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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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魯威和阿納金往回走,快到門口時,魯威直截了當地問道:“孩子,你告訴我,情況到底有多麼嚴重?我女兒實際上有多大危險?”阿納金沒有遲疑。吃飯時他就到,帕德梅的父親從他這裡得到的只應是誠實。
“有過兩起刺殺她的企圖。可能還會有的。可是,我沒有對您說謊。沒有盡力把事情說得小一些。我師父已經偵查到刺客的蹤跡。我確信他會查出是誰幹的,並對他們著手處理的。這種局面不會持續很久的。”
“我不想讓她出任何事。”魯威帶著對愛女‘的關心,嚴肅地說。
阿納金語氣中帶著幾乎同樣的分量向他保證說:“我也是。”帕德梅直盯著她姐姐,直到最後,索拉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問道:“什麼事?”這時只剩下她們兩人在一起了。約芭爾和魯威正在外間起居室裡招待阿納金。
“你為什麼不斷地說起我和阿納金這方面的事?”
“因為這事很明顯。你是看得出的。你無法對自己否認這件事。”索拉回答說。
帕德梅嘆了口氣,坐在上。她的態度和表情完全證實了索拉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我原以為絕地武士本來不會去想這種事的,”索拉說。
“的確不會。”
“可是阿納金會的。”索拉的話使帕德梅抬起頭,注視著她的目光。
“你知道我說的話沒錯。”帕德梅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索拉笑了。
“你考慮問題倒比他更像個絕地武士,你不該這樣,”她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帕德梅不知道該不該發火。她不清楚她姐姐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完全把自己束縛在職責裡,自己的願望都絲毫不顧及。就連你對阿納金的情也是這樣。”索拉解釋說。
“你不知道我對阿納金看法如何。”
“十有八九你是不會顧及的,因為你不讓自己去想這種事。你知道,當參議員和當女朋友並不相互衝突。”索拉說。
“我的工作很重要。”
“誰說不重要了?”索拉問道。她舉起雙手,擺出一副和解的架勢。
“帕德梅,這事真滑稽。因為你的一舉一動看上去好像是有人管著你似的。而實際上卻沒人管你。而阿納金的一舉一動看上去似乎不受任何約束。而他恰恰受到約束!”
“你把每件事都說得太過頭了,”帕德梅說。
“阿納金和我在一塊不過待了幾天。在這之前,我有十年沒見到他了。”索拉聳了一下肩。她的臉上從吃完飯到現在始終是一種詭秘的笑容,顯示出對妹妹真正的關心。她挨著帕德梅坐在上,用一隻胳臂摟著她的肩膀。
“細節我是一點也不知道。你說得對。對整個這件事,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可我知道他的想法如何。這一點你也是清楚的。”帕德梅沒有表示異議,只是坐在那裡,舒適地倚在索拉的懷裡,凝視著地板,努力不去想這件事情。
“這事讓你到害怕,”索拉說。帕德梅在驚訝之中把頭又抬了起來。
“你怕的是什麼,小妹?”索拉誠心誠意地問道。
“怕的是他的情呢,還是他無法擺脫的職責?要麼怕的就是你自己的
情。”她托起帕德梅的下頜,這樣她們現在就都直接看著對方。她們的臉靠得很近,連呼
都能
覺到。她又一次承認說:“我不知道你
覺如何。不過我覺得對你來說這是新的體驗。是某種叫人害怕,但也叫人驚奇的
受。”帕德梅沒有說話。但她知道不承認這一點是不誠實的。
後來,當帕德梅和阿納金兩人單獨在她房間裡時,帕德梅對他說:“那麼多飯菜需要消化,很難一下子都收。”她剛從包裡拿出去東西,現在又在往裡面扔衣服。不過這次衣服不同了。比她當納布星球議員穿的那身衣服要隨便些。
“你母親真是個出的廚師,”阿納金回答說。這話引來帕德梅好奇的目光,後來她恍然大悟,他在開玩笑。她說的話他完全理解。
“有這樣一個美好的家庭你真幸福,”阿納金又認真地說。然後,他又開玩笑地說:“也許你的衣服該給你姐姐一些。”帕德梅隨即得意地朝他笑了。可是當她朝這堆亂糟糟的東西掃視了一遍之後,不得不承認這話有道理。她向他保證說:“彆著急。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
“我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那裡。我是說,不管那是個什麼地方。”阿納金接著掃視了一下房間。有那麼多櫃櫥,都裝得滿滿的,他很驚訝。
“你還住在家裡。我真沒料到。”他邊說邊搖著頭。
“我經常四處旅行,”帕德梅回答道“從來沒有時間想到要給自己找一處住所。也難說到底想不想找。官邸裡沒有溫馨。不像在這兒。在這裡我才有在家的覺。”阿納金聽到這些樸實美好的話語,不由得停了下來。他說:“我從沒有過真正的家。”這話與其說是對帕德梅講的,還不如說是對他自己講的。
“我媽媽待的地方才永遠是家。”然後,他抬起頭看著她。從她同情的微笑中,他得到了安。
帕德梅接著裝東西。她開始解釋說:“湖區很美。”可當她再看阿納金時,不由得停了下來。她看到他拿著一張全息照片,咧著嘴笑呢。
“這是你嗎?”他問道,用手指著那個小姑娘。在全息照片上,她看上去最多有七八歲,她周圍是幾十個微笑的小綠人。她懷裡還抱了一個。
帕德梅笑了,像是有點難為情。
“那是我隨一支救災組織前往沙達比蘭星球。
他們的太陽發生了爆炸月b顆行星正在衰亡之中。我在幫助重新安置孩子們。”她走過來站在阿納金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肩上,另一隻手指著全息照片。
“看到我抱的那個小東西了嗎?他名叫納吉圖拉,意思是‘心愛的人’,他當時多麼有活力,所有的孩子當時都是那樣。”
“當時?”
“他們無法適應新的環境,”她憂鬱地解釋說。
“離開了他們的原住星球,他們無法生存。”阿納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趕緊拿起另一張全息照片。帕德梅在這張照片上,是幾年以後的樣子。她身穿官袍,站在兩個裝束差不多的年長的國會議員之間。他再看第一張全息照片,然後看這張,發現帕德梅的表情比頭一張照片上的要嚴肅得多。
帕德梅解釋說:“這是我第一天當見習議員。”然後她好像在揣測他的心事,接著說:“看出有什麼差別沒有?”阿納金把全息照片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笑了起來。他看到帕德梅臉上帶著相同的凝滯、嚴峻的表情。她也笑起來,然後捏了他肩膀一下,就又裝東西了。
阿納金把全息照片並排放在一起,看了很久很久。這個女人的兩個方面他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