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5章嘴巴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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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褲子以後，他看到口糧不多了，於是就拿起口袋，將老女人再次捆綁，告訴田海平，好好看守他們，自己下山去了。山裡沒糧食，只能下山採買。黃鷹是黃昏時候下山的，夜黑透，才來到一個距離山四十多里的窮山村。

這兒人煙罕至，不是鄉鎮，距離大都市也遠。他開摩托走進一個代銷店，利用麻袋採購了很多東西才再次上山。

山村裡有代銷店，裡面經營方便麵，火腿腸，還有面包。身上的錢不少，黃濤給了他五萬，小鳳孃的零用錢也被他帶來了。臨走的時候，他看到小超市裡有孩子用的瓶，於是也順手捎了一個。

再次回到山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裡面黑乎乎的。小風娘在，女人已經睡著了，田海平抱著娃也睡著了。

黃鷹就蹲下，摸著羊乃子擠，將羊擠進瓶裡，第二天早上喂孩子。早上天亮，小鳳娘睜開眼，看到那個瓶的時候，不知道為啥心裡一熱。

黃鷹殺人如麻，卻獨獨對一個嬰兒下不去手。還產生了慈愛跟憐憫。小鳳娘很難分辨黃鷹是個啥人？說他是好人吧，他殺人本不眨眼，還天天跟她睡覺，有時候一晚上要兩三回。說他是壞人吧，他有時候又很疼人，熱起來像火。是啥原因讓他變成了這樣？他的骨子裡應該是善良的啊。

“你醒了？來，吃飯，吃飯…”黃鷹已經做好了飯。地上燃起一堆篝火，篝火上用茶缸燒了熱水，熱水裡煮了方便麵。方便麵已經了，冒著蒸騰的熱氣，老頭子墊著手巾端過來，讓老婆兒用餐。小風娘發現自己的繩子已經被鬆開了，黃鷹笑眯眯看著她。

“你…到底想幹啥？”小鳳娘嚇一跳，被黃鷹的舉動嚇呆了。

“你別誤會，我知道你不會跑，所以捆繩子沒必要了。”

“你在面裡下了毒？”小風娘問。

“放心，我想殺你，也不會等到現在，再說我殺你幹嘛？你還有用啊。我等著用你威脅楊進寶跟楊天賜呢。”

“我不吃你做的飯！”小鳳娘趕緊躲開了。

“你愛吃不吃，不吃就餓著，一會兒沒力氣趕路，可別怪我。”

“你的意思。

一會兒咱們還要走？”黃鷹說:“是，狡兔三窟，我們不能總停留在一個地方，要不然會被公家的人找到，三天必須換位置。”小鳳娘沒有從黃鷹的眼睛裡看到惡意，這才把面吃了。吃完，她就搶過了孩子，給娃兒餵，不準田海平碰一下。吃過早飯，黃鷹真的要移動位置了。他利用山裡的枯藤把摩托車隱藏了起來。

然後拉上田海平跟小鳳娘，牽著那隻羊轉移了新的位置。黃鷹可是賀蘭山一帶最厲害的人物，五十年前就是馬匪。他躲藏的本事無人能及，本來就是看家的本領。就這樣，後來十天的時間，前前後後他換過三個山。

只要是走過的路，他全都把腳印得乾乾淨淨，不讓楊天賜的哪條狗找到。第十天，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是應該跟楊進寶攤牌了，讓他準備贖金，順便尋找決鬥的地方。

於是，他就寫了一封信，開摩托又潛伏到了貓兒鎮。來的時間是半夜，悄悄靠近了楊天賜承包的那座酒樓。他知道楊進寶就在哪兒，娘娘山來的所有鄉親都住哪兒。當他把摩托車藏好，想把那封信丟上陽臺的時候。

忽然轉身，看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那女人成，穩重，端莊，大器，跟天上的仙女一樣嫋嫋婷婷。

黃鷹一生閱人無數，從來沒見過這麼讓他心動的女人。躲在角落裡老半天，他才知道那是楊進寶其中的一個媳婦…彩霞。

他還聽到彩霞吩咐司機，準備去一趟三十里鋪。聽到這兒，黃鷹不準備下手了，立刻將那封挑戰書放進了懷裡，快速上去摩托車，抄近路趕到半路上攔截。

他在半路上設計了一個小巧的機關，當彩霞的車靠近以後，拉動機關，那些散亂的石頭就從山坡上滾落而下，阻攔了女人的去路。彩霞果然中計了，停下汽車，讓司機小周過去開路。黃鷹一瞅時機到了，於是就從山坡上一撲而下，打昏了小周。

然後，他拉開車門，就那麼把彩霞走了。女人被點了道，不能動，只能呼喊。黃鷹怒吼一聲:“閉嘴！”立刻脫下女人的長襪，將彩霞的嘴巴堵住了，然後，他從亂草里出摩托車，把彩霞放在後座上，將摩托車再次開回了那邊的大山。

到達目的地，黃鷹停下摩托，撲通！把彩霞扔進了山的乾草上，對侄子說:“我又綁來一個，這次是條大魚，她是楊天賜的親孃…楊進寶最疼的老婆。”＊＊＊“啊！二伯，你把楊進寶媳婦來了？”田海平問。

“是啊，好好看著她，咱們跟楊進寶談判的籌碼，又多加一份，哈哈…”黃鷹揚天發出一聲大笑。小鳳娘也嚇一跳，仔細一瞅地上的女人，果然是親家母。她立刻抱著孩子爬過來，摘掉了彩霞嘴巴上的破布:“親家母，你咋也被他們來了呢？恁不小心。”

“親家母，我可找到你了…”彩霞看到小風娘同樣吃一驚。她倆是認識的，上次彩霞從國外回來，要帶天賜出國，小鳳娘就跟她促膝長談了很久。

“黃鷹，你到底想幹啥？還有完沒完啊？”小鳳娘怒道。

“閉上你的嘴！”黃鷹瞪了她一眼。

“就是不閉嘴！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衝我來！別難為彩霞！”小鳳娘接著嚎叫。

“再不閉嘴，我就毒啞你！”

“來啊，有本事毒我啊！毒死我算了…”小鳳娘身子一擺，倆乃子就來回擺動，晃晃悠悠特別好看。黃鷹也就嚇唬她一下，倆人同共枕好幾天，他本捨不得。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殺呀，殺死我算了，你個禍害人的老東西！”他倆你一句我一句，反而吵開了，就像多年的夫那樣。黃鷹反而怯弱了，說了一句:“懶得理你！”

“我還懶得理你嘞…”

“廢話少說，馬上收拾東西，咱們離開！”黃鷹知道吵不過女人，只好轉移話題。

“啥？又要走？這次去哪兒？”小風娘問。

“下一個山，要不然楊進寶一定會找來的。”

“你…折騰死我算了！”小風娘已經筋疲力竭，這些天跟著他東躲西藏，早就疲憊不堪了。

“走不走隨你的便，反正這附近野狼多！狼來了，咬你股！”黃鷹一邊威脅女人，一邊開始收拾東西。

田海平也開始收拾東西，幾個人背上了行囊，向著大山的深處走去。深一腳淺一腳。彩霞依然被人捆綁著，脅迫著，跟著他們慢慢走。這一代都是丘陵，還不是賀蘭山的深處，人煙稀少，北方的冬天莽莽蒼蒼，哪兒都顯得特別荒涼。

天上聚集了一大片烏雲，雲彩壓得很低，北風也特別蒼勁有力，刮在臉上刀子割一般地疼。腳下本沒有路，除了山石還是山石，哪兒都是青光光的石頭。眼瞅著就要下雪了，他們必須要在暴風雪來臨之前，找到下一個落腳點。

一旦積雪下來，就不能隨便移動了，要不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足跡。足足向前走了二十多里，終於，目的來到，看到了一個山。這些天黃鷹沒有閒著，一直在山裡轉悠，一邊打獵覓食，一邊尋找其它的藏身點。

這個山是他幾天前就看好的。山不到四五十平的面積，口很小，完全可以抵擋暴風雪的襲擊。大家剛剛進去，外面就飄飄灑灑揚起了雪花，雪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後變成了一團團一簇簇，紛紛揚揚。眨眼地上就是一片雪白，遠處的山看不到了，樹看不到了，山谷也全部變成了銀白。

“二叔，好冷啊，生一堆火吧。”田海平得得瑟瑟說。

“好！我去撿柴，你看著她們！”黃鷹說完低頭出去了。

不多會兒，他果然撿來一大捆乾柴，山裡燃起一團篝火，溫度瞬間上升。兩個人男人還好點，兩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都不多，靠在篝火旁還瑟瑟發抖，特別是彩霞，女人為了貪圖俏麗，上身只有一件保暖內衣跟外套，下面是長長的絲棉襪。有的女人為了漂亮，寧可凍死也不穿太多的衣服，彩霞就是這樣的人。

最近的彩霞跟當初又不一樣了，身上的衣服很時髦，腦袋上是波卷，薄薄的衣衫緊貼在身上，特別俊俏。女人沒有化妝，天然的俏麗，年過四十卻好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

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記，她的臉上也有沒有魚尾紋，仍舊那麼光潔。田海平在旁邊，完全可以嗅到女人一身的香氣，十分貪婪。他的眼睛瞪大了，嘴巴張開了，哈喇子出去老長，都他孃的看呆了。臥槽！楊進寶有福氣啊，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從哪兒也看不出她是個做了婆婆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