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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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軟綿綿地癱坐在圈椅裡面,像被人去了全身的骨頭,渾身軟得像灘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滿了膠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開了,兩腿之間更是溼得一塌糊塗。當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頭的時候,用盡全力想要站起來,四肢卻軟得像麵條,本不聽腦子的指揮。

可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務就是伺候好眼前這個老男人,以換取後半生的自由。她必須站起來,像面前這個的老傢伙示意的那樣。她氣開始積蓄力量,臉憋得通紅。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彎伸手攬住她柔弱無骨的赤身體。楚芸順勢放下‮腿雙‬,藉著他那隻大手的力量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屏尼滿意地笑了,攬著楚芸柔韌的柳轉向浴缸。楚芸腿一軟,坐在了浴缸的沿上,可她並沒有坐進去,因為她記得,按文叻特意的待,她還有一件事必須做。

她悄悄在浴缸裡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後抬起手來,抓住屏尼敞開的衣襟,輕柔地幫他脫了下來。接下來的事讓楚芸有些尷尬,但她沒有猶豫,她低著頭紅著臉,兩隻小手靈巧地替屏尼解開了帶。屏尼的褲子無聲地滑落到地上,楚芸的兩隻手輕輕地抓住他身手僅剩的短褲的邊緣,臉害羞地轉向一邊,用力往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著大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低垂著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赤條條的身子若即若離地挨在屏尼的身邊,他身體的熱度都能清晰地覺得到。她伸出一條白白的藕似的胳膊,軟軟地攬著他壯的,慢慢地轉身,和屏尼調換了個位置,把他讓到浴缸跟前。她抬起羞紅的臉龐,羞怯地看著他輕聲說:“屏尼先生,我們…”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摟住了她柔軟的柳,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下緊靠在了一起,肌膚相親,難解難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可沒等她的驚叫出口,一張大嘴已經壓了上來,楚芸的心猛地一顫,一絲不掛的身子一下軟在了對方的懷裡,乖乖地張開小嘴了上去。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親吻中,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被那寬厚的膛擁著,一點點靠近了浴缸。

兩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邁進了冒著熱氣的池水當中。楚芸沒敢忘記自己的角,腿一沾水,趕緊跪了下去,雙手扶著屏尼慢慢坐在了熱水中,舒服地躺了下去。

然後按下池邊的按鈕,浴缸中頓時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沖刷著兩人赤的身體。

屏尼在水中舒適地伸展開身體,隨意地岔開‮腿雙‬。楚芸見了,忙向前挪動了一下,跪在了他岔開的兩條烘烘的大腿中間。她的心臟砰砰跳著,悄悄抬起眼,快速瞟了對面的屏尼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她趕緊慌亂地收回了目光。他那曖昧的眼神讓她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亂的心情,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引住了。

只見翻騰的水花之間,一個青紫的球狀物時隱時現。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曖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義。她稍一猶豫,卻見那青紫的球竟漸漸地在水中升了起來,紫褐的大冒著熱氣立了出來。那硬邦邦的大又長,像條兇惡的怪蟒,那嚇人的樣子簡直和它的主人的年齡不相稱。

楚芸羞得不敢抬頭,但她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她暗中給自己鼓了鼓勁,趕緊趨前一步,一閉眼,伸長脖子張開嘴吐出舌頭,小心翼翼地了上去。那滑膩膩的覺立刻引起她中一股嘔吐的慾望,她知道那是為什麼,趕緊屏住呼拼命壓了下去。她機械地用自己柔軟的嘴輕輕包住碩大的龜頭,靈巧的香舌輕柔地在硬實的龜頭周圍仔細了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拍她光的肩頭,她抬眼一看,屏尼滿眼慾火、打著手勢,讓她把身子轉過去。楚芸心頭一緊,眼中出一絲慌亂。她清楚地知道按他的意思去做將意味著什麼。但她哪裡敢抗拒,那無處不在的眼睛正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抗拒的後果就在眼前擺著。要是惹惱了他們,把自己拉到隔壁去…楚芸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間,趕緊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裡含著碩大的,高高地抬起股,小心翼翼地調轉身子,慢慢地抬起腿,坐在他的膛上,把自己的下身全部亮給了他。

看到楚芸那溫順的表情,屏尼那滿是皺紋的臉頓時樂得像開了一朵花,他下意識地下身,把大的往楚芸溫熱的小嘴深處捅了捅,同時伸出手來,一手扒開了她那兩瓣硬實的,一手鑽進她敞開的下,捏住了柔軟的

雖然已經泡在了水裡,但那軟塌塌的仍然又粘又滑。他錯開手指,輕輕地起來。

楚芸還沒在那個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穩,就覺到小肚子上扎扎的,癢難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剛想稍稍地抬起點身子,忽然屏尼股往上一拱,硬的大呼地戳進了她張開的小嘴裡,把她戳得差點不上氣來。她不敢怠慢,趕緊縮緊兩腮,呼嚕呼嚕地起來。誰知下身又是一疼,被兩硬的手指捏住,肆無忌憚地了起來。

上下夾攻,楚芸開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軟,無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熱乎乎的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斷傳來的磨擦的瘙癢,賣力地著嘴裡的大,只求快點讓對方盡興,好解脫自己。

誰知,真正的折磨卻來自她的下。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從楚芸的下傳來,屏尼那青筋暴的大手把她口外的兩片捏在指尖,的動作越來越重。滑膩的覺消失之後,他並起兩手指,噗地進了小口微張的。楚芸光溜溜的身子隨著一抖,背微微拱起,然後又無可奈何地軟了下來。他的手指向的深處慢慢捅進去,立刻有大股米湯樣的黏被擠出來,像薄薄的雲彩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發現了這個秘密,立刻興趣大漲,他隨手關掉了衝開關,並起兩乾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來,捅得噗噗作響,水花四起。他越捅越來勁,原來,他每捅一下,楚芸就會慘兮兮地呻一聲,與此同時,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拼命嘴裡的,好像這樣能讓她舒服一點。於是噗噗的聲和吱吱的聲此起彼伏,還夾雜著楚芸時高時低的仙的呻聲。

忽然,屏尼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楚芸也筋疲力盡地口含硬的大趴在他身上息。她的心裡不暗暗有些擔心。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嘬了這麼半天,他那大硬也硬了脹也脹了,碩大的龜頭上也滲出了不少的黏,可就是沒有一點要洩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下不知洩了幾次,洩得都酸了。

她暗暗到,這個男人雖然歲數大,但絕對是身經百戰,在上肯定是個非常難對付的角。她原先還想在浴缸裡吹簫就讓他洩出來,躲過在上被他糟蹋這一關,現在看來是隻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狽地息之際,忽然發現浴缸裡的水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連兩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沒不過了。屏尼伸手到浴缸邊上拿起一個漂亮的塑膠瓶子,擰開蓋子往下一擠,一股淡綠的粘稠體帶著芳香的氣息呼地淌了出來,順著楚芸兩瓣中間的股溝淌了下來,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叢中積了一大灘。沒等楚芸有所反應,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扎扎的芳草地上了兩下,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興致盎然地一轉腕,大手帶著泡沫鑽進了她的下。

屏尼咯吱咯吱得起勁,楚芸下被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體調轉了過來,面對面的趴在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隻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下起勁地,另一隻手卻摟住她的後背,大嘴一張,堵住了她的溼潤的小嘴,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楚芸的小嘴被那張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力似乎要把她的舌頭到對方的喉嚨裡去,她幾乎無法呼,整個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卻被他那只有力的大手得又癢又麻。她掙扎著抬起頭,拼命擺脫了他的大嘴,氣咻咻地說:“先生,讓阿芸來幫您洗吧。”說著,也不等他答應,拿起浴的瓶子,把粘乎乎的浴胡亂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後用小手在他身上撫摸了起來。

屏尼對她這種法顯然並不滿意,他詭秘地一笑,大手一摟,楚芸軟綿綿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左右搖擺起來,楚芸光溜溜的身體藉助滑溜溜的浴在他多的身體上來回磨擦。皮膚的直接接觸讓楚芸渾身一陣戰慄。她發現屏尼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脯不放。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雖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須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雙手摟住屏尼寬厚的肩膀,用自己的身體蘸著浴,在他礪的身體上來回磨擦了起來。

硬的蹭得硬細的皮膚又癢又麻,但她顧不得這些了,她似乎不敢馬虎,一絲不苟地用自己柔的皮膚在他礪的身上蹭來蹭去,用自己赤的身體給他澡。屏尼壞笑著拿起浴瓶,把大股的浴倒在楚芸高聳細脯上,然後朝自己長滿脯努努嘴。

楚芸心頭一抖,緊咬嘴,一閉眼,戰戰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軟豐滿的房,在他肌凸起的脯上了起來。楚芸柔房被硬的摩擦得麻酥酥的,中一陣陣湧起噁心的覺,但她絲毫不敢鬆勁,氣呼哧呼哧地個不停。隨著沙沙的聲音,兩人的脯中間出現了大團的泡沫。屏尼舒坦地伸展開身體,得意地笑著,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香豔服務。

楚芸幾乎是含著眼淚在吃力地挪動著身體。她一向珍視、被視為自己的驕傲的房現在變成了一塊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硬的皮膚。她用柔軟的房抹過了他的肩頭、抹過了他的膛、抹過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蹭了下去。

柔軟厚實的團蹭在硬梆梆的大上,讓屏尼快活得渾身發抖。當他發現楚芸草草磨蹭了幾下就打算轉移目標時,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一愣,看了他一眼,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湊了湊,把他下那令人恐懼的大傢伙擁在了自己的前。

兩隻豐滿白峰中間那一道深邃的溝剛好給那條暴脹的大留出了位置。屏尼不客氣地把大向上一,擠進了兩坐峰中間的深谷。這還不算,他示意楚芸雙手抱住自己的房,用力向中間擠,兩座峰把那條又又長的大緊緊包裹在中間。然後他愜意地動了起來。

硬的在柔軟的房的包裹下來回動,竟然比在女人的下身還要愜意舒服。屏尼的情緒一下高漲起來,他一邊自己上下活動,一邊示意楚芸配合他的動作。楚芸兩手抱住自己的房,夾著那大的到無限的屈辱,但她又不敢違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一次次起,讓他的在自己的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動起來。

屏尼得滿臉緋紅、氣咻咻。他經歷的女人無數,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服的楚芸是頭一個。他覺得,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的脯中間簡直比干沒開苞的‮女處‬還要過癮,不但的動作力度能夠得到對方的配合,而且連包裹在四周的團都能夠隨意控制。每當他覺要攀上一個高峰的時候,就會示意楚芸用力抱緊雙手,那樣一來,劇烈的磨擦就會給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快。這種隨心所覺真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和至高無上的上帝。

著,他覺全身的血都集中到下去了,他得呼哧呼哧個不停,連跪在他對面的楚芸都面緋紅、目光離、嬌連連。一股巨大的熱向他的下身湧去,他重的息簡直變成了野獸般的低吼,他情不自地伸出雙手,死死按住楚芸那白的小手,用力向中間擠去。大猛地了進來,他一聲怒吼,夾在雪白的峰中間的大劇烈地抖動起來,大股粘稠的白漿噴湧而出,大片大片地糊滿了楚芸白皙的脯。

楚芸被嚇壞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了,在了自己的脯上。待她定下神來,卻又暗暗鬆了口氣。她悄悄地鬆開了雙手,剛想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房,卻見屏尼手捧齷齪的大抵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壞笑著說:“阿芸,送佛到西天,給老夫我乾淨!”楚芸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深了一口氣,顧不上清理自己骯髒的身體。雙手握住那正在軟縮的,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嘴裡。她哧溜哧溜地著粘乎乎的,柔軟的舌頭在滑膩的龜頭周圍輕輕地掃來掃去,把那些細密的皺褶也一一過,一邊還一邊把下來的黏和穢物都嚥下肚去。她仔仔細細地了好一會兒,直到確信那條剛剛噴發過的大已經乾乾淨淨、清清,才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託著把它吐了出來。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眯眯的眼睛,討好地說:“先生,都乾淨了。”楚芸已經記不清是怎麼走出浴室的了,現在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開一樣,身子軟得像麵條,浴室裡這一番折騰差點把她散了架。她自己洩了多少次,她本就記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完全麻木,對屏尼的玩完全是靠機械的條件反合了。

她只記得,給他乾淨了大之後,他還意猶未盡。他拉著楚芸來到旁邊的淋浴房,調好熱水,他自己手持花灑,命令她小手和房並用幫他沖洗身體。

他把水衝到哪裡,楚芸的手和房就要跟著到哪裡。楚芸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軟得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還要強打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用已經麻木的房在他身上胡亂蹭著。當他關上水龍頭的時候,她幾乎支援不住當場癱倒。

楚芸依著屏尼溼淋淋的身體軟軟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條浴巾,她連抬起胳膊的勁都沒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給自己圍上一條浴巾,然後徑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條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手伸進她的下,仔仔細細地給她擦了起來。

楚芸心中發慌,動了動身子,試圖站起來,卻被屏尼用力按住肩頭,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滿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覆擦拭著楚芸溼淋淋的私處,把兩片軟塌塌的擦得通紅,還特意用手指裹著浴巾,在她圓圓的門上來旋轉了幾圈。

楚芸被他得臉緋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紅紅的臉,央求地看著他道:“先生…不…不要啊…讓阿芸伺候您吧…”屏尼笑著搖搖頭道:“能為阿芸這樣天姿國的大美女服務,老夫我是心甘情願哦!”說著,大手舉著浴巾攀上了楚芸高聳的脯。他擦完左邊擦右邊,擦過來擦過去,越擦越手越重,擦得楚芸嬌連連,肥房如波濤般起伏。

楚芸被他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任他在自己赤的身上胡作非為,只是希望他早點盡興。終於,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都仔細擦過後,終於扔下了浴巾。

楚芸剛剛暗暗鬆了口氣,卻見他梳妝檯上拿起一個緻的小瓶。他打開瓶蓋,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一塊異香撲鼻的淡紫霜膏,一手托住她一隻肥白的房,一手把那神秘的油膏塗在了她紅頭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頭上塗抹油膏,手指一會兒捏住紅櫻桃般的頭用力,一會兒又輕輕地划著圈,將油膏均勻地塗滿她淺褐暈,還不時著鼻子,享受地猛那濃濃的香氣。塗完一邊,他又轉向了楚芸另一邊的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開始擔心起來。她抓住屏尼的手,剛想開口問問,屏尼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裡面摳出一塊油膏,又拉著她的手,伸到自己的下,亮出已經軟縮的,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膏,反覆塗抹。

楚芸羞紅著臉,一手小心翼翼地攥著軟塌塌的,一手在上面輕輕塗抹。

那奇異的香味直衝她的鼻腔,燻得她差點打個噴嚏。忽然她下一涼,低頭一看,一隻青筋暴的大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下,兩手指頭舉著大坨的油膏塗在了她的陰門上,然後,在上面胡亂塗抹起來。

楚芸真的開始擔心起來。這奇異的香味她從來沒見過,而且這東西專往人身上最、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要幹什麼?她偷眼看了看那神秘的小瓶,卻見那上面只有一個怪異的黑貓標誌,卻看不到任何她聽說過的品牌。她的心不恐懼得砰砰地急跳了起來。

屏尼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不止,得她渾身燥熱,心蕩漾。她已經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東西在蠢蠢動,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輕他溫熱的。她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她紅著臉抬起頭,羞怯地央求他:“屏尼先生,我們…”沒想到屏尼竟痛快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意猶未盡地出手,起裹在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撿起楚芸的薄如蟬翼的睡衣扔給了她。楚芸接過睡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衩和罩,見屏尼正解開他自己身上的浴巾,於是顧不上穿自己的褲衩罩,趕緊光著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過他手裡的浴巾,從到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替他擦得乾乾淨淨。屏尼順手抓起一件浴衣穿上,回手攬住楚芸,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摟著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朝裡面的臥室走去。楚芸長長地舒了口氣。今天的任務應該差不多完成了。剛才伺候著老傢伙盡了興、出了,把自己的身體玩了個遍。現在再哄哄他高興,自己就可以差了。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走到臥室門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楚芸的出大手,拍拍她細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你到房裡等我,我馬上就來。”說完,目送楚芸進了臥室,隨手把門掩上,回頭找到自己的衣服,從上衣內側的口袋裡模出一個緻的小塑膠盒,打開,拿出一顆淺藍的菱形小藥片,一口進了嘴裡。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忽然聽到什麼地方叮咚響了一聲,嚇了他一跳。他一邊嚥下嘴裡的藥片,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尋找剛才那奇怪聲音的來源。他用軍人的訓練有素的銳利目光一下就發現了目標。

那是楚芸放在沙發一角的一個緻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開著,裡面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發出暗暗的光線。

屏尼心裡一動:這秀可餐的小妮子還有她那個笑裡藏刀的老闆查龍不會搗什麼鬼吧!想到這兒,他下意識地看了臥室一眼,見門關的很嚴,裡面悄無聲息,於是伸手從小皮包裡把已經不再發光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隻最新款的高檔手機,他仔細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還是不放心,按下了開關。螢幕再次亮了起來,顯示收到了一條短信。屏尼暗暗鬆了口氣,看來剛才聽到的聲響就是短信提示資訊。他略一遲疑,按下了短信閱讀鍵。

一條簡短的短信出現在螢幕上:“親親老婆,我今天回家吃晚飯,等我。克來”屏尼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來電人欄,上面顯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這妮子原來是有夫之婦啊!查龍這是搞的什麼鬼?忽然一個更大的疑惑湧上他的心頭:克來,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啊!

他的腦子頓時緊張地運轉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手裡的手機上,這款手機他聽說過,是全球知名的頂級品豪華牌的最新款,據說要幾萬美金。連他自己這樣的高官都覺得實在是過分。用得起這款手機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而且是大富大貴。

突然,屏尼的心臟好像跳不動了。他想起來了,頌韜有個侄子好像叫克來。

對,西萬家族企業名義上的掌門人沙瓦的長子。沒錯,上個月的一次慈善晚會上還有人專門給自己介紹過他…還有他那鶴立雞群、羞花閉月的新婚子…

天啊!難怪剛才一進門就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還以為是查龍找了個替身取悅自己,沒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長媳、頌韜的侄媳婦…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是紫巾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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