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老婆。你真的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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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快要睡著時,額頭上多出了一隻手。

她就知道,最後他還是會忍不住的來關心她,相信她所說的話。

因此,她才是最後的贏家。

“你輸了,所以,今晚的衣服必須你洗。”她利落的扯下男人的大掌,一臉的笑靨如花。

“你…你不道德,總是利用我的關心,洗就洗唄,但你不許嚷嚷我洗的衣服不乾淨。”輕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她裝可憐的說道。

“我那裡不道德啦!是你自己甘願受騙的,好,我不大聲嚷嚷,但我很小聲的批評總行了吧!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任何抗議都無效。”其實,她作為一個女人,也是很討厭洗衣服的,她家是有洗衣機,但需要手洗的衣服也不少,而且現在的水,很冷。

她不習慣戴著手套洗衣服,手套會掉不說,還總覺洗不乾淨。

有人替她分擔,絕對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周昕良看著舞夢一臉的可憐兮兮,貌似很無辜的模樣,他覺得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好不好?

“老婆,你不覺得自己,真的很霸道嗎?”舞夢本想搖頭,告訴周昕良她有多民主,多溫柔來著的,卻沒想到,在她還未開口的時候,周昕良已經向她伸出了魔爪,拼命的撓她癢癢。

不自覺的,舞夢從上坐了起來,她捷的扭動躲閃著,但周昕良卻故意不放過她,用自己的臂彎將她包圍住,讓她逃無可逃。

“周少爺,我知道自己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是我霸道…哈哈…”舞夢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再笑下去,她會瘋掉的。

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但有時候笑起來,也是會要人命的。

在她非常誠懇的求饒聲中,周昕良總算是停止了自己的魔爪,放了舞夢一馬。

逐漸的,舞夢的笑聲停止了下來,呼也得到了平緩,她覺得自己剛剛都快要斷氣了。

她瞪了身旁的周昕良一眼,然後拿起枕頭,往他身上丟了出去。

可惜,枕頭被周昕良準備無誤的接住了,並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人生傷害,舞夢只能看著,氣得咬牙切齒。

玫瑰紅高高撅起,現在當然是以轉移話題收場,誰讓她輸得一敗塗地呢?

“周大少爺,你和左溢在廁所裡聊了些什麼?竟然還會打了起來,怎麼說?你們兩個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經舞夢這麼問起,周昕良倒記起了他剛剛一直想跟舞夢說的話。

“聊得多的,那位左大少爺一直強調,他是寶兒的親生父親,還說他很愛你,無論如何?他都會讓你和寶兒回到他的身邊,我得聲明一下,不是我先動手的,我出拳,只是出於自身的防衛。”

“夢兒,我覺得我們得把真相告訴寶兒,畢竟,他現在已經和左溢有過些接觸了。”舞夢聽得一愣一愣的,左溢說他愛她,純粹是在扯淡吧!

左溢應該是覺得以前還沒報復她夠吧?現在還想繼續耍些把戲報復她,可他卻不知道,今天的白舞夢,絕對不會是五年前的那個楚慕歌了。

“左溢想讓我和寶兒回到他身邊?呵,這是我聽到的,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就算他死了,我和寶兒也不會回到他身邊的。”

“其實,親愛的,我是想說,你應該多揍他幾拳的,最好讓他走著進來,卻被抬著出去,他左溢是一個沒有心的人,我猜,他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更不配說愛這個字眼。現在先別把真相告訴寶兒,等他大一點,有屬於自己的良好判斷力時再告訴他也不遲。”周昕良點了點頭,算是接納了舞夢的意見,仔細一想,現在確實不適合告訴寶兒真相,一來怕寶兒承受不了,二則寶兒也很難做出決定來吧!

他不想火上澆油,左溢是一個如何的人?他了解過,但他知道,舞夢應該比他更瞭解。

“我也覺得可笑的,當時我就和他說了你剛剛類似的話語,說他不配,親愛的,看來我們很有默契哦!好,等寶兒長大一些,我們再告訴他真相,我就是怕,我們不告訴寶兒,讓左溢跟他說可能就不太妙了。”舞夢忍住了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她真的很想現在就把左溢碎屍萬段,還有那個唐雅堯,只要她一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不會的,左溢不敢跟寶兒說出真相的,如果寶兒知道了真相,那寶兒便會知道他左溢有多齷齪,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左溢絕對不會做,況且現在,不是還有個懷著孕的左少嗎?言玲兒也不是吃素的,她的背後可是有左溢最怕的王牌。”這些情況,周昕良都有了解到,可能有些他了解到的,舞夢還不一定就知道呢?

“夢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直接開口便是。”遊戲開始了,只是不知道這次,淪陷的會是誰的心?

燈光很美,但左家別墅裡卻是一番別樣的淒涼。

屋裡是玻璃砸到地上支離破碎的聲音,屋外是米櫻正端著雞湯驚愣的站著,不知道該前進還是該離開?

新任的少搬來別墅住只是有一年多的時間吧?但米櫻卻覺得已經有十年之長了。

每天不是發脾氣就是摔東西?她米櫻是個卑微的女傭不錯,但她也是有屬於自己的情緒和尊嚴的。

如果不是這裡的薪水還不錯,如果不是她確實需要錢安置家人,她鐵定是不會忍受這麼久的。

有時,米櫻一個人靜靜待著的時候,她總會想起上一任的少

想起上一任的少在時,她時常有種錯覺,覺得自己不是個卑微的傭人,而是一個,能和別人平起平坐再普通不過的正常人。

她端著盤子的手,力道突然緊湊了些,每每想到上一任的少時,米櫻的心裡,總會覺得特別的痛。

那麼好的一個人兒,怎麼一夜之間說沒就沒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家少爺是怎麼想的?明明上一任的少人那麼好,卻偏偏不懂得珍惜,娶了現在這一任少,又不理不睬的。

輕聲嘆了嘆氣,米櫻已經顧不得眼角的溼潤,就算如何的不願意,她也得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米櫻正挪了挪手,準備要敲門時,身旁卻突然有個低沉冷漠的聲音響起。

“我來吧!”回頭,米櫻慶幸自己腳下的步伐還是站得比較穩健的,不然,她怕自己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自家少爺時,會一個步伐沒站穩,將手裡的雞湯直接甩了出去。

緩了緩神,她算是比較有經驗的女傭了,應變力還是稍微有些的。

“是,少爺。”她點了點頭,便將手中的雞湯轉到左溢的手裡,這樣對米櫻來說再好不過了,如果她此時進去,定是要遭到言玲兒一頓無緣無故的辱罵,甚至言玲兒還會失控的將東西摔向她。

沒有人願意做的苦差事,便只能落到她頭上,誰讓她心地好呢?

米櫻錯了錯身,便低著頭退了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接過雞湯的左溢,臉上的溫度和那碗雞湯的溫度是兩個極端。

雞湯的溫度,那麼暖,而他臉上的溫度,卻比冰還寒。

面無表情的推開門,看著屋裡的一片狼藉,其實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言玲兒摔再多的東西,他絲毫都不覺得心疼。

很快,他冷漠的視線,便找尋到了言玲兒的位置所在。

一頭亂糟糟的髮絲,在一堆碎玻璃中,那個女子,哭得是那般撕心裂肺。

左溢在那堆碎玻璃前蹲了下去,他看著言玲兒,第一次,那麼認真,那麼認真的看著。

記憶中,好多年前,那一次,他去機場接下她時,那個女子雖然不能走入他的心,但她的笑顏,那般朗還帶著些許任ig,卻讓他覺得一點都不討厭,是什麼讓那個女子,變成眼前這般模樣?

有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喝雞湯吧!趁熱喝,涼了不好。”那個正哭得死去活來的女子,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哭聲,她緩了緩神,看著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跟前的男人。

在她開口說話之前,她的手已經用力的揮了出去,將左溢手裡的雞湯,打翻到了那堆玻璃碎片裡,真的,很是用力,似乎是在用盡她此生的力氣。

“那個什麼白舞夢就是楚慕歌對不對?你今晚就是因為去見她,才不來參加我準備了很久的生宴會對不對?說話啊!左溢…”伸回了自己的手,左溢點了點頭,淡漠的吐出一個字。

“對。”他以為他的小慕歌死了,所以這五年來,他活得尤如行屍走,埋身於工作中,什麼都不管不顧?

但現在,他的小慕歌回來了,那麼完整無缺的站在他面前,有些事情,他不能再不管不顧,他明白,他的心,是因為她還活著,所以也跟著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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