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鬥鬥鬥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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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就聽旁邊有敲門聲,以及罌粟花和眼鏡蛇手下的聲。

我恍然回了神,動作利落地潛伏到眼鏡蛇窗口處,便聽見罌粟花道:“蛇蛇,我們談一談,如何?”噗嗤…我差點笑噴了!真有罌粟花的!

不敢耽誤,伸出刀子,輕輕挑開窗戶別兒,推開窗戶,閃身跳了進去,回手將窗戶虛掩上。

聽見眼鏡蛇醒酒後那陰氣更重的聲音響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爺深夜造訪,有何事?”天!我要忍笑崩潰了。蛇蛇?花花?太惡搞了吧?

罌粟花吊兒郎當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來看看。”我腳下一滑,差點代在這裡。忙迅速掃了一圈,悄然無聲地翻著櫃子,底,竟然一無所獲。如果我猜測得不錯,此畫卷眼鏡蛇一定隨身攜帶,不可能給旁人!

正在懊惱,卻聽見眼鏡蛇冷冷道:“孤對主動爬的男人不敢興趣,請回。”嘴角筋,卻愣是忍笑快忍出內傷,這兩個人,太有才了!

罌粟花卻不正經地調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上,等陛下來爬啊。只要蛇蛇喜歡,又有何不可?”眼鏡蛇轉身大步向裡走來,我慌忙間,躲在了桌子下面,卻意外地發現了我的畫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眼鏡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雙做工美的黑靴子,到是乾淨如常,聲音不冷不熱道:“那六王爺就自己開發好身子,表現點誠意吧。”罌粟花信步渡了進來,也坐在另一側的椅子上,一本正經的回道:“本王經驗不足,還請陛下示範一二。”眼鏡蛇桌子下的手微緊,看來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子,聲音上卻依舊陰森森道:“既然六王爺沒有誠意,就請回吧。”我扯了扯罌粟花的褲子,暗示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眼鏡蛇不會去送他,就把我賭屋子裡了。

當然,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戲的心思。

只見罌粟花站了起來,懶洋洋地走到上,躺下,將眼睛若有若無的掃向我,了下殷紅畔,放蕩不羈的笑道:“那本王可開始了…”說話間,竟然就如來了高般高亢地叫道:“嗚…真緊!”眼鏡蛇瞬間彈起,一把捂住罌粟花的嘴,異常憤怒地喝道:“閉嘴!”罌粟花拉開眼鏡蛇的手,支起身子,無賴道:“這才剛開始‮情調‬,怎麼陛下就如此猴急啊?”眼鏡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門的方向,沉聲道:“滾!”罌粟花卻依舊懶散地躺在上,無所顧忌的笑道:“怎麼,怕人聽了去?”眼鏡蛇的暴戾之氣突然漲起:“你…有何目的?”罌粟花神曖昧、自然而然道:“陛下無須擔心,我剛過來時,去看了山兒,那屋子好像沒有人…”話音沒完,眼鏡蛇就大步衝了出去…

我同時從桌子下鑽出,拉開窗戶,一撐一跳一轉,瞬間回到自己屋內,將吉他和畫卷往底一放,蹬了鞋子,動作迅速地躺在了上,裝睡!

門口處,起了爭議聲,是獅子的護衛不讓眼鏡蛇進入,卻被眼鏡蛇制住,一腳將門踢開,大步向邊走來。

待看清楚我時,明顯輕噓了一口氣,卻沒有馬上離去,而是靜靜坐到我身邊,繼續用他最厲害的一招,凝視著我!

不能是說眼鏡蛇笨,上了罌粟花的當,怕也只是關心則亂,這會終於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隨著眼鏡蛇進來的還有罌粟花,在看清楚我時,身子往後倚靠在了牆壁上,明顯一副看戲不花錢的樣子。

黑暗中,我想隱蔽自己的身影,卻無法動作分毫,哪怕是張開了眼睛,卻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鏡蛇,怕自己承載不了那眼中的濃烈思念。

眼鏡蛇薄涼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臉,卻在我下意識的閃躲中,落在了鋪上,於黑暗中,動著手指,摩擦著木上的棉布單,彆扭得不肯先說話,更不肯離去。

口彷彿壓上了重石,只想沉下聲,將這條缺少溫暖的蛇攆走,不讓自己如此窘迫得無所行事。

就在我開口趕人時,獅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渡步進來,不悅的聲音諷刺道:“陛下好神,這半夜不睡,擾人清夢,實非君子所為。”說完,自動坐在我的尾,與眼鏡蛇對視著。

眼鏡蛇冷哼一聲,不屑的回頂道:“聖上不睡,隱匿偷窺,君子不恥,小人為之。”獅子將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萬千寵愛的勾一笑,抬手扯過被子,蓋到我身上,哄道:“山兒,怎麼又踢被子?”我沉默,繼續沉默,堅決忽視這句話的柔情,堅決遺忘曾經無數個夜的相依相偎,堅決否認對著句的悉,堅決抵抗獅子的柔情攻勢!

眼鏡蛇一把將被子拉下,將那點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凝望著我,幽幽道:“山兒,天熱,不蓋被子。”我沉默,繼續沉默,堅決不因一句話而心軟,堅決不因一個眼神而心動,堅決抵抗這種藥般的誘惑,堅決不給敵人一點反擊的機會!

在我的沉默中,兩位君主終於爆發了自己的情緒,簡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爭搶著那可憐的被子。

獅子要給我蓋被子,眼鏡蛇就丟被子,兩個人,你來我往地鬥嘴鬥力,好不熱鬧。

一時間,我覺得頭都大了,無奈地閉上眼睛,深深醞釀著氣力,打算用著名的獅吼功,將兩個男人震傻,然後,兩腳踢飛,少來煩我。

沒給我擾民的機會,白蓮踏踏的腳步聲傳來,聲音隨之響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麼都跑到山兒房裡?出去,都出去!都出去!”結果,可想而知,熱鬧得更大了。

無奈,我閉著眼,張開口,清晰道:“我走,還是你們走?”半晌,這些人終於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從上彈起,出狡詐的笑顏。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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