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孃的你叫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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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老子？”少年雙眼眯起來問道，有點不屑。雖然是詢問卻是用肯定的語氣。

士兵渾身顫抖，被別人當面這樣說對男人來說這是一個侮辱。楊姓士兵手骨握得發白，最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量才咬牙道:“是，我怕您。”說完這話，士兵緊繃的身體卻一下子放鬆了，抬起頭來雙眼直視少年。

“覺得屈辱？”

“是。”少年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陰險的笑容“老子再問你，老子剛才叫你過來，你他孃的竟敢回頭！不知道這會要了你的小命嗎？”

“知道。”在這個世界的軍隊中這是重罪。

“知道？知道！你他孃的還敢回頭！”少年突然然大怒的喝道，接著馬鞭重重的了下去。一旁的其他士兵不忍的捌過了頭，那人還是找到藉口了，希望那小子得過來吧。

小兵不躲不閃，雙眼一眨不眨的與少年對望著，但眉角卻不由自主的下了幾滴汗水。馬鞭急速來，士兵驚恐織，一聲怒吼從嘴裡發出:“老子的戰友倒了。老子去扶他有什麼不對！”馬鞭從士兵鼻尖掃過，帶著一絲凜冽的氣息。整個現場靜了下來，小兵背上全溼了，連他自己也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會喊出這麼大膽的話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從小到大他還沒有以老子這兩個字自稱過，這個少年！

少年拉著馬鞭在手中把玩，玩味道:“他孃的還是個硬骨頭。當了多久兵了，以前是幹什麼的？”

“老子以前是獵人！剛來當兵。”小兵頭一揚，硬聲道。媽的，大不了一死。反正老子家裡就自己一人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那個少年的影響越來越深了。

“靠，原來是個獵人。怪不得玩得一手好弓。他孃的，老子今天不但被一個獵人用箭指著，還被他當場頂撞了。”少年喃喃自語，半響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眾人心頭一緊，這個人以前從來不會問人的名字。一般都是直接收拾了事的啊。

“這次，這個小兵完了。”眾人心想。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楊，名過。”

“姓楊，名過？楊過！”少年雙眼一瞪，突然伏在馬上大笑起來。

“哈哈哈。楊過！他孃的你叫楊過？靠，笑死老子了。”好半晌，少年才回過勁來。道:“他孃的。管你以後叫楊貓，楊狗，就是不能叫楊過。誰叫，老子死他。”

“你…”士兵直起身來，就要跟這少年拼命。他媽的，太欺負人了。一旁的劉老六連忙一把將他拉住，捂住他的嘴，把這小子的頭按下。

“少爺，放心。以後這個城門不會有人叫楊過了。”

“很好。”少年一揮手，帶著那大漢進城去了。從後面還能見到那少年雙肩一聳一聳的。

“他孃的，叫楊過。太有才了，什麼時候再出個小龍女就絕配了。”徐虎離得近聽到那少年一邊笑一邊嘀咕。

兩人離去好遠，劉老六才對著還在掙扎的士兵狠狠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那士兵如夢初醒般，雙腳一軟，坐倒在了地上。原來他竟然全靠著一口氣支撐著。如今那口氣被劉老六一巴掌打散終於整個人軟了下來。

“小子，不錯。你是第一個這麼跟那人說話還毫髮無傷的人了。有前途。”劉老六親自扶著他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其它士兵一下全圍了上來。

劉老六給那楊姓士兵撫了半天背，那士兵才從喉間咳出一口濃啖。人也神了一點。

“謝謝劉頭。咳，咳，我還以為我會死掉了呢。”

“小子，不說你。我們都以為你死定了。”

“是啊。老天，你太有氣勢了。對著那人自稱老子。老子太他媽佩服你了。不說了。燒黃紙，老子要與你結拜。”

“就是，‘老子的戰友倒了，老了扶他有什麼不對。’老子服你。”

“老子也要與你結拜…”

“老子…”那楊姓士兵被圍得快不上氣了，不由得提高聲音喊道:“等一下，有沒有人能跟我說一個今天那個人是誰？他孃的，他真可怕。”

“我，我來告訴你。不過以後你不能再叫楊過了。”

“楊兄弟，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他孃的，老子正跟楊兄弟講話。你什麼嘴，一邊去。我跟你講啊…”

…

看著平裡除了吃喝就是一壇死水而且幾乎不說口的幾十個兄弟，劉老六向著少年離去的方向自語:“這樣就影響到他們了嗎，好小子，也許以後能超過老爺子也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