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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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明白自己的位置,年輕人。”
“也許只要你們留在我周圍,潛在威脅的謎自然會解開的,”帕德梅進來說,就像一個外
家,對著阿納金和奧比旺,她都是一張笑臉,示意雙方都表現善意。
當雙方後靠,肩膀明顯放鬆了下來後,她又說:“好啦,如果二位不介意,我去休息了。”他們弓身送帕德梅和朵梅離開了房間。然後,奧比旺又狠狠地瞪著年輕的武士。
每個人都對另一方明顯地不滿。
“你們來了,我到很高興,”泰弗上尉
進來說道,走近這倆人。
“我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個時候,對參議員怎樣加以保護都不為過。你們在絕地武士會的朋友似乎認為此事與礦工有關。可我很難同意這種看法。”
“你掌握了什麼情況呢?”阿納金問。
奧比旺向他投去警告的一瞥。
“如果對我們的對手有所瞭解,我們就能更好地保護參議員,”阿納金向他的師父解釋說,他知道奧比旺不能不承認合理的邏輯推理。
“掌握的情況不多,”泰弗承認說。
“參議員艾米達拉帶頭反對建立共和國軍隊。她決心很大,一定要靠談判,不靠武力來與分裂分子打道。可是那些要謀害她的陰謀雖然失敗了,可那些陰謀使參議院中反對她的人更堅持自己的意見了。”
“既然分裂分子在邏輯上是不希望共和國組建軍隊的…”奧比旺推理道。
“我們沒有絲毫線索,”泰弗說。
“每次出事後,杜克伯爵和分裂分子都是懷疑對象。”奧比旺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皺眉,泰弗趕快補充說:“至少那些忠實於他的政府的人都是懷疑對象。但他們究竟為什麼要加害於參議員艾米達拉呢,誰也猜不準。”
“我們不是來猜測,是來保護她的,”奧比旺說。那口氣表明,這個問題的討論就到此為止了。
泰弗鞠了一躬,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會每層樓派一名軍官。我自己坐鎮樓下的指揮中心。”隨後,泰弗離開了。奧比旺將這個房間和鄰近幾個房間都搜索了一番,以求悉這個地方。阿納金也跟著搜索,可是從恰恰冰克斯身邊經過時,他停了下來。
“哦,很高興又見到你,安尼。”
“她開始認都沒認出我,”阿納金說,盯著帕德梅出去的那個門。他搖了搖頭,轉身對同加入說:“自從我們分開後,我一直在想著她。她卻把我全忘了。”
“你怎麼這麼說呢?”
“你自己看見啦,”阿納金回答。
“她是很高興見到你的,”岡加人安他。
“哦,很久沒瞧見她這麼高興了。
形勢很糟,安尼,糟透了!”安尼搖搖頭,又開始說起自己的苦惱。可是發現奧比旺正在朝自己這邊走過來,就知趣地打住了。
儘管他住嘴了,可他那的師父已經注意到了這場對話。
“你又在說那些沒勁的話,”他對阿納金說。
“別胡思亂想了。她見到我們還是很高興的。知道這一點就夠了。來,我們檢查一下這裡的保安。要做的事還多著呢。”安尼鞠了一躬。
“是,師父。”他言語上服從,那是他不得不如此。這位年輕的武士心裡的想法和念頭卻是無法排遣的。
帕德梅坐在梳妝檯旁,梳著厚厚的頭髮,盯著鏡子,卻彷彿什麼也沒看見。她腦海裡不斷出現阿納金的形象,還有他看她的那種眼光。她又聽到了他說的話:“…更漂亮了。”雖說帕德梅毫無疑問很漂亮,她卻不是經常能聽到這樣的話。
從少女時代起,帕德梅就捲入了政治,很快上升到有權勢的地位。比較她的美麗而言,或在真實情問題上,她接觸的大部分男人更關心的只是她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實惠。先是當納布星球女王,現在當參議員,帕德梅很清楚她對男人的
引力遠不是外貌,也遠遠超過了任何情
的束縛。
不過,也許情的
引還是有的吧,她尋思道,因為她無法否認阿納金看著她的時候那熾熱的眼光。
可是那是什麼意思呢?
腦海中,她又見到了他。形象清晰。她在打量他那頎長強健的身軀,他的臉龐。
他面部透出一股她一直喜愛的剛直,而雙眼閃爍著歡樂,調皮,還有…
還有渴望?
參議員的思緒停止了。雙手垂到身子兩側,坐在那裡,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以她想象的阿納金那種方式審視著自己。
審視良久,帕德梅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了。阿納金現在是一名絕地武士。那意味著他們有獻身的事業和誓言,那是超越一切的,是帕德梅·艾米達拉所崇拜的。
他怎麼可能會是那麼看她呢?
所以,全都是自己的想象。
也許是她的幻覺?
自己也覺得自己好笑,帕德梅拿起梳子又開始梳頭,可是還沒開始又停了下來。
她此刻穿著白絲綢睡衣,房間裡有保安攝像機。她只是把它們看做必用的工具,所以這些攝像機從來沒讓她覺得有什麼不妥。衛士們用攝像機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每天的
常工作,甚至包括個人的起居,都處在那些外部眼睛注視之下,她已習以為常。
可是現在她意識到,某個年輕的絕地武士也許在鏡頭的另一端注視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