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挑水來澆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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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終於找到理由了,還不跟他死磕到底?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他會不會衝你暗地裡下黑手?

彩霞卻咯咯一笑,摸著丈夫光溜溜地脊背說:“那咱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他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到時候只要略施小計,還不整得他人仰馬翻嘞…?”楊進寶問:“你有辦法對付他?”彩霞抬手颳了男人鼻子一下:“當然…我有一件法寶,只要洪亮敢對你動手,我這個法寶一亮,立刻會把他打得六親不認,摸不著南北。”楊進寶一聽立刻來了興趣,翻身抱上彩霞問:“啥法寶,拿出來瞧瞧唄。”彩霞抿嘴一笑:“不告訴你…”

“好媳婦,你跟我說說唄…”楊進寶趕緊苦苦哀求,親子的嘴巴,摸媳婦的喵咪,他想把她整舒服了,讓她說實話。彩霞說:“那要看你今晚咋著表現了,讓我滿足了,啥都跟你說,不能滿足,你就悶著吧…”楊進寶忽閃一下大眼,覺得彩霞深不可測。現在的彩霞也確實不簡單,多年的生意場磨練,早就把她鍛造成了一個超級女強人。

只不過男人的光芒將女人遮掩了,她只能躲在丈夫光環的背後。男人說:“好,今晚我就使出十八般武藝,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非把你整舒服不可…你可不許喊救命…”說完,他嗷地一聲撲過去,將彩霞裹在懷裡,果然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把女人整得嗷嗷大叫,直喊救命。兩口子在炕上嬉鬧起來,棉被直忽閃,房子亂顫抖。三百個回合以後。

終於人困馬乏,鳴金收兵,夫兩個呼哧呼哧氣。心情平靜以後,楊進寶問:“這次該說了,到底是啥法寶?”彩霞咯咯一笑,扯過來男人的耳朵只說了兩個字。楊進寶一聽,竟然點點頭笑了,說:“媳婦,你跟我想一塊去了…”

洪亮埋掉爹老子的當天晚上,他的心情很沉重,楊進寶卻在那邊跟媳婦一起喊炕。

這一下,可把洪亮給氣壞了,咬牙切齒,氣憤填膺。我爹死了,你狗曰的還跟媳婦鼓搗,鼓搗恁娘隔壁啊?!這孫子分明是幸災樂禍!你小子給我等著,老子非得你家破人亡不可?麥花嫂同樣沒睡,躺在洪亮的身邊,聽楊進寶跟彩霞折騰。

她也有點盪漾,好想抱上洪亮跟男人一起盪漾,可是不行,公爹剛死,丈夫還陷在父親逝世的沉痛中,哪兒有心情幹這個事兒啊?所以她只好作罷了。第二天早上,他們倆也沒有立刻返回h市,因為父母死了兒女是要守喪的,這是娘娘山老一輩子的規矩,兒女必須要守孝,過完進七才行。

所謂的進七就是七七四十九天,每逢一七,三七,五七和進七,都要到墳上燒紙。過完七七四十九天,兒女就可以離開,到四處工作覓食了。所以這時候麥花嫂跟洪亮都不能走,既然回家了,乾脆等過完年再離開吧?守孝的子是很難熬的,兩口子還不能,兒子跟媳婦瞎鼓搗,是對爹老子的大不敬。

麥花嫂憋燥得難受,於是她起了,藉故上廁所走出了屋門。外面已經是深秋了,天氣開始轉涼,眼瞅著冬天就要來到,麥花想去看看老金現在過得怎麼樣。

按說,她跟老金已經分開一年有餘,可不知道為啥就是想得慌。女人打開院門,一步一步走出了朱家村,慢慢向著楊家村的山神廟靠近。

老金就住山神廟的對面,哪兒曾經是麥花悉的家。她跟老金當初就是住在山神廟對面的窩棚裡,兩個人從認識到戀愛,甚至成親的時候也一直住在哪兒。

哪兒留下了女人和老金甜的笑聲跟完美的回憶,跟老金生活在一起的子,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現在她甚至開始後悔當初為啥要離開老金?為啥不忍耐一下,非要跟洪亮私奔?捨不得啊,多麼希望再回到那個溫馨的家,被老金親一親,抱一抱?

麥花靠近老金家的時候,女人從窗外看到了男人悉的身影,仍舊那麼滄桑,那麼厚重樸實…以前的恩愛跟纏綿再一次迴盪在腦海裡,她的眼淚就滾滾淌下來…***家還是從前的老樣子,只是窩棚不見了,立在眼前的是一座五間紅磚瓦房。那瓦房是老金跟她一起蓋得,當初在楊進寶的工廠打工,老金修路,做了經理,她在飼養場做管理員喂牲口。

起初每天的工資只有八塊,再後來漲到十塊,十五,二十,過年過節的時候,楊進寶還給他倆每人幾萬塊的分紅。

紅磚是村裡的運輸隊從山外幫他倆拉的,還一起拉了水泥和鋼筋。蓋房的時候特別熱鬧,全村的男女都來幫忙,搬磚的搬磚,和泥的和泥。

楊進寶帶著一夥人親自上牆掄瓦刀,老金笑眯眯給大家遞煙,謝大家夥兒的幫助。麥花也頭戴巾,熱情地跟大家燒水做飯,桃,彩霞也忙得不亦樂乎。

傢俱跟門窗還是朱木匠幫他倆做的。暖窩的那天,工廠的群眾再一次來了,好多人送來了禮物,歡聲笑語依然迴盪在她的耳朵邊。想起過去的一切,麥花的心裡就甜滋滋地,那時候雖然窮,可過得踏實,安心,快樂。

現在,那種踏實跟快樂卻沒有了,縈繞在心裡的只有悔恨跟自責。麥花在院子裡瞅了瞅,自己離開以後,那個狗窩還在,牆角的位置臥著自家從前的那條花狗。

狗瞅到女主人後沒有狂叫,而是衝她搖搖頭,嗓子裡發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那顆梧桐樹也在,還是那麼枝葉茂盛,小廚房也在,裡面飄出了飯菜的香氣。

老金的子還是那麼平淡,窗戶上映出了男人的身影,他正在補衣服。儘管身邊沒有了女人,但老金也沒有完全垮掉,而是學會了獨自生活。

老金的嘴巴里還哼著歌兒:“小白菜啊,地裡黃呀,三兩歲上,沒了娘呀,跟著爹爹還好過啊,就怕爹爹找後孃呀…生個弟弟比我強呀…”屋子裡還開著電視,可老金卻沒有瞅電視,男人手裡的衣服補得很仔細,這時候的老金還不顯老,才三十出頭,可面容卻已經很滄桑了。麥花的心裡立刻湧出一股可憐,忍不住呼喊一聲:“老金…”老金沒聽見,還在那兒唱,還在那兒補,麥花忍不住敲敲房門:“老金…”

“誰呀?”老金終於停住手過來開門。起初他以為門外的人是桃,因為他的家除了楊進寶,也只有桃一個女人會隔三差五地來看他。

桃會為他做家務,洗衣服。房門打開的瞬間老金就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叫一聲:“麥花…?!”

“嗯…是我。”女人點點頭。

“你咋回來了?”男人的臉又瞬間變得冷冰冰地。

“家裡辦喪事,我就回來了…”麥花回答。

“喔…”老金這才想起來朱木匠死了,麥花身為兒媳婦,一定要回來弔喪,所以她是跟洪亮一起回來的。

“那你來…幹啥?”男人問。

“我來看看你…”麥花說。

“有啥好看的?我站著不動,你看唄…”老金沒好氣地說。

也沒說讓她進屋坐坐,倆人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就那麼幹巴巴站著。

“你…還好吧?”麥花問。

“就這樣,你瞧見了…”老金仍舊那麼木然。

“對不起…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麥花哽咽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

“你還是一個人?沒有成個家?”

“沒…”

“晚上一個人睡覺…冷不冷?”

“不管你的事兒…”

“老金…”麥花忽然伸手想摸男人的面頰一下,可老金卻猛然閃開,跟她保持了距離。

“麥花,三更半夜的你有啥事兒沒?”老金問。

“沒,就是想看看你…”

“既然這樣,那你趕緊回吧,免得洪亮擔心和誤會…”老金是個有分寸的人,雖說從前的確很想麥花,可一年的時間過去,他已經冷淡了,失落了,早就不再想了。

反正媳婦雪白的身體被洪亮抱了,親了,不乾淨了,自己的心也被她傷透了,你還回來幹啥?回來也不要你了。

“老金,你別趕我走…咱倆就這麼陌生了?”麥花泣一聲問。

“你還想咋著?”

“讓我進屋行不行,我想跟你說說話。”麥花懇求道。

“還有好啥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咱倆都說了,也沒啥好說的了。”老金跟她真沒啥可說的,已經就這樣了。他沒有罵女人下賤,也沒罵她水楊花,朝三暮四,再罵她也回不來了。

“老金,我真的好想你,好懷念咱倆從前的生活…那時候多好啊,你耕田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特別是我懷娃的那段時間,你對我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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