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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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愣子,你死盯著我瞅個啥?”小蕊白他一眼問。

“你不瞅我,咋知道我瞅你?分明是你先看我的。”馬二愣子馬眼一瞪,生氣了。

“行!我不看你,你也別看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德行!”目前的馬二楞跟小蕊成為了仇人,女人一腳把他踹了,他心有不甘。

媽隔壁的,到前面歇息的時候,瞧我咋著拾掇你?非把你草窠裡,打一炮不可!馬二楞拿定了注意,決定到前面休息的時候,把小蕊按倒,硬來一次。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撲上去扯她的衣服,小蕊掙扎兩下就順從了。大孩那兒確實不行,不能讓小蕊滿足。120裡的山路整整走一天,因為牲口慢,人群走得也慢。天黑透,距離那邊的山谷口還有二十多里。

“不能再走了,遇到狼群就糟了。”老金大手一揮,呵斥了隊伍。

“咱們沒那麼倒黴吧?會遇到狼群?”桃的心裡也直打鼓。

“進寶把這個艱鉅的任務給我,我不能失職,必須處處小心!停下,讓人跟牲口都休息一晚上。”老金說道。

前面有個葫蘆口,進去葫蘆口,裡面是一塊平地,把牲口全部趕進去,找兩個人守護,就會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老金打算熬到天亮再走。

“好!”為了安全起見,桃只能答應,就這樣隊伍分批進去了山谷,裡面果然非常寬闊,地勢也很平坦。

老金讓人把牲口合聚在一起,二十多輛馬車也合聚在一起,而且在四周生了好多火堆。狗怕磚頭狼怕燒,馬怕鞭子牛怕刀,這些道理喂牲口的人都知道。狼是怕火的,看到火堆就會瘋狂逃竄。

接下來,大家開始休息,圍著火堆吃乾糧,人群太累了,趕一天的路,好多女人沒咬幾口乾糧,倒在火堆旁就睡著了。老金也累得不行,準備去守護葫蘆口,哪兒的位置可至關重要。

“金哥,我來,我來!你歇著。”馬二楞趕緊站起來制止了他。

“你去守護葫蘆口,行嗎?”老金笑著問。

“沒事兒,進寶的家業,就是我是妹妹的家業,我妹妹的家業就是我的。我對自家的財產,還能不上心?”二愣子一點都不客氣,還牛得不行。自從妹夫開了這個飼養場之後,他也覺得自己財大氣了,走大街上晃著膀子,十八米寬的大街都裝不下。

老金想想也是:“那行,你去吧,帶上乾糧,生一堆火,記著,千萬別熄滅,一旦沒了火,狼群就會乘虛而入!”

“放心吧,沒事,可我還需要一個幫手。”馬二楞提議道。

“這兒的人很多,你可以隨便挑。”老金說。

“我要小蕊,就俺倆守在哪兒。”馬二愣子可算逮到了跟小蕊獨處的機會。

“那行,帶上割谷刀,看到狼只能轟趕,可別跟它們硬拼,你打不過狼的。”

“知道了…”二愣子說完,扯起小蕊的手,抄起割谷刀,直奔葫蘆口而去。所謂的葫蘆口,好比一個葫蘆,進出口很狹窄,還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只要把火生在出口的位置,狼是絕對過不來的。小蕊被拉得趔趔趄趄,說:“馬二楞你幹啥?到底想咋著?”女人使勁甩掉了男人的手。

“我想幹啥,你應該知道。”馬二楞說。

“我不知道!”小蕊怒道:“老孃已經把你甩了!還纏?你還要臉不?”

“想甩我,哪有那麼容易?我馬二楞是屬膏藥的,這輩子你都別想甩掉!”

“我已經跟大孩睡覺了,你不嫌棄?”小蕊問。

“不嫌棄,睡就睡唄,你倆從前又不是沒睡過?老子就當一輛自行車,被那小子偷走,騎了兩天。”二愣子還大方。

“你…?”小蕊都要崩潰了,她本沒見過這麼賴皮賴臉的人。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說吧,你想咋著…?”

“很簡單,咱倆睡覺啊,就在這兒。”馬二愣子果然臉皮夠厚。

“你想咋著睡?”女人又問。

“解下衣服睡!”馬二愣說。

“那行,先把火升起來,封住谷口再說,要不然啊,咱倆正在,狼群進來,先咬你股。”馬二楞說聲:“好!”趕緊找乾柴,山谷裡乾柴很多,不幾下拉一堆,男人就把乾柴點著了。

乾柴是用來驅狼的,狼進不來,倆人才能好好耍。果然,篝火熊熊一燒,二愣子撲上去把小蕊抱了起來,攬進了臂彎裡。

“二愣子你幹啥?咱倆不能離開火堆太遠,一會兒還要加柴禾呢?”小蕊勸到。

“不離開火堆,難道在火堆旁邊搞?半條街的女人都瞧著嘞。”二愣子還知道害羞呢。離開火堆五六十米遠,哪兒有個草墊子,去年風調雨順,草墊子很高,經過一個冬天的晾曬,草叢變成了乾枯的雜草,往上一撲,跟家裡的炕一樣暖和。

二愣子抱上女人,把小蕊扔上了草墊子,女人的身體顛起來老高。月光下,小蕊的口不斷起伏,勾起馬二楞身體一陣漲熱。狼群沒來,他首先變成了一條狼。嗷!嚎叫一嗓子,他把女人裹進懷裡去了,伸手就扯小蕊的衣服。

小蕊沒有反抗,她報復完二愣子,馬上想報復大孩。跟大孩在一塊是對馬二楞的背叛,跟馬二楞在一起,當然是對大孩的背叛。她就是要同時背叛兩個男人,好比當初的貂蟬,婉轉與董卓跟呂布之間。

那種背叛跟愚讓她覺得很有自豪。兩個人渣,咋就不大打出手啊?打得頭破血才好呢,自己就可以在旁邊看好戲了。

馬二楞抱上小蕊,嘴巴跟豬拱食似得,在女人的身上嗅來嗅去,也啃來咬去。小蕊被他得咯咯笑,說:“癢!你呀,沒羞沒臊。”

“我就是沒羞沒臊,你早晚是我的,誰也搶不走!”男人一邊說一邊吻,把小蕊全身都啃一遍。小蕊再次變成一條蛇,把二愣子也纏緊了,兩個白生生的身體在漆黑的暗夜裡鼓搗起來,上下折騰。不知道鼓搗多久,葫蘆口的火堆滅了,一條條黑影越過炭火,紛紛向著楊進寶的牲口群靠近。

***這一年的末夏初,楊進寶的牲口群遭遇了野狼前所未有的襲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大狼災完全是老金的疏忽跟馬二愣的失職引起的。老金太累,睡著了,馬二楞直知道跟小蕊快活,忘記了添火。狼群來的時候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這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野狼軍團,有組織有紀律,分工明確,各盡職守。

為首的是一條雄壯的大公狼,它是娘娘山狼群的野狼王。野狼王身材高大,長得跟一頭驢子差不多,耳朵尖尖,嘴巴長長,一身烏黃的金,眼睛裡散發出銳利的光芒。

此刻,端坐在對面的山頭上,指揮若定。它是非常聰明的,早就安排放哨狼探明瞭底細,知道山道上過來一支牲口群隊伍,足足幾百頭大牲口,十多車家禽,還有數不清的禽蛋,足以讓它們飽餐一頓。

放哨狼已經尾隨這支隊伍好久了,發現他們進入葫蘆口,趕緊搖著尾巴回來跟狼王報信。野狼王一聲悶吼,將五十多條狼分為了兩隊,左右包抄,浩浩蕩蕩殺了過來。

它們毫無阻擋,身體好比一條條魅影,越過小溪,穿過叢林,跳過山澗,成群結隊進去了狹窄的山谷。來到谷口的位置,哪兒的火堆已經熄滅,只剩下一團沒有燃盡的炭火。

它們毫不猶豫跳過炭火,一點點向著不遠處的牲口群靠近。第一個發現不妙的,是朱二寡婦。這一晚,偏趕上朱二嫂吃壞了肚子,半夜被一泡屎憋醒了,女人提著褲子起來拉屎。

找個隱蔽的草叢,朱二寡婦帶一解,褲子一拉,向下一蹲,身下就傳來噼裡啪啦的爆響。女人氣運丹田,眼往上看,勁兒向下使,先運行一個小周天,再運行了一個大周天,陰陽二氣調和,一股汙濁之氣向下遊走…

那坨臭粑粑就落在了身後的草地上。拉得正歡,忽然不好了,股後面癢癢,一個茸茸的東西靠近了她的身體。回身一瞅,她還以為是一條狗。

“娘隔壁的!誰家的狗?跟在老孃的後面吃屎?”狼走千里吃,狗走千里吃屎,她覺得那就是一條吃屎狗。

狼還納悶呢,心說:誰家的娘們,隨地大小便,一點也不講究衛生?她後面黃黃的一坨是啥?咋還有股子爆蔥花的味道?

起初,狼還以為是蔥花餅,伸出舌頭嚐了嚐,哇…它差點吐了。本不是蔥花餅,而是米田共…狼後退兩步,晃晃腦袋,覺得味道不怎麼好。再仔細一瞅,臥槽!

這娘們後面好白,兩個股蛋好像兩輪圓圓的明月?不會是倆貼餅子吧?正在野狼欣賞朱二嫂後背的時候,偏偏女人放了個:噗嗤…咚…那聲音驚天動地,飛沙走石,狼嚇得後退一步,暗叫一聲:不好,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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