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就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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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貼著男人的口,跟當初在一起一樣,撒嬌,磨纏,她希望通過撒嬌能打動男人的心,喚起他的良知。

可老金還是把她推開了,說:“麥花…既然來了,你就先住下,改天我把你倆送走,可我真的不能回,跟姍姍已經分不開了…”很明顯老金這是在妥協,麥花一聽竟然樂了,說聲:“好!”站起來擦擦眼淚:“你可不能後悔。”男人退一步,她正好進一步,總有一天她會把他進死角,回娘娘山,跟他再做夫

“放心,我不後悔,現在天晚了,趕不上回家的汽車,總不能瞧你們娘倆宿街頭吧?”老金是善良的,仁慈的,之所以留下這對母女,就是擔心路上有危險。

麥花的臉上閃爍著淚花,可動作卻一下子輕盈起來,手腳也麻利起來,開始幫著男人收拾屋子。男人的被窩沒疊,她就幫男人疊被窩,收拾鋪。男人的鍋碗也沒刷,她又捲起袖子,幫男人刷鍋碗。

一邊忙活,他一遍絮叨:“瞧你,還是跟當初一樣邋遢,家裡那個髒啊,身邊沒女人就是不行!”疊了被窩,刷了鍋碗,她又幫男人拖地,拖地完畢,又找出老金的舊衣服,幫他漿洗。

走進老金家的第一天,她就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好像家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她低三下四,拋棄尊嚴,就想換來終生的幸福,並且比從前更加珍惜。

畢竟從前是夫,男人也沒在意,任憑她忙活,看一會兒報紙,老金抱起果果,跟孩子玩鬧。所有的家務活兒幹完,天也黑了,接下來麥花又開始幫男人做飯,擀麵條。

女人的身子還是那麼輕盈,擀起麵條來身子一扭一扭,乃子左搖右晃,兩個圓圓的股蛋也彷彿兩個磨盤子,轉來轉去,轉得老金直口水。男人就想,乾脆把麥花留下算了,跟她睡覺,兩個人重歸於好,再續前緣,那該多完美啊?

***心裡剛剛產生這個念頭,老金就恨不得自己兩個耳光。咋能那麼齷齪呢?姍姍對我這麼好,為啥要讓她傷心?於是,男人立刻將眼光移開,不再瞅前苗條的身段,也不再瞅麥花的呼之出跟兩個磨盤一樣的股。

麥花一邊擀麵條,一邊扭動身體,好像在故意誘惑前夫,時不時回頭瞅瞅。瞧見老金跟果果嬉鬧的樣子,她的心裡甜如糕,多好的男人,多好的家,多完美的組合啊。

如果真是一家人就好了,一直這樣,小子該多幸福?很快,麵條做好了,雞蛋滷子,熱氣騰騰端上餐桌,麥花先緊著男人吃:“金哥,別逗孩子了,吃飯…”

“喔…”老金答應一聲抱起孩子,坐上餐桌旁的椅子,麥花嫂也解下圍裙開始吃飯。女人端起碗,竟然把自己碗裡的雞蛋扒拉到男人的碗裡:“金哥,你吃你吃,吃飽才有力氣幹活,希望你吃飽喝足牛勁沖天…”老金說:“不了不了,應該你吃,瞧你瘦嘞?應該增加營養…”他又將雞蛋扒拉回女人的碗裡。

“還是你吃,你是男人,家裡全指望你嘞…”麥花又把雞蛋扒拉回去。就這樣,兩個雞蛋扒拉過來,扒拉過去,最後…咣唧,掉在地上打幾個滾,髒了。老金說:“這下好,都別吃了…”麥花說:“沒事兒,不嫌髒,撿起來我吃…”說完,她趕緊哈將地上的雞蛋撿起來,放在口上擦擦,送進自己的嘴巴里,嚼幾下,嚥了下去。

這就是麥花嫂,典型的鄉下女人,她受過苦,過過窮子,向來都是珍惜糧食的。這是鄉下女人的天,也是她們的傳統美德,老金也是這樣一步步陪女人走過來的,他倆是患難夫

好多患難夫往往不能共享富貴,家裡有錢就變心,鬧離婚,打得你死我活,最後分道揚鑣。現在老金真不知道有錢好,還是窮子好,他好懷念當初跟麥花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麥花,洪亮坐牢以後,你還一個人?”男人問。

“嗯…”麥花回答到,女人的臉竟然紅了。

“他沒坐牢前,你倆就離婚了,為啥不再成個家?”老金又問。

“想你唄,天下沒有比你更好的男人…除了楊進寶,咱村也沒合適的姻緣,你知道,在娘娘山我的名聲已經臭了…沒人敢娶。”

“麥花,你再成個家吧,我真回不去了,捨不得姍姍…”老金強忍著眼淚勸道。

“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女人嘆一聲。按說她小學都沒畢業,拽不來這種名詞,這句話從前聽老金說過,因為那時候男人還在留戀桃。

當初她覺得男人是無病呻,現在才明白是自己的切身受。

“放心,你的幸福給我,我幫你找個合適的男人,以後好好過子。”老金趕緊把自己往外摘,就怕女人纏他。

麥花說:“不必,你就好…反正我非你不要…”老金一聽,更加吃不下飯了,眉頭緊鎖。好不容易吃完晚餐,女人收拾了碗筷,刷鍋洗碗,回到客廳以後,老金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麥花晚上睡在哪兒?

跟她一條被窩是不可能的,早就傷透了心,鑽一條蓋地窩也無法彌補當初的裂痕跟傷痛。麥花卻一點不客氣,收拾完畢,釦子一解衣服一脫,出溜進男人的棉被,愜意地來一句:“好舒服啊,還是你這兒暖和…”她又找回了當初的覺,覺得知足了,幸福了…當著老金的面脫衣服,女人沒害羞。害羞個,從前是兩口子,這身上的零件,早被他瞧千百回了,也摸過千百回,再看一次又何妨?而且巴不得他看。她的兩個膀子好白,肚子跟後背也好白,只穿一條花褲衩,兩條腿也得像是雪花膏。

她就是在蠱惑男人,勾起老金的興趣…老金立刻面紅耳赤,趕緊扭轉了臉。進去棉被,麥花也不老實,抱上孩子餵,兩個雪白的肩膀果在外。

老金不忍直視,立刻拿起書,去了那邊的房間。除了這個地方,他沒地方去,只能忍氣聲。好在那邊是他的書房,裡面有張小,還有一棉被,男人沒解衣服,就那麼斜依在棉被上,看著書進了夢鄉。

麥花嫂是半夜11點摸過來的,她這次趕一百多里路過來,就是為了跟男人破鏡重圓的。豈能放過這個機會?男人那邊的燈亮著,她在這邊抓心撓肺,孤枕難眠,翻來覆去。

隔壁,啥也不顧了,男人女人還不都這樣?棉被一鑽,身子一摟,佔有他的身,勾住他的心,過以後,他就是我的了。黃珊珊回來也不怕,俺倆都睡一塊了,你還能咋著?有本事就離婚啊?那老孃就能堂而皇之把前夫領走。

想到這兒,麥花嫂光身子起來,推開了老金這邊的門,瞬間把男人按在上。她的小嘴巴親吻男人厚實的嘴,兩隻手勾他的脖子,撕扯他的扣子,潔白的身體也在老金的身上貼啊貼,纏啊纏。老金嚇一跳,猛然驚醒,立刻推她:“麥花!你幹啥?幹啥啊?可不敢這樣,可不敢這樣!傷天害理啊!”麥花一邊裹一邊纏,還一邊呢喃:“為啥不敢這樣?我是你的女人,在自己家裡跟自己女人睡覺是公理,不睡就是沒有天理,本談不上傷天害理…小哥哥,俺稀罕你,真的好稀罕你…想死人了…離不開了…死我吧…我不活了…”麥花不走,等得就是這個機會,老金沒有上門閂,好像等得也是這個機會。男人搐不已,半推半就,好渴望女人的身體,因為黃珊珊已經離開三四個月了。

一百多天沒碰過女人,他同樣心焦。好不容易麥花來了,更加變得如飢似渴,他身不由己抱上那具香氣十足的身體,腦袋裡一片空白。

於是,他將她束縛了,同樣親她,吻她。發現男人由被動變為主動,麥花更加放肆,得寸進尺,猛烈撕開老金的扣子,扯了他的帶,狠狠壓過去。就在男人跟女人即將重合的瞬間,忽悠,老金的腦袋被閃電劈中,麥花從前的背叛又出現在眼前。

當初女人是多麼無情,丟下他就跟洪亮跑了,她雪白的身體被洪亮親過,摸過,佔有過,紅紅的嘴也被洪亮品嚐過。

眼前立刻現出洪亮跟麥花兩年時間在一塊的樣子,一定也是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觀音坐蓮花,童子拜佛,老樹盤,蟾蜍爬滑石…

這身體早就髒了,渾身爬滿蛆蟲,一陣噁心悠然而起,同時,黃珊珊生氣的樣子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給了他頭一擊。

“不!麥花你起來,咱倆不能!真的不能啊!”他開始竭力掙扎。

“金哥,你就從了我吧,人家以後保證好好帶你,疼你,絕不背叛!”女人還是抱,還是纏,還是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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