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讓她蹲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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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雲和灣灣找到陳正陽,問清楚那晚的狀況。陳正陽也正不知道胡喜喜現在怎麼了,想去中隊看看,看到陳天雲和常灣灣便連忙問道:“保出來沒有?”陳天雲見她神情焦慮,便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陳正陽招呼他們入屋,保姆連忙端上茶水,灣灣大大地喝了一口問道:“她是不是醉駕?”陳正陽說:“肯定就不是醉駕。我們在警走過來查車之間就已經停下了。因為她喝了酒,但是她是清醒的,只是跟客戶吃飯的時候喝了兩杯,雖然算不上醉駕,但也會被判酒後駕駛,她怕麻煩和扣分,就想了一個十分可惡的辦法,便是從車尾箱取出一瓶酒然後當著警察的臉喝了下去,這樣雖然有些冒險,但一般還是能唬過去的,因為當時她並沒有開車,也不是被劫停,甚至連事前是不是她開車,警都看不清楚。本來那兩名警也打算警告一下變算了,可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一見阿喜便兇巴巴地讓警為她吹波仔(酒測試),我想打電話都被她搶走,過了一會,便宣佈她醉駕把她帶走,連車都拖走了,我又不知道你們的電話,只好打給容總。”

“那也就是說當時警察不是截停她的車要求做酒測試的?而是她自己把車靠邊,然後從車尾取出酒然後當著警察的臉喝下去?”灣灣問道。

“沒錯,我當時都驚呆了。”陳正陽言之鑿鑿地說。

陳天雲沉了一會“我找律師跟進,不能讓她在裡面受苦。”灣灣搖搖頭“不,就讓她受十幾天的苦,我們什麼都不必做。是她咎由自取的,每次都是這樣,遇到什麼事情總想用小聰明過關,要修修她的痞氣,堂堂一個上市公司董事長,做事沒有分寸,經常和飛仔打架,挑釁警察。和你在一起後收斂了一些,現在又開始故態復萌了。天雲,你要相信我,就讓她熬這十幾天,她熬得住。這一次雖然有些無辜,可她到底是耍小聰明在先。至於這姓柳的你想怎麼對付都行,但是必須把她關在裡面半個月,她的駕照被吊銷五年,以後為她僱一個司機,規範她的生活,收收她的野火。”灣灣忽然有這樣的觸,是想起以前無數次為胡喜喜收拾這樣的爛攤子,而之後她很快就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過幾個月要休產假,胡喜喜野慣了,一時間怕難以把心收回來坐鎮公司。公司雖然說是胡喜喜的,但是灣灣她自己也付出了好幾年的努力,不是她不相信胡喜喜,而是這幾年習慣了像母雞一樣張牙舞爪地保護著她和公司,儘量給胡喜喜一些私人時間和冠軍相聚,而冠軍過早獨立,所以前幾年胡喜喜便像個遊俠一樣四處抱打不平,雖然對公司的事情也從不懶散,可畢竟依賴慣了,會養成惰

這一次雖然事出偶然,但是也給灣灣一個驚醒,那便是胡喜喜習慣了任妄為,完全沒有創業時候那種慎重和沉穩,現在的她因為依賴她和公司的手足,把董事長這個位子當成了兼職。

陳天雲聽了灣灣的話,想起這一晚上他的心急和難受,確實覺得應該管管她,否則以後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會出現多少次,以前她是這個什麼樣的人他不記得了,就像她為了老爺子的開心,跟他一起擺攤他可以理解,但是她很容易沉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就拿陳正陽的事情來說,她簡直比當事人更上心,更關注,她甚至跟他提過要狠狠打那男人一頓,她義憤填膺,完全忘記了那件事情和自己無關。

想到這裡,不嘆氣:“你捨得嗎?”灣灣咬咬牙:“捨不得也要捨得,還有幾個月我就要修產假,我不想我生孩子的時候還要爬起來替她收拾爛攤子。”陳天雲無語了,最後他說:“那也不至於,她還是有分寸的。”

“只要我們還有胡錦明一直慣著她,她就沒有分寸。她現在功名利就,錢多得幾輩子花不完,公司有我替她挑大樑,她本就沒什麼好心的,就像這次和海信阿貝德的合作,她一次都沒有去過迪拜看酒店的建造進度,要是換了幾年前她會這樣?她即便不吃飯不睡覺也要擠出時間去監督。天雲,此事你就聽我的吧,不能心軟,你要是替他不值得,就尋思著從正規途徑好好地收拾一頓那臭八婆吧。”灣灣雷厲風行慣了說一不二,陳天雲雖然心軟,但想到灣灣所說的厲害,也只得硬起心腸。吊銷駕照也好,至少以後她出門有他監督著,或者他可以做他的柴科夫,那兩人相處的時間也多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陳正陽膛目結舌,胡喜喜就這樣被賣了?

而話分兩頭,那史鼕鼕和冼志健的婚禮可謂是丟臉之極。房花燭夜,兩人大吵了一架,原來冼志健跟史鼕鼕說只給了陳正陽一百五十萬,但是陳正陽在婚宴上說是幾百萬。所以圍繞這個問題,史鼕鼕大做文章,她把婚房裡的東西全部砸了,披頭散髮,歇斯底里地大吼“好,房產給了她,錢給了她,你想過我沒有?難道你娶我就是想我陪你過苦子?”冼志健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被她這樣一說更是火氣上升“這公司她有份的,我分一半個她怎麼了?況且她還幫我帶著兩個孩子,孩子我有義務要養的。”

“義務,你現在跟我說義務?那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嗎?你把錢給了她們,那我的孩子怎麼辦?”史鼕鼕衝上來一個勁地捶打著他,今天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天,同時也是她最丟臉最出糗的一天,她想起今天在婚宴上遭受的一切,不心都冷了,而冼志健竟然還給了那女人幾百萬,公司的數她最清楚,而他銀行的存款她也瞭解,全部加起來一千萬不夠,房產物業給了也就算了,一百五十萬還打發不了她?分明就是他對她還有情,所以千方百計想著補償。史鼕鼕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難受,捶了幾下,竟放聲大哭起來。

冼志健見她這副模樣,又想起今夜婚宴上的侮辱,她之前是多麼淡雅的一個女子,如今為了她得歇斯底里,不對她產生了一絲愧疚,加上她懷有身孕,一會動了胎氣更是不得了。便摟著她安撫道:“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以後會好好地對你。”史鼕鼕委屈歸委屈,她倒是真心愛冼志健的,她又用力捶了幾下“你以後不許和她見面,否則我饒不了你。”冼志健只好指天篤地發誓以後再不見陳正陽,看著史鼕鼕哭得像貓一樣的臉,他忽然又一絲陌生,以後他的子叫史鼕鼕,而不是陳正陽。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以前對著陳正陽立過的誓言:這輩子我冼志健只愛陳正陽一個,若是變心,保佑我身敗名裂,不得好死。想到這裡,不渾身一顫,那時候是多麼深的愛才說得出如此狠毒的誓言啊?可他變了,他真的變了。

“想什麼?”史鼕鼕見他頓時沉默,不由得推了他一下“你渾身臭死了,洗澡去。”冼志健笑了一下“好,你等我。”說完,拿著睡衣失魂落魄地走進洗澡間。史鼕鼕瞧著他的背影,那背影漸漸走遠,竟讓她產生一絲恐懼。

冼志健用冷水不停地衝洗著頭部,他幸福嗎?他終於離婚了,娶了想娶的女人。孩子會原諒他嗎?陳正陽是肯定不會原諒他的,但是他不在乎陳正陽,只是為何想起她想哭的眼睛,心裡卻忽然疼得那麼厲害?他以前說過要保護她一輩子,但是首先傷害她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起一句話,夫間即便沒有了愛情,但還是有深厚的親情,這麼多年他早就把陳正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那情一直埋在心底,在他執意和她離婚的時候,他不覺得難過,因為她給不了他一個彩而刺的人生。但是當他娶了這個他認為深愛的女人,心底對陳正陽的情又慢慢地蔓上來,原來有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即便你如何可以遺忘,都潛伏在骨髓裡隨時準備出來狠狠咬你一口。

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兩個寶貝在陳正陽那裡。

想到這裡,又想想父母對自己這段婚姻的反應,想起陳正陽父母該是怎生的失望,他心都顫抖了,以前這些事情從不想,覺得不重要,以前岳父岳母對他不好,甚至不讓陳正陽和他在一起,嫌棄他是個窮小子。但是當陳正陽真的嫁給他之後,岳父岳母便慢慢接受他,到後來簡直當他是親生兒子一般看待。他生意開始那幾年,岳父經常偷偷地錢給他週轉,並且為他找客戶,這些事情他都忘記了,開始的時候覺得很動,還暗暗在心底承諾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的恩情,也許是他得到太多,開始慢慢輕視了自己的誓言。還是覺得那些之前奢望想得到的都已經不重要了?一味追求新鮮追求刺,忘記了玩過山車不能總是呆在過山車上,總要下地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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