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姑娘就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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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吹牛吧,小孩子,能睡過幾個女人?”老張跟老王一起笑,覺得馬二楞牛皮吹得有點大。馬二愣子絕不是吹牛,他在娘娘山真的有好多相好。不單單跟牛麥花關係不錯,朱家村的朱寡婦,楊家村的楊寡婦,馬家村的馬寡婦,都是他炕上的常客。

娘娘山的寡婦太多了,也有守活寡的。很多女人的男人出山打工,三五年都不回家,女人寂寞難熬,村裡僅有的幾個男人全都成了香餑餑。她們本來就很飢渴,偏趕上馬二楞是個寡婦,三勾搭兩勾搭,就跟他紛紛勾搭到了一塊。

那些寡婦焦渴難忍,飢不擇食,也顧不得男人的質量了。馬二楞長得醜,一張馬臉,臉上還有麻子,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老麻子,猛一看,跟肩膀上抗個馬蜂窩似得。也好像一百隻麻雀,同時落他腦瓜頂上,屙了一百泡屎。可他畢竟是男人,有個女人的稀罕物,可以讓那些寡婦們得到滿足。

“呵呵,那你們知道女人解下衣服,是啥樣子嗎?”馬二愣子問。不是他得瑟,老張跟老王是老光,家裡窮,真的沒娶過女人,更加不知道女人解下衣服的樣子。

“啥樣子啊,你說說,俺們真的沒見過。”老張跟老王立刻豎起耳朵,聽馬二愣子白鬍,準備洗耳恭聽。

“女人的衣服一解啊,就是剝了皮的雞蛋,又白,又軟,又滑溜,所謂天上雪,地上霧,棉花瓤子姑娘肚,世界上四大白,女人的身體佔第一位。”馬二愣子奪過老張手裡的煙鍋子,吧嗒一口,得意洋洋,完全將自己擺在了老師傅的位置上。

“真的…像剝了皮的雞蛋?”老張跟老王一起嚥了口唾沫,嗓子裡咕嚕一聲。

“那當然了,俺們村有個女人,叫麥花,長得可漂亮了,經常解下衣服讓我看。”瞅到自己將兩個人哄得一愣一愣,馬二楞更加得瑟了。他還有點回味無窮。真的想麥花嫂啊,可惜被楊進寶那小子橫一腳,女人再也不找他了。

***“哎呀,看來你是老司機啊!”兩個老光同時閃出了羨慕的眼光。

“廢話!我當然是老司機了,你們倆才沒見過世面。”馬二愣子有點狂,得意忘形。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鑽進了老張跟老王的圈套裡,兩個老狐狸就是在耍他。

“你知道四大白,那你知道四大黑是啥不?”旁邊的老王繼續問,故意忽悠他。

“知道,老鍋底,舊瓦勺,連鬢的鬍子…中間的。”馬二楞回答道。

“那四大軟是啥,知道不?”老張又問。

“知道,棉花包,姑娘的,水晶柿子,豬泡。”馬二愣子再次顯擺。

“那四大香呢?”老王又問。

“知道,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頭,紅燒。”馬二愣子一口煙,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話在被兩個老傢伙帶著走。

“那四大不能摸是啥,知道不?”

“知道,老闆的妞,馬蜂窩,新娶的媳婦,燒紅的鍋,這些全都不能摸。”馬二楞覺得自己知道得還多這一下老王跟老張傻眼了,簡直對馬二楞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像啥都難不住他。馬二楞是很聰明的,不過他的聰明沒有用在好好過子上,反而用在了怎麼研究女人上。

這兩個老傢伙是很壞的,都喜歡吹,結果來個馬二楞,比他倆還能吹,他們就十分不服氣,想整治他一下。

“對了兄弟,來好幾天,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嘞?你哪兒的人?”老張問道。

“我叫楊進寶,娘娘山來的,家住楊家村,我爹叫楊招財,祖傳的獸醫,專門幫人劁豬閹割狗,幫老母牛接生,幫老母豬播種,我的獸醫技術可高超了。”馬二楞也開始使壞了,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因為他要對小蕊姑娘下手了,準備咔嚓她。咔嚓了人家大姑娘,她爹孃能行?還不把我的腦袋打扁?乾脆,用個假名字,如果找麻煩,他們一定會去找楊進寶,不會惹禍上我的身。

“進寶啊,你還是沒本事。真的有本事把小蕊拐走,我就信你,要不然就是吹牛,吹牛筆誰不會啊?”老張繼續忽悠他。

“那要看小蕊值得不值得我去拐,值得的話,老子照樣拿下,不過她長得太醜了。”馬二楞來勁了,不甘示弱。

“人家一個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嘞,醜女人也下得去手,俺倆才服你。”老張跟老王就是故意陷害他,給他下了個套。馬二楞竟然不知道,還顛顛嘚瑟地不行。

“你倆就瞧好吧,一個月之內我把她勾搭到手,而且保證讓她死心塌地。”馬二楞下定決心,還真打算對小蕊發動進攻了。

“好,咱們打個賭,如果你真的能把小蕊勾搭走,我倆一個月的工資不要了,全給你。”老張跟老王一起說。

“好!一言為定,君子一言…”

“快馬加鞭!”啪!啪!三個人的手掌拍在一起,這個賭約就算是生效了。

這一晚,馬二楞沒睡,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小蕊的樣子。女孩不是醜,而是十分以及特別的醜,幾乎到了醜陋的最高境界。那麼黑,臉蛋跟豬圈的豬差不多。

不過在廁所瞅到的那一眼,還是白的,被太陽照曬過的地方黑,衣服裡面不見陽光的地方就很白,跟個斑馬一樣。不知道抱上這頭斑馬是啥子覺?還有,她的一對乃,到底是白的還是黑的…這讓馬二楞想若菲菲。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立刻展開了行動,對小蕊姑娘發動了最為猛烈的攻勢。小蕊是鄉下女孩,這豬場的老闆是她表哥。女孩十分地勤勞,她的任務是看護豬圈,檢查豬的症狀,幫著豬打預防針,等於是牲口護士,也等於半個獸醫。

馬二愣子在飼料房瞅到了女孩,小蕊身穿白大褂,在各個豬圈的外面行走,看看這頭,瞧瞧那頭,在檢查每一頭豬的症狀。馬二楞跟被馬蜂蟄了股似得,嗖!從飼料房裡蹦躂出來,向小蕊姑娘靠了過去。

“哎呀,小蕊,忙著嘞?”他的樣子低三下四,眉開眼笑,一副下作的諂媚樣兒。

“呀!咋是你?死狼!你咋知道俺叫小蕊?”姑娘問道,對他特別不耐煩。馬二愣子闖進女廁所,女孩覺得他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看自己的…股。

很多男人都這樣,瞅到大姑娘進廁所,立刻跟在後面進去。被發現,走錯門就是他們的藉口。小蕊不傻,可聰明瞭,眼睛不大,卻活靈活現。

“我當然知道你叫小蕊,整個豬場的人都這麼喊你。”

“那你叫啥?”小蕊問。

“我叫楊進寶,娘娘山人,二十五歲,至今未婚,俺爹是獸醫,我也是獸醫,我爹老子叫楊招財。”馬二楞又開始胡謅八扯了,準備將屎盆子扣楊進寶腦袋上。

“死混蛋!為啥夜兒個偷進女廁,瞧俺的…股?”女孩瞪起了眼睛。

“對不起,我真的走錯了啊,所以趕緊給你賠禮道歉,為了贖罪,我可以幫你幹活。你說唄,讓我幹啥?”馬二愣一邊說,一邊捲起袖子打算幫忙,巴結姑娘。

“嗯…進寶哥,這圈裡有頭豬,俺覺得它病了,可不知道啥病,你幫俺按住它,讓俺瞧瞧中不?”小蕊抿起了嘴巴,顯出少女的嬌羞,原來醜女孩撒嬌起來,樣子也是蠻好看的。

“沒問題!”馬二楞一聽來了勁頭,翻身一躍跳進了豬圈裡。他不是獸醫,沒有給家畜牲口看過病,簡直一竅不通。可沒吃過豬,他見過豬走,妹夫楊進寶可是遠近聞名的獸醫,平時逮牲口多了。

他竭力裝作懂行的樣子,也學著楊進寶那樣逮豬。豬圈的那頭豬不大,也就四五十斤,剛剛飼養沒多久,歡蹦亂跳。他慢慢向著豬靠近,嘴巴里跟豬說話,情:“啦啦啦,小豬豬你過來,讓我逮住你,保證輕輕滴…”馬二楞是非常聰明的,平時見楊進寶逮豬都是慢慢靠近,先給豬抓癢癢。豬就這樣,用手指一撓癢,它就不動彈了,而且會慢慢躺下,閉著眼享受。

果然,那頭豬被馬二楞的手一摸,一抓,就安穩了很多,眼睛裡的敵意立刻消失,慢慢臥在了草窩裡。

“噗嗤…”小蕊笑了:“進寶哥,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那當然,我家是祖傳的獸醫,一頭豬都擺不平,還幹個獸醫?”馬二愣子又得瑟上了。

小蕊姑娘一點也不害怕,同樣翻過豬圈,靠近了那頭豬。她翻開豬的耳朵看看,又瞅瞅豬的鼻孔跟嘴巴,這才點點頭。

然後拿出一個小本本,將豬的症狀記錄了下來。當時,她跟男人肩並肩,腦袋碰腦袋,馬二楞完全可以嗅探到女孩身上的‮女處‬香氣。

娘隔壁的,姑娘就是姑娘,寡婦沒法比啊。少女那種天然的體香,寡婦身上是找不到的,女人一旦失去純真,那種少女的香氣也會隨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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