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青龍山二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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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眾十匪狂歡辜深夜,紋才各自散錚喝了孫共舊,時也抵不住睡意來襲,沉沉睡去。
半夜時分,方錚酒醒了,覺得頭很痛,而且想喝水,於是他起身在屋子裡找水喝。
這裡不像京城,隨時有小綠等著侍侯他,接遍整個屋子,半滴水也沒找到。
方錚嘆了口氣,這幫土匪太不好客了,朋友來了有美酒這沒錯,可美酒喝完你得再備點水讓客人喝呀。
披上衣裳,方錚搖搖晃晃出了門,往空地中的水井走去,一瓢冷冽入骨的井水下肚,方錚不住打了個寒戰,太
了!再來一瓢”肚子灌了個飽,方錚被冰涼的井水刺
得頭腦異常清醒,他知道,這一晚估計又得失眠了。
想到天一亮自己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回京城了,方錚不覺有些興奮。家人現在肯定很擔心吧?如今朝中局勢如何?太子是否趁他離京,大肆拉攏官員,擴大勢力?胖子在吏部能不能頂得住太子的節節進攻?
京城裡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回去,若非實在害怕這山置的機關陷阱。方錚真恨不得現在就動身才好,歸心似箭吶!
站起身,方錚伸了個懶,打算回房躺著,睡不著咱就數星星。
或者數綿羊”真純潔啊,多少年沒做過這麼純潔的事兒了?嗯,不妥。還是數女人的咪咪吧,一個味味。兩個味味,三介小咪咪”拉開房門,方錚正待進去,卻現晚上擺宴席的大屋子還亮著燈,宴席都散了,莫非還有人在喝酒?
左右睡不著,乾脆也去湊個熱鬧,再喝幾杯吧,喝到天亮,少爺我就下山閃人啦。
打定主意,方錚走了過去。
木屋裡點著幾支火把,斜斜的在牆壁上的鐵架子裡,屋內燈火通明。
前廳裡杯盤狼藉,屋內只有一個人。面朝前廳正中掛著的一幅畫坐著。桌上擺著一壺酒。柔弱的背影,在偌大的空屋中顯得那麼楚楚可憐。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去將她抱在懷裡,細心呵護。
方錚沒膽子抱她,他現在已經知道。女人的外表是很具有欺騙的,她對你笑時,心裡沒準想殺了你,她對你生氣時,沒準她心裡卻很愛你,而她楚楚可憐的在一個空屋子裡喝悶酒時,沒準正在等著哪個冤大頭送上門去讓她揍一頓,,方錚可不想做這個冤大頭,他一直認為自己
聰明來著。
火把照明下,羅月娘俏臉已喝的微紅,明亮的眸子盈盈泛著波光,彷彿隨時能漾出水來,別有一番嬌媚風情。她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美目怔怔的盯著前廳掛著的那幅畫,畫裡的中年男子手執大刀,威風凜凜,盡顯兇悍霸道之氣。
畫上的男子多半是她嘴裡所說的死鬼老爹了,相比之下,這位男子更像一位土匪頭子,方錚印象中。土匪應該具有的特質,這位男子全都有。可以想象,青龍山的土匪們當年在他的領導下,子過得多麼的紅火。而當家的位子傳到他女兒身上後。青龍山已然青黃不接,匪心渙散了。
方錚咳了一聲,放重了腳步朝她走了過去。習武之人通常都很警覺,你若不聲不響走過去,她沒準會突然動攻擊,打你個半身不遂。方錚在小綠身上已吃過不少苦頭了。
羅月娘膘了他一眼,抬了抬潤如白玉的下巴,示意方錚坐下,拿過一個空酒杯,給方錚倒滿了酒。
“喝。”方錚笑著點頭,一仰脖子飲盡。
羅月娘又給他倒滿。
“再喝。”方錚心裡暗笑,聽這臺詞,真有點兒古龍的味道了。
“你的刀呢?”
“刀在心裡。我手中無刀,心中卻有刀,”
“還不夠,遠遠不夠。”
“怎樣才夠?”
“真正的高手,要做到手中無刀,心中有槍”只,放!”想到這裡,方錚
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如果真跟這女匪來這麼一場對白,估計她會氣得當場揮刀砍人吧?
方錚坐在桌邊,一個人嘿嘿傻樂,表情猥瑣之極,不知在想什麼。羅月娘見狀皺了皺眉,狠狠的一拍桌子,喚回了方錚那不著調的思緒。
“喝酒就好好喝,想什麼呢?樂的跟吃了喜鵲屎似的。”方錚的笑容立馬收住,一本正經的端起酒杯,向羅月娘敬道:“這杯酒,就當在下向你辭行了。多謝你這幾的招待,在下實在
不盡,他年有暇,在下必當再來叨擾。當家的若有時間,不妨也去京城一遊,在下必掃榻親迫,”說著方錚文縐縐的
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勸君更盡一杯酒,一枝紅杏出牆來,”方錚話未說完,等得不耐的羅月娘一仰頭便已飲盡,大大咧咧用衣袖一擦嘴,鄙夷道:“老孃最煩你這種讀書人,酒量不大,
話不少,喜歡說話你站茶館裡說書去呀!喝酒就喝酒,整那麼多廢話幹嘛?”方錚聞言一窒,這小娘們太不解風情了,本少爺離別的愁緒才網醞釀到位呢,被這小娘們兒一句話就破了功,”方錚端起杯訕訕的飲盡,朝裡月娘乾笑了一下。
羅月娘一杯喝完,沒理方錚。又怔怔的盯著牆上畫出神,靈動清澈的大眼中,蘊含著淡淡的輕愁。
良久,羅月娘忽然開口道:“你知道這畫裡的男子是誰嗎?”還能是誰?當然是你那死鬼老爹嘛,這不廢話嗎?方錚心裡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