怎麼能懷疑子對自己的情意。

她當然是為了自己才這樣做的，即便她現在確實變得蕩了些，那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這一點，是絕不會錯的。子又在招呼自己了，再不追就趕不上了。別想這麼多了，今後的事誰又能知道呢？快追吧，那個可愛的身子正妖嬈地呼喚著呢。

在天幕之下，原始的雪白耀眼生花，無拘無束地搖擺著，蕩著，靡著…＊＊＊連的大雨終於停了。

就如同它來時那般突然。桃花島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落的花瓣。雨水早已為其洗褪了鉛華，它們只能在泥土上拼力留下最後一抹嬌豔。

然後靜靜地香斷魂消。太陽已高照了好幾天，掃盡人間陰霾的同時也掃盡了郭靖心中的煩悶。也許陽光本身便是一帖最好的開懷良藥。桃花島上開始恢復生機，眾人的生活也逐漸步入常軌。

徒弟們又來到練武場開始練功，功課已經荒廢了多，要抓緊時間補起來才是。郭靖坐在涼亭裡，躲開了陽光的直，他現在心情還不錯。

看著充沛的陽光灑在大地上，凋零過後的桃花又開始出新芽，鼻端隱隱嗅到一絲淡淡的馨香，一切都是如此美好。涼亭外不時傳來徒弟們的叱喝。

他們的身手依然捷，一招一式之間依然條理清晰，郭靖暗暗點頭，看來他們的功夫並沒有因為大雨而擱下。眼神在幾個女娃身上掃過。

她們依然穿著不像樣的衣服，身段依然引人遐想，郭靖卻不再覺得那麼刺眼了。也許是因為看久了習慣了，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有過了那樣的經歷，便可以接受這樣些小的不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