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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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恩平瞪視著自己,張冷故作經松道:“喝酒吧!就當我沒說。”
“你愛上她了,是不?”周恩平忽地單刀直入。
“我沒有!我再也不愛任何女人!”張冷賭氣又幹了一杯。
“你不好意思承認,沒有關係。但問問你的心,你自己比誰都明白。”張冷垮下臉,乾脆扔掉杯子,整瓶灌了起來。他酸楚一句。
“愛她也無用。”
“怎麼說?”
“她恨我。”
“恨是可以化解的。至少她對你有覺。”周恩平分析。
張冷沮喪回道:“她喜歡的是你。”
“我?”
“她親口對我說的。”以自己的銳,如玉若喜歡他,他怎可能沒
覺。不!仔細回想,如玉和他相處時,神情並無特別之處。
“張冷,你一定搞錯了。”
“不!不會錯。她以為那陣子她病時,都是你在照料她。而我--”他又開了一瓶酒。
“我只是一個會欺負她的惡!”周恩平只覺一切十分荒謬。
他不認為如玉對他有任何愛的成分。愛是一種比友情還要烈的情
,而他們之間從來只有平和自然的氣氛。
反倒是如玉對張冷態度烈些。她時時將張冷掛在嘴上,一天到晚一見周恩平便嚷:“怎樣才能賭贏那個張惡
?”要不就是咬牙切齒頻問:“我們來整整張冷好不好?看他那副死人臉就好想扁他。”要不就是尖酸刻薄地諷刺:“那臭男人哪天要是見他親切微笑,我大概會嚇死!”張冷張冷張冷!她開口閉口全是他。
周恩平實在不信如玉喜歡的人會是自己。而一旁的張冷卻已經醉了。
周恩平差了丫鬟帶醉了的張冷回寢宮。丫鬟小心地攙住霸主穿過花園小徑,半途遇見了清早便至花園散心的歡沁。
她攔住丫鬟。
“霸主怎麼了?”
“在周謀士那兒喝醉了。”歡沁眼一轉,微笑道:“現在要回寢宮了是不?”
“是呀!”
“可是,如玉要找霸主呢!”
“是嗎?霸主恐怕喝了不少,要睡上一陣才會醒。”
“不要緊,我替你攙回去,如玉會照顧他的。”歡沁小心而溫柔地攙過霸主。
“你先告退吧。”
“是。”丫鬟並未多疑,畢竟如玉是霸主最寵愛的妾,而歡沁又是如玉身邊的人。霸主予歡沁應是沒問題的。
然而,歡沁並未將霸主送回寢宮,而是帶回自己廂房安置,替他寬衣。望著上心愛的男人,她不
嚮往能貼近他
膛,枕於他臂彎。
歡沁伸手輕撫張冷剛毅的輪廓,她俯身親吻他的,拉住他的手輕貼住自己右頰。她是真心喜歡他,令她忘記所有的矜持。
歡沁起身靜靜子張冷,然後撥亂了單、毯被。她亦鬆了鬆自己的髮髻。打定主意後,她走出廂房,直接去見如玉。從伺候如玉的丫鬟得知,昨夜如玉在霸主的寢宮過夜,她便又往寢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