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用整個生命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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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真要謝謝那個傳言，才將你送到我身邊。”燁曦輕輕將她額前的碎髮別到耳後，淺笑著說道洛靜漪伸出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曦哥哥，謝謝你這樣包容我。”輕拍她的背，笑道:“傻瓜，對我怎麼還說‘謝謝’，相信我，那些不開心的事都過去了，以後我會用整個生命來愛你，你的生命裡不會再有悲傷，只會是幸福和快樂！”抬起頭看著他“曦哥哥，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你，愛我，寵我，包容我，我真的很幸運。”

“那是因為這個世界有這樣一個你，一個值得我愛，我寵，我包容的女子。”洛靜漪只覺是在夢裡，眼前的男子如此優秀完美，竟會是屬於自己的，老天爺終究是沒有將她遺忘，冥冥中早已為她安排好屬於她的幸福。

“好好聽的話，只是或許我該離開了。”聽到她的話，燁曦心裡劃過不捨，卻終是嘆了口氣:“如果離開可以換來你的安全，那麼我會放手。”

“今晚，柳名權定是發現了，若他想靠著柳與他父女的名義，平步青雲，那麼他定會選擇這樣將錯就錯下去。但是如果他怕後東窗事發，害他受到牽連，那他便會去揭發我，以撇清自己與整件事情的關係，畢竟這是欺君之罪，他不敢冒險，所以後者的幾率很大。”

“你說的很對，柳名權雖愛財，為人迂腐勢力，卻也著實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他不會善罷甘休，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清冽的聲音裡帶著絲絲隱憂“其實這樣也好，我在宮裡毫無線索，也許應該去趟傲林山莊。”

“凌霄已死，你不知道嗎？”聞言，洛靜漪一臉難以置信，定定看著燁曦，滿含詫異的語氣:“什麼，他死了，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

“快半年了，這件事在整個武林中鬧得沸沸揚揚，都宣稱要找出兇手，為他報仇。”

“半年？”輕輕呢喃，突然想到了什麼，著急說道:“曦哥哥，他不是我殺的，你相信我。我雖恨他，那晚他也確實被我打成重傷，但絕不致死，難道…”是他，那個後來出現的男子燁曦看到她眼裡的慌亂，安道:“緣兒，我相信你，你雖想著報仇，但心終究是善良的，無論什麼時候，一個人都無法違背自己的本，做出違心之事。”洛靜漪苦笑地搖了搖頭，又道:“如今山莊莊主是誰？”

“凌霄的獨子，凌辰風。”聽到這個名字，洛靜漪竟莫名得有些悉，皺眉想了想，腦海中記憶浮現，是他！

當初她過八歲生，爹爹大肆宴請賓客，凌霄作為爹爹最好的兄弟，自是不會缺席，那天他帶來一個年長她幾歲的兒子，就是凌辰風。他是府中小妾的兒子，很多人都瞧不起他，但凌霄只這一個兒子，平裡也就多放些心思，那天更是帶他到府中一起為她慶生，後來在府院角落裡，見到幾個年長的大男孩竟在對他拳打腳踢，嘴裡更是罵的難聽，而他只是神情淡漠，蜷縮在地上，咬牙默默忍受一切，當時少年心，哪看得過去，跑上前就來個英雄救美，不，應該說是小美女救可憐男孩，那些人不敢惹她，便隨即散了去，她扶起他，用手帕幫他擦拭乾淨，他長得很漂亮，只是眼神怯懦躲閃，想是被人打罵慣了，帶他去吃東西，兩人又去外面瘋玩了一通，臨走前他說一定會再來找她，可是終是沒有，真沒想到，當初那個膽小怯懦又不肯服輸的男孩如今竟是堂堂傲林山莊莊主，人生真的很奇怪，太多的意想不到。

看到她一臉複雜的神，燁曦好奇問道:“你認識他？”

“恩，小時候見過一面，也許這次去可以找他幫忙，可是凌霄畢竟是他的父親，不知道他肯不肯，若是不行，反倒會打草驚蛇。”燁曦臉有些難看，沉默許久才說道:“近，傲林山莊邀請武林各大門派參加群雄宴，不為其他，只是相互之間聚一聚，切磋一下武藝。當然，若誰成了最後贏家，便可得白銀萬兩，更有幸獨享江南第一名顧若君一夜，如此，江湖人個個趨之若鶩，去了傲林山莊。”

“群雄宴？那肯定很有意思，曦哥哥，這樣我去了也不會無聊，湊湊熱鬧也好。”燁曦敲了一下他的頭，擺起臉說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聞言，洛靜漪慌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這樣想，曦哥哥，我沒有…”看到少女一臉急切，生怕自己誤會，含笑道:“好了好了，開玩笑呢，去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凡事不要強出頭。”說著，從懷中掏出那枚玉墜，再次為她掛上“不許再丟了，帶著它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知道嗎？”看著那墜子，洛靜漪只覺鼻子有些酸意，重重點點頭“不會再丟了，緣兒就是丟了自己，也一定不會再失了它。”

“又說傻話了，去的時候換身裝束，莫要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有，你是曦哥哥一個人的，明白嗎？”語氣很是霸道，還有很重的警告意味聽到燁曦這樣的話，洛靜漪笑了，原來她的曦哥哥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是是是，我洛靜漪此生只屬於燁曦一個人。”

“對了，曦哥哥，今晚我在皇宮碰到一個黑衣人，他的肩頭竟有一個狼首胎記。”笑容退去，換上的是凝重的神聞言，燁曦也皺起了眉“狼的胎記，難道是北朝人？”

“北朝人？”

“是的，北朝人皆有此類胎記，皇室中人是鷹首，侯門將相是狼首，普通世襲官員虎獅皆有。看來北朝已經有所行動了。”燁曦話音中滿是疲憊，如今南盛內憂外患，實在令人心憂“若真是這樣，曦哥哥定要小心為上。”

“恩，我會的。”說著，再次摟過她，眼神飄向天空，漆黑的眼眸裡是從未有過的凝重“緣兒，等所有事情結束，我們便離開這裡，再不理俗世喧囂，可好？”

“好，曦哥哥在哪裡，緣兒就在哪裡，永遠相隨。”這一刻她才明白孃親臨死前的話，原來真正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只願他好，想生生世世陪在他身邊，再不分離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在一起的短暫時光，風拂過，揚起髮絲，絲絲縷縷，在空中，纏綿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