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爹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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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分析不無道理,畢竟她生於皇室,這種事情總比鬱簫看的要透徹。
“即便爹真的功高蓋主,可他從來就沒想過要謀反,通敵叛國,大娘你可知這是多大的罪刑,株連九族恐怕都不為過吧。”鬱簫說罷,忍不住閉上雙眸,表情痛苦至極。
聞言,長公主的心也是一陣痛,但她仍堅信:“老爺不會通敵叛國的,老爺一定不會。”睜開眼,鬱簫沉聲說道:“爹當然不會,如果爹真的想做皇帝,哪還用等到現在。當年先帝駕崩,權裕王奪權,朝綱動盪不安,那是多好的時機,爹都沒有萌生過這種念頭。通敵叛國,虧得那些人想得出來,簡直就是可笑至極,貽笑大方。”確實是貽笑大方,長公主道:“可是,如今那些人的手裡有老爺與遼國親王來往的書信。”
“大娘,難道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嗎?書信是可以作假的。當爹和大哥被困赤峰山時,任何人都有機會潛入元帥府,將這些書信放進去,這本就是栽贓陷害。”鬱簫沉聲說道:“而且,單單隻憑藉幾封任何人都可以偽造的書信,就想定我爹的叛國之罪,豈不是太荒謬了點!”長公主認同的點點頭,但轉瞬之間,她又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默默說道:“只可惜…老爺和洪兒如今都下落不明,不然我們便能夠知道當
在赤峰山上,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聞言,鬱簫突兀地喊道:“沒錯,爹和大哥的屍體都沒有找到,那就說明他們可能還活著。”鬱簫話落,長公主突然向四周一番張望,然後輕聲對她說道:“鬱兒,不是可能,老爺和洪兒一定都還活著,不信你看這個。”說罷,長公主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到鬱簫面前。
“這是…”鬱簫狐疑地盯著那信,抬眸問道。
長公主傾身向前,小聲的對鬱簫說:“這是五前我收到的一封匿名信,雖然寫信的人故意用左手書寫,讓人無法辨識出他真正的筆跡,但我卻認得這些字,確實都是出自老爺之手。”
“真的嗎?”聞言,鬱簫欣喜若狂,她趕忙從長公主手裡接過信,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
偌大的信紙上,只依稀寫了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一切安好,勿念。’但就是這六個字,卻讓鬱簫懸空了好久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而後,鬱簫又仔仔細細的再看了一遍信上的內容,接著說:“既然爹和大哥如今都安好,且他們在信中並沒有提到任何與遼國有關的字眼,這就說明這件事必有蹊蹺,一定是有人想借此機會除掉爹,順便也除掉整個鬱家,以絕後患。”長公主認同的點點頭,但她仍是毫無解決的方法。
“可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呢?”聞言,鬱簫默默垂下眼,她想了很久,最終說道:“找到爹,因為只有找到爹和大哥,一切的真相才能水落石出。”話落,鬱簫復又補充道“不過,為了爹和大哥的安全,找人這件事我們必須暗中進行,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只會打草驚蛇。”長公主微微頷首,她道:“這件事就給我去辦吧,畢竟你在宮裡不方便,還是由我出面。”長公主分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鬱簫的確不宜cha手,她默默想著,淡淡笑道:“謝謝大娘。”
“客氣什麼,我們本就是一家人,而且就算要說謝,也是我謝你才對。其實,自從這件事發生以來,我就一直處在一種很恐慌的境地,有很多事,如果不是經鬱兒你的分析,我可能本就不會想到,更談不上為老爺和洪兒洗刷冤屈。鬱兒,你真是老爺的好女兒。”長公主說罷,她深深的嘆著氣,而後,她似又想到什麼,抬起眼眸,複雜的望向鬱簫,許久後才緩緩啟
:“鬱兒啊,跟你說了這麼久的話,其實大娘還有一件事想對你說。”聞言,鬱簫先是一愣,旋即便已知道長公主要說的是什麼,她淡淡笑道:“大娘淡說無妨。”平靜地深
口氣,長公主沉聲說道:“鬱兒,月前的那些謠言…想必你也都聽說了。在這裡,大娘只是想要告訴你,大娘…大娘並不相信那所謂的謠言,在大娘的心目中,你就是鬱簫,就是老爺的好女兒。那所謂的謠言,你且聽過算過,千萬別放在心上。”其實,鬱簫早已猜到,今
長公主之所以會冒險進宮,一則是為了鬱德正的事,二則也是為了來探探她的口風。而且她也相信,長公主可能一早就已認定府中的那位才是真正的鬱簫,只是她不能否認的是,如今有能力救鬱府的卻是眼前這個鬱簫。而且自從出了這件事後,長公主便更加明白鬱簫的重要
,如若不然,她又豈會冒險進宮,只為求她幫忙。
早在昨,鬱簫就已想通這些,所以她才會在一開始就不停的強調一家人,為得就是令長公主寬心,相信她並無害人之意。其實說到底,鬱簫也確實是把鬱府當成自己的家,把鬱德正當作是自己的爹,哪怕沒有長公主今
的一番話,她也仍然會竭盡所能的去救鬱德正。
只是,想過那些,再望向長公主那慈眉善目的表情,鬱簫的心情卻突然間變得複雜起來。
她默默地望著長公主,許久後才喃喃說道:“大娘,那件事…不是已經都過去了嗎?”長公主微微頷首,她滿目和藹地望著鬱簫,就像當年在鬱府時,著她嫁人一般,不帶一絲一毫的愧疚。
“是啊,那件事是已經過去了,但大娘的心裡始終覺得很不安。”她不安,只是因為她害怕因為那件事而令鬱簫心生芥蒂,從來不再幫助鬱家。
不安?鬱簫的嘴角突兀地抿起一抹冷笑,她冷冷問道:“大娘為何會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