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口有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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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五爺心中一動,有心壓壓這兩位管事兒過於外的風情,但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連忙客氣道:“好說,好說。

兩位姑姑先給我介紹下本院的具體事宜,都承接了哪個府裡的差辦?還有本官要清點名冊,下面院裡眾姑娘還都跪著呢。”只聽身旁長臉的美婦喚作秋娘的,媚聲道:“早聽說國公爺身邊高五爺能耐幹練,分派掌總浣紗院,我和溫娘一直盼著呢。大人何必剛下轎就風風火火的,這院裡的活計可是作不完的。

爺,您先請喝杯茶,這是孝敬爺的上好蒙山茶。至於她們,都皮子賤著呢,多跪些時辰有什麼打緊兒?”說著也不看下面跪著的眾女子,取了茶盤裡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蔥般的手兒端了,敬到高五爺面前。

那美婦身段軟得差點靠在高五爺懷裡,偏又絲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氣就已襲來,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動人的身子攬在懷裡,品嚐那身美

高五爺不由嘆道,不愧是宮裡調教出來的,會伺候人,這敬茶的手法身態,沒有嚴苛訓練斷不會如此風而不豔俗,斷不是娼門小戶女孩子可比。

高五爺用了半盞茶,溫娘才喚來管事兒丫鬟,清點花名冊,這一清點,高五爺不免意氣全消。方才跪得遠看不真量,這一個個女子雖穿著使的宮女衣著,卻難掩美人妖嬈風,或清純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豐滿。

或珠圓玉潤,粉面桃腮,燕肥環瘦…這哪裡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幹針線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貴族的內院都是難求的尤物。囚在這浣衣院裡簡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嗯?看著一個個女孩子怯怯的來在面前,跪下磕頭,又瑟瑟的退卻。

高五爺心道蹊蹺呀,自己也算見過世面的,皇宮大內,公侯王府走動得並不算少,也未得見如此高水準的女子,難道內務府的採辦處盡是瞎子?高五爺畢竟沉重幹練,不片刻以瞭然其中緣故。

自己的恩主何國公是當今主上身邊何貴妃的親胞弟,何貴妃更是當今太皇后老祖宗親訂的貴妃,雖不是正宮皇后,卻是當今聖上最寵愛最得勢的妃子。何家一門與皇族的關係那是千絲萬縷。

而這後宮的爭鬥高五爺是早有耳聞。當今皇上沒有不良嗜好,唯有美一項甚為貪戀。可惜這何貴妃如何肯讓些絕優伶有機會接觸皇上,分她的寵愛。

浣衣院裡眾位美人恐怕都是後宮裡何娘娘勢力尋釁打發出來的,可憐這些嬌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可惜堂堂造辦司苦心巴結皇上一年一回遴選的美人都落到了這裡。高五爺尋思著箇中緣由,不稍稍走神。

身旁侍立的美婦秋娘卻會錯了意,以為這男人畢竟不是太監,乍見美人被也算正常,藉著指點名冊的機會,俯身在高五爺耳邊輕音道:“五爺看上了哪個…不妨暗記下來,說給我。保管讓您稱心如意…”說著,飽滿的脯彷彿無意間捱上了男人的肩膀,卻再不肯離開了。

高五爺佯裝未覺,搖頭道:“本官奉命而來,這些宮人嬌娘雖美,卻都是官家採辦來服務於內庭王宮的侍女,我怎好亂來,況且本大人頗有府親官眷,每需得照看,這大白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話未說完,就聽另一邊溫娘掩嘴嬌笑道:“大人初來,有所不知。自我朝以來,國力昌盛,當今各處宮殿行轅園子甚多。每年受罰開發的宮人頗多,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養不暇,早就不對外招女子了。

至於五爺官眷…浣衣院宮人向來勞作到深夜,掌印監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方有假例,其餘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這裡呢。歷來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監出任,原也無妨。

只是委屈了大人,不過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難道五爺家裡還藏了勝過這裡的嬌美妾不成?”高五爺心頭一沉,眉峰緊鎖。

溫娘,秋娘見他面不悅,便不再調笑了。四百七十餘名宮女,只清點一遍就已經半光景。各項差役,縫補裁量,簾幕漿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統管,掌印不過是個統管的,有什麼事項自有各房各院僉事監察來回話。

午後,高五爺仔細看過浣紗院的官文事項,想著既然需要在這院子逗留時,很多生活細節都要問過溫,秋二人。便信步來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徑宮女幹活,見了他無不顫顫兢兢,連大氣都不敢,不是拜見叩頭。

就是側跪頷首讓路,竟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講。高五爺進得秋娘院來便是一愣,房簷廊下,面向窗壁直跪著一排五個宮女。

這五個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的,五條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翹的粉在大太陽下曬得呈現尤為白皙圓潤。院內清一的條石鋪地,五個女孩子想是跪得時辰久了,個個擰彎背,想松乏一下。

高五爺知道是在懲罰犯錯的宮女,剛想開口問她們是何情由,就聽屋裡秋娘一聲冷哼。五個宮女像是見了鬼一樣。

嚇得連忙低頭含,個個跪得筆直。高五爺便不作理會,挑簾進了屋內。屋內陳設典雅,乾淨雅緻,長長一條軟包凳上,溫娘,秋娘二女正對靠著軟枕閒聊,旁邊四名丫鬟分左右輕捶按摩的服侍。

哪裡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貴婦。

“你二人好清閒吶…”高五爺踱步繞過屏風,進得內屋。

唬得溫娘,秋娘連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雙膝跪倒,連連磕頭,溫娘開口告罪道:“請五爺恕罪,賤奴不知五爺過來,未能接。方才和秋娘一併查了各院差辦進度,身上確是乏了。

就在秋娘這裡小憩一下,不成想給爺碰上。我二人平裡並不敢偷懶,請五爺重重責罰。”高五爺沒想到她二人會如此誠惶誠恐,便道:“起來吧,我並沒怪罪你們,只是外面幾個宮女,看著年歲不大,犯了什麼錯處?我看她們跪了很久了,還沒穿下衣。是你們二人處置的。”溫秋二女起了身,見五爺臉上並沒怒才鬆了口氣,連忙讓過在軟榻坐了。溫孃親手倒了茶並秋娘垂了手,乖順的侍立著回話道:“回五爺的話,這幾個小賤蹄子耍滑偷懶,我這院裡三十幾名使喚宮女,唯有她們幾個沒完成三的活計,按院裡規矩要罰跪半,還沒打呢。”高五爺抬眼掃了秋娘一眼道:“你倆這麼客套作什麼,過來坐著說話。”溫秋二婦人對視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溫娘羞顏道:“賤奴是什麼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爺平起平坐。按規矩都該跪著給爺回話的,賞個軟墊,都是恩典了。”高五爺看她溫婉可人,卻又身甘下賤,一時興起,伸手一把便將溫娘拉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由分說親了個嘴。只覺得香甜滑膩,口有餘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懷裡把玩那鼓脹豐滿的房,另一隻手順著粉背滑了下去。

直在溫娘肥彈的大股上‮撫‬。溫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紅著臉羞道:“賤奴本不敢掃爺的興,只是這裡是秋娘的地方,況且…況且外面還跪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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