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協美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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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子劈來的剎那,我瞬間將手伸入袖口,扯出捆綁在肩膀上的”萬斬”以豹子的速度毫不猶豫地滑向每一處動著血脈的頸項!
眨眼間,以刁鑽的角度解決了四人。
而其他四人亦相應到地,且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安靜乖巧得沒有吵醒任何沉睡的人們。
黑孩站在我身旁,收起一柄近一人高的大刀於身後,神平靜如常。
我望了望黑孩身後的大刀,問:“重不”黑孩對我咧牙一笑,樣子甚是憨厚:“不重”在黑暗中黑孩嘿嘿傻笑兩聲,便閃身去尋自己留下的活口,卻沒問出什麼因由,一刀了結了。又彎下身對黑衣人一頓神翻,終是找出一小塊金牌,給了我。
我拿捏在手中,看了看,竟是袁頭給我那塊大金牌的小翻版。
呵呵…有意思。
看來,我與‘鴻國’君主的會面已然被宮裡的人察覺,這是想要我的命呢。就不知道那想要我命的人知道多少內幕,是否在知道我是四公主的同時,也知道我曾經破壞了一船的武器易。
將那小金牌掛在手上,轉圈地晃悠著,口中哼著小調兒,上了柳絮趕來的馬車,一路回了‘如歸客棧’。
下了車,綠草第一時間了出來,隨後跟出來的,竟然還有那六位絕
大美男。
看見我從馬車裡下來時,竟然皆是一愣,此後的目光就都頗有些意思,紛紛看還想躲閃地玩起了嬌羞。呃…確實是嬌羞吧?
我咧嘴一笑,對綠草點點頭,表示自己無礙;對六美點點頭,笑道:“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我這男扮女裝,還看得過去吧?”喀吧…我彷彿聽見無數下巴脫臼的聲音。
看著眼前六美的驚慌模樣,我暢快的哈哈大笑起來,抬腿往客棧裡走去。
眾人跟了進來,除了六美大家似乎都習慣了我的瘋癲。大家落座後,那六美仍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若有若無的瞄著我看,樣子倒也絕可愛。
我被他們再次逗笑,了
小
部,真誠道:“別看我的
部發育遲緩,但確實不是
了縮水的饅頭,吾乃如假包換女人是也。”在眾人的轟然大笑中,六美得臉紅脖子
裡,我伸出手:“大家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江山,很興奮認識六位美男。”結果,六人傻了…
我伸出的手一直僵硬,卻無一人回覆,只能自己收回後,又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大休。
柳絮的巧手覆上我的胳膊關節處,穩妥地拿捏著,舒服的我半眯起眼睛。
卻不想,對面的六人竟然一同紅了臉,紛紛望我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促模樣。
為了不給大家制造彆扭,我站起了身,伸了個懶,道:“大家休息吧,不用因為我不自然,倫家明天就走。”抬腿上了樓,綠草忙起身跟了過來,打算更我報告一下經營的帳目。然後確定一下已有的發展路線。
於是,我爸了頭上的珠花,披散著頭髮,蹬了鞋子,抱著被子滾到上,聽著綠草的報告,漸漸閉上了眼睛,渾然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間,覺柳絮接近,請求為我蓋上被子。
聽見綠草小聲問:“你…就打算這麼照顧主子一輩子?”柳絮低聲道:“我照顧她的身體,他眷顧我的靈魂,這…也許才是我活著的意義。”綠草若有所思地嘆著:“是啊,被她信賴,被她需要,被她當個男人看待,此生,還能奢求什麼?”柳絮輕聲道:“她看似強悍,卻也脆弱得讓人心疼,如果…她對我們這些人,不那麼真誠,今天,也許,會不一樣。”綠草又睡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隱約間,覺得門開了又合,我終是抵抗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既然,生命重不賦予我親情,那麼,擁有這些難能可貴的友情,亦是知足的。
隔天早晨起來,洗漱完畢後下了樓,卻意外地看見六美全部揹著自己的包裹靜候在馬車旁邊,等著我。
視覺上的享受不言而喻,導致我心臟一頓狂跳,恨不得迅速扒其衣,脫其褲,奮筆潑墨明勾點輪廓,潤體態。
六人見我眼光如此赤,各個都紅著臉,對我偽裝正常的風雅一笑。
綠草說:“主子,他們六人想要跟著你,為奴為廝鞍前馬後的伺候著。”說完,還曖昧地對我眨眨眼。
儘管我喜美,但卻知道‘刃’的旁邊不能近些柔弱男兒,怕是吃不消野外追蹤嗜血殺戮的苦,終是搖搖頭:“你們六人還是留下吧,跟著我實在太苦,況且,我現在還能健步如飛,沒到七老八十需要人伺候的時候。”那六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我上了大馬之後,卻發現那六美竟然也分別牽出一匹難看的小馬,起了上去,跟在我身後。
無奈,停下抹布,問:“為何跟著我?”六美彷彿商量好了似的,皆信誓旦旦的望著我,卻不肯說話。
柳絮策馬過來,嚴厲的訓斥道:“你們想跟著主子也無不可,但若做出背叛之事,定然死全屍!”從來沒想到低調的柳絮也會給人下馬威,當即轉眼過去,而柳絮知道我看他,竟然微微紅了臉,脊背卻一直得水直。
那六美在剎那間鬆了一口氣,齊笑道:“一心追隨,定無背叛!”我點點頭,由此美跟著,我也能偶爾做些自己愛做的事,例如…畫畫美男
體。
一去一返間,竟帶回來六個人,著實是個划算的路程,不是嗎?
這一路上,大家漸漸悉了起來,我聽完他們的故事,為六個人種種不幸的遭遇而一聲
嘆。也明白了,他們之所以跟著我,竟是覺得生無可悲,卻能從我身上
受到活著的朝氣。
真tmd神奇!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身上除了死氣還有朝氣?竟然還有能讓人產生折服的氣度?真是…無法形容了。
而他們也知道我志向畫體美男,從最初的吃驚到暗示我可以配合,幾乎沒用兩天的過渡,不得不讚我自己一句:真是善於溝通的人才啊!
接近戰亂邊境時,讓大家都脫了長袍,換上了悍短小的簡潔男裝,騎上已經準備好的戰馬。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我戴上了銅的面具,對六美嚴肅道:“‘刃’的生活,你們可能追隨?”六美在震驚過後,竟然氣勢如虹地大聲齊喝道:“誓死追隨!”我的麻花辮沒有一點紅妝地動盪顛簸在馬背上,六美隨著我策馬揚鞭地馳聘在草原,那如墨的髮絲與
間的帶子隨風飄揚,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絕對形成了一道及其美妙的素
風景。
我轉頭看向那個始終如一的陪伴,想不到最後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竟然會使他。
柳絮受到我的目光,亦轉過頭,望向我。
彼此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想當初他與我策馬奔馳,卻在夜深無人時偷偷往大腿裡上藥,被我無意間撞見,便看見了那腿雙間的脫皮血,和那處於昏睡狀態的小東西。
而他正一手拿著藥瓶,以手沾著藥膏,坐在上腿雙大開的小心塗抹著。
至今,我仍舊非常清晰地記得,他當時看見我時的表情,以及忙收攏大腿時的無措…
高喝一聲駕,讓馬兒撒歡兒地奔跑起來,在這片草原上,跳躍出獨一無二的舞步。能追趕上的,就與我同步;追趕不上的,就只能仰望。
在這片廣闊無垠中,我能主宰的不僅是人類脆弱的生命,更是身體內強悍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