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沒聽到異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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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了,心亂如麻的我覺得這一刻鐘好漫長,怎麼威少那邊還是按兵不動?難道是我多慮了?正在我有些洩氣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二姨衝著威少嘀咕了一句:你這臭小子,作死啊?還不趕快把手拿開。

儘管二姨把嗓門壓得很低,但還是被我銳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剎那,我腦袋嗡的一聲,像被雷劈中一般--威少你終於出手了!

我知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所以我強忍著靜待事態的進一步發展,畢竟我跟威少的身份不同,親兒與外甥還是有云泥之別。又過了兩分鐘,我聽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二姨在用胳膊肘去阻擋威少的“進攻”至於威少攻的是上還是下尚不明確。

不一會兒那種聲音漸漸消失了,二姨似乎放棄了抵抗,緊接著傳來二姨“嗯…嗯”的呻聲,雖然這聲音就在喉嚨管裡打轉,顯得有些壓抑,但對我來說無異於勾魂曲,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為防止驚動到二姨,我如履薄冰像放慢鏡頭一樣轉過身面向她,還好,她沒有發現。我緩緩睜開眼,隱約看見二姨前的被子此起彼伏,那威少肯定是在“進攻”上面無疑。

二姨閉著眼,呼變得有些急促,呻似乎越來越歡,應該是被威少摸出覺了。我告訴自己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絕不能再袖手旁觀,於是小心翼翼將手向二姨伸去。

帶著一絲敬畏,我沒有直接去摸二姨的身體,而是將她的左臂攬入懷中與我的右手挽在一起,然後把腦袋靠在她的肩頭。面對我這個不速之客突如其來的舉動,二姨似乎吃驚不小,她試圖將手掙脫。

都說幸福是靠自己爭取得來的,如今幸福就被我捉在手中,我豈肯善罷甘休?我雙手牢牢抱住二姨的手臂,像個小孩子一樣依偎在她身旁,受著她那散發淡淡幽香的體溫。

二姨隱隱覺察到潛在的危機,再次嘗試掙脫,但依舊無功而返,其實此刻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我不知道繼續下去後果會是怎樣,也許會被二姨扇一記大耳光再被踢下,最後還告到我父母那裡。幸好我有威少這支強心針。

即使我真的走到萬劫不復那一步,身為同謀的威少勢必成為我的陪葬品,二姨捨得嗎?捨不得!

一想到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狠狠做了兩次深呼,以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摸向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被窩裡面,二姨的睡衣釦子早被威少全部解開,她的右正在被威少玩於股掌之間。

我抖抖擻擻的左手一上來就與二姨的左產生了正面接觸。哇歐!好光滑!好細膩!捏一下,酥中帶韌,彈力十足。關鍵是,二姨的房確實夠大,我的手本罩不住。

那軟綿綿的從我的指縫中溢出,滿手都是幸福。看來她的c杯罩並非幫她虛張聲勢的擺設,而是錦上添花的陪襯。

再往上一點,很快就摸到了男人偷窺女人部時最想看到的“那一點”我的食指率先與之接觸,二姨的嬌軀微微一顫以示回應,當我的其他指頭輪上前問候一番後,頭很有禮貌的豎立了起來。

將其捏在指尖捻壓並撥“小珍珠”很快變成了“大珍珠”糯糯的超有彈,這正是我想要的茶珍珠!其實二姨一直在掙扎。

但無可奈何的是,她同時被兩個男人,不,兩個年輕小輩左右夾擊,雙手又動彈不得,所以本沒辦法脫身,這一切全歸功於威少的無私助攻,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卻能保持高度默契。

他和我都用腿緊緊壓住二姨的腿,二姨就像一隻小綿羊被架在了烤架上,經過最初幾分鐘謹小慎微的撫摸,二姨並沒有像我預想中那樣大發雷霆,這使我的膽子陡然增大,再加上我見威少都在無所顧忌地玩他媽的咪咪。

就更加有恃無恐,在捏二姨部的過程中我不由得想起了小芸的咪咪,兩相對比,小芸就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而二姨的咪咪層次則要豐富得多。

特別是哺過的頭,在起以後的硬度和長度遠勝少女,捏上去更筋道。手癮過足後該輪到嘴巴上了。我掀開被子,單手握住二姨左,對準頭就是一頓猛

口乾舌燥悶氣短了好一陣的我終於得到了釋放,一腔香再呼出一口濁氣,舌頭漸漸變得滋潤,津情不自溢出來沾滿二姨整個左,那頭在年輕人的舌頭染之下越發顯得朝氣蓬,高傲地立著,絲毫不懼青風暴。

我的舌頭明顯受到了頭的回應,於是加快撥的旋律與之一起翩翩共舞。很快,我聽到了清晰的“嚶嚶”聲從二姨的鼻腔裡傳出來,婉轉人,但隨即又變成深沉穩重一些的“哼哼”聲。

我一向認為口舌是人類的第三器官,尤其是舌頭,因為舌頭也是有慾的,不用舌頭去征服異不算是完全佔有對方。女頭就是這麼一件奇妙的寶貝兒,人生從這裡起步,無數男人為之神魂顛倒。

這不過就是人身上憑空多出來兩個珠而已,但因其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和與眾不同的手,最後長成了女身上一道亮麗風景線,真乃造物神的畫龍點睛之筆。

心有靈犀的威少此刻也正在他那邊同步施展與我一樣的法術,魔力大同小異。二姨一會兒向左扭動身軀,一會兒向右扭動身軀。

就像是一個婀娜多姿的舞者。總體來說她向右扭動的次數多一些,幅度也大一些,大概是因為威少的魔法更厲害吧!我悄悄瞅了一眼威少,昏暗的光線下只看見他埋著頭,腦袋有晃動,像是在貪婪地啃齧二姨的右

我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這又是第一次用嘴接觸成年女房,我斷然不敢做出威少那些非常規的動作。至今我也沒搞清楚當時二姨究竟是個什麼心態,默默忍受兩個晚輩的非禮之舉,居然一點要發脾氣的意思也沒有。

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威少絕非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甚至有可能長期和他媽保持過不正當關係。否則威少不可能如此駕輕就,而且心安理得,這不是他這個年紀的人應有的表現。

或許正是基於威少的存在,二姨為了顧及他兒子的顏面與前途,才默許了我的放肆。加之在陌生農家宅屋那種幽暗的環境下,一來不方便發作,二來生理上起了反應不想停下來稀裡糊塗將錯就錯了。威少在“攻擊”二姨部的同時,還先我一步把手摸進了二姨褲子裡面,輕車路地摳著

應該是被摳了,有好幾次二姨都哼得很大聲,但出於長輩的矜持吧,每次都很快又剋制住了,努力不讓這刺耳的聲音發兩個年輕人更多的獸慾。

可能是嫌打底褲太貼身不順手,威少呼的一把將其扯下,順著大腿、小腿、腳踝一股腦兒給脫下來丟到地上。

緊接著讓我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威少脫了自己褲子不由分說提槍上馬,徑直坐到二姨身上,將他早就變變硬的刺進了生育他的地方。

儘管早就有所預,可沒想到威少真的如此膽大包天,完全把我這個表哥當作空氣一般,旁若無人地起來,從他的姿勢和頻率來看,擒縱自如,遊刃有餘,貌似經驗豐富的老手,這正好印證了我的判斷。

如此一來,父母教誨過的什麼傷風敗俗,什麼有違人倫統統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天漸亮,外面院子人活動的響聲也開始變密,不過這並不影響威少的發揮。

他心無旁騖的一次又一次將打滿雞血的傾注到那個神秘的內。每次體撞擊產生“啪啪”一聲響後,二姨都會發出略顯沉悶的呻,就像鄉下家生火用的風箱那種呼哧呼哧的聲音,明顯是隻出氣不出聲。

當然偶爾也會在威少加快衝刺速度一陣猛後,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嗯啊”一聲。我猜二姨平時做愛的呻聲一定比現在銷魂多了,她之所以刻意收斂抑制自己,多半是怕驚動到外面的人。這事兒要是讓外人知道,她的臉面可沒地兒擱。

就在威少戰正酣的時候,過道傳來有人下樓的腳步聲,應該是老闆一家子出去幹活兒了。威少停頓了須臾,沒聽到異常後,繼續板放慢速度很享受似的二姨。

令我到驚訝的是,威少全程跟他媽沒有隻言片語的互動,但是二人到了忘情之處,竟十指緊扣像一對熱戀中的忘年之一樣,我勒個去!

這還是親生母子嗎?大概是過完了癮,威少收尾階段一頓猛,接著伏在二姨身上搐了兩下,將陽剛之縱情傾瀉出去。

最後心滿意足地拔出癱坐在上。數年以後我才知道這叫內或者中出,二姨生完瑤瑤後就安了節育環,所以威少才敢這麼大膽。坐了少頃,威少站起身把褲子找來穿上,衝著我淡淡說了句:你上!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門口摔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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