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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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個大學她是無法順利的讀到畢業了。思及此,淚水瞬間像決了堤的洪,休離泣不成聲,心中除了自責,還有化不開的愁,和沉沉的不安。

她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啊?

一顆心頓時像沉入了無底深淵似的,滅頂…再滅頂…

***果然,隔天休離就被學校叫去約談,為了遏止這不堪的事件傷及校譽,學校給了她兩條路,一是自己辦理休學,二是由學校出面給予退學的處分。

面對著校方的嚴厲指責和同學們的批判,休離整個人幾乎到了瀕臨崩潰的階段,她神情恍惚地來到那靳齊帶她來的住處,也是兩人第一次纏綿的地方。

推開虛掩的門扉,屋內的擺設依然,就在她打算進入臥房的時候,從臥房內走出一個狀似打掃工的女人。

“你是…”

“你是…”那名工人打扮的女人看著她,休離也看著她,疑惑的兩人同時開口問道。

“喔,你是來找之前住在這兒,那個長得很帥、很帥的靳老師嗎?我是這兒的房東啦。”女工人看著她,笑說。

休離帶著憔悴又落寞的面容,客氣地打著招呼:“房東你好,不知…”女房東邊收拾著手邊的打掃用具,邊打斷她的問話,說道:“你是要問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是不是?”她點點頭。

女房東笑著說:“靳老師昨兒搬走,我是來打掃房子,免得有人臨時要來租。”什麼?他搬走了!聞言,休離已經要崩潰的心,頓時又被震的七零八落,有好一會兒時間忘了呼,忘了氣,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腦子裡除了空白,還是空白“對啊,他前幾天來跟我退租的,小姐,你有沒有朋友要租房子啊?房租我可以算便宜一點喔…”謗本聽不見房東說話的休離,已濛的眼睛只覺得眼前的人兒嘴巴上下不停的動著,可是她卻一句話也沒聽到,腦子裡只殘存著一個意念…她想見靳齊,她想告訴他,她好想他,她想要找他…於是她轉身走離那間公寓。

他搬走了…他會到哪裡去…人海茫茫該怎麼找他…失了神的休離喃喃自語,冷風中,纖細的身影更添幾分的蕭瑟。

***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在強自振酌瘁,她開始四處找尋靳齊的身影。

起初,休離以為靳齊會到她的住處或是學校找她,但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她卻始終沒有等到他的身影。

他會到哪裡去了呢?他不要她了嗎?

休離望著窗戶外的大門,心中的失望一天又一天的累積著。

無視於學校已經對她下了最後的通牒,要她儘快辦理休學手續,否則將不顧情面,對外發布強制將她退學的消息,休離依然每天都很準時的到學校,哪怕是她最討厭的第一堂課,她也從沒遲到過,希望的是,能在學校或是在路上看到他的身影,但她盼到的總是一個又一個的失望。

如此復一,休離迅速的消瘦了、憔悴了。

冬季的臺北天空,陰雨綿綿的子,嚴冬中更添寒意,令休離的心頭也染上了霜雪。

對靳齊的殷殷期盼,化成了無盡的思念。

她好想他喔!不分白晝或黑夜,每一分,每一秒,無時無刻…

***懊死的!

他究竟是怎麼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紊亂的思緒一直沒有停止過擺盪。

聽著赫藍和甯靜之前對他的報告,知道休離正傷心難過的找著他,他的心不由得更加煩躁了起來。

對於她,他充滿了矛盾。

莫休離,這個可惡的女人毫無預警的卯上了卓越,讓他這個卓越的最高總指揮不得不對她採取行動,原本這一連串的接觸,是為了替往後的報復行動埋下伏筆,只是頻繁的接觸,卻讓她在毫無預警中闖進他的生命裡,就連現在他已經讓她接受應有的懲罰後,她仍在他腦子裡盤旋不去,這樣的覺令他心驚,甚至有些恐懼。

包莫名其妙的是,他竟然臨時喊停,中斷了原先應該繼續進行的計畫,只要赫藍讓甯靜去對休離說個謊,而這個謊言本脆弱的一戳就破,只要休離肯冷靜下來去求證,就可明白。

赫藍已經來了半天,看到靳齊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他逕自倒了杯酒,同時也替靳齊倒了一杯,只是端著酒杯的手都酸了,他還是沒有發覺他的存在。

“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赫藍忍不住出聲打斷他的思緒,並將已經拿到手痠的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

“喝一杯?”接過酒杯,靳齊轉過身走向室內,他舉起酒杯猛地一口仰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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