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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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和院落裡一樣淳樸美妙,充滿了生機和柔和的彩。沒有耀眼的燈光,沒有嘟嘟作響的控臺和閃爍的電腦屏幕。傢俱豪華而舒適,地上鋪的是涼的石板或柔軟的地毯。

沒有一幢建築物是阿納金在考路斯坎星球見過的那樣。沒有一座他在塔土尼星球十分悉的那種骯髒雜亂的住所。不,看到這個地方,這條街道,這個院落,這戶人家,使這個年輕人更加確信他不久前曾向帕德梅宣佈的一番話:假如他在納布星球長大,他絕不會離開的。

接下來帕德梅把阿納金介紹給她父親魯威。他到有點不太自然。但這不過是一小會兒。她父親長著一副結實的肩膀,臉龐看上去很平常,很健壯,也很富有同情心,三個特點集於一身。他一頭棕發理得很短,可有點不合時宜,有點…舒服。

帕德梅接下來介紹約芭爾,但不用人說,阿納金就知道那女人是她母親。他一見到她,立刻就明白了帕德梅純真、誠摯的微笑從何而來了。她的眼神能使一夥殺人不眨眼的加摩里亞強盜繳械停火。約芭爾的臉上現出同樣安詳,同樣鮮明的高潔氣質。

之後不久,阿納金、帕德梅、魯威就都圍著餐桌坐好了,舒適、安靜地聽著隔壁的喧鬧聲。可以聽出其中有石制杯盤發出的叮噹聲,還可以聽見索拉不停地在說:“太多了,媽。”每當她說這句話時,魯威和帕德梅就會心地報以微笑。

“我不信他們從考路斯坎星球回來,一路上會餓成那樣。”她走出廚房時,說著這句話,語氣中帶著火氣。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回頭瞟著。她端過來滿滿一盆吃的東西。

當她姐姐把盆放在餐桌上時,帕德梅平靜地問索拉:“足夠讓全城的人飽餐一頓吧?”姐姐回答:“你是知道媽這個人的。”聽這語氣,阿納金明白了,這種情況不是偶爾才有的。約芭爾真是個熱心腸的的女主人。雖然離上頓飯時間不算很長,這盆吃的東西,看上去,聞起來都誘人的。索拉解釋說:“沒有誰從這個家走出去是餓著肚子的。”帕德梅糾正說:“有一回,一個人沒吃飽。不過又讓媽給追上拽了回來。”

“是給他吃了,還是把他給吃了?”機智的準絕地武士回了一句。其他三個人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才明白過味來,鬨堂大笑起來。

他們還在咯咯地笑著,這時約芭爾走進屋來,端著更大一盆熱氣騰騰的飯菜。

當然這使大家笑得更厲害了。可是,她隨後威風凜凜地瞪了全家人一眼,笑聲才止住了。

約芭爾說:“他們正趕上吃飯時到家的,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把盤子放在阿納金跟前,用手拍了他肩膀一下。

“但願你餓了,阿納金。”

“有一點兒。”他抬起頭來,朝她熱情地微笑一下。

帕德梅臉上還帶著的表情。他回過頭看她時,她往他的方向眨了一下眼,說道:“媽,他是在客氣。我們都餓壞了。”約芭爾咧開嘴,開心地笑著點點頭,盛氣凌人地瞥了索拉和魯威幾眼。剛才,他們又笑了。這裡的一切都使阿納金到那麼舒服,那麼自然,那麼…那麼像他一生中一直都在渴求的目標。但這一切,他從前是渾然不知的。這簡直是完美無缺了。絕對是完美無缺了。只可惜他母親沒在這裡。

當想起還留在塔土尼星球的母親,想起最近睡眠中一直揮之不去的夢,一絲愁雲倏然掠過他的臉上。他很快剋制住這些思緒,環顧了一下週圍。還好,沒有人注意到他。

魯威說:“要是你們餓壞了,那你們算來對了地方,也算來的正是時候。”說完看了阿納金一眼,說道:“全都吃掉,孩子!”約芭爾和索拉坐下來,開始四下裡傳遞飯盆。阿納金接過遞來的好幾樣菜餚。

這些飯菜他都不悉,可是,憑味道他就知道不會令他失望的。他靜靜地坐在那兒吃著,不經意地聽著周圍的閒談。他又想到他媽媽了,他多麼希望能把她帶到這裡,成為自由的女人,過上她應該過的生活。

過了好一會兒,阿納金的思緒才又收回來。原來,約芭爾突然發出嚴肅的聲音驚動了他。她對帕德梅說:“親愛的,看到你很安全真是太好了。我們原來都很替你擔心。”阿納金抬起頭來,恰好看見帕德梅眼中出的熾烈、不滿的目光。魯威顯然不等緊張氣氛出現,就設法把它驅散了。他用手扶著約芭爾的胳臂,輕輕地說:“親愛的…”

“我明白,我明白,”突然間活躍起來的約芭爾說道。

“可我剛才必須要說出來。現在都說完了。”索拉清了一下嗓子說:“嘿!這真叫人興奮。”大家都瞧著她。

“你知道嗎,阿納金,你可是第一位我妹妹帶回家的男朋友?”

“索拉!”帕德梅喊起來。她轉動著眼睛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參議院派來保護我的絕地武士。”

“保鏢?”約芭爾關切地問道。

“啊,帕德梅,他們沒有告訴我問題有那麼嚴重。”帕德梅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不是那麼回事,媽媽。”接著她又說:“我保證。不管怎樣,阿納金是個朋友。我認識他有好些年了。還記得封鎖危機期間和絕地武士待在一塊兒的那個小男孩嗎?”她媽媽接連回答了兩三個“啊”字,表示想起來了,同時不住地點頭。然後,帕德梅朝著阿納金微笑著說:“他長大了。”她話中的分量足以能使他聽得出來,她原先說的有關他在這裡的地位那些話,並不完全是真的。

阿納金瞥了索拉一眼,發現她在盯著他,仔細地端詳著他。他坐在那裡,動作很不自然。

約芭爾接著說:“親愛的,你打算什麼時候安頓下來?那樣的生活你還沒過夠?

我可是過夠了!”帕德梅一再堅持說:“我沒有任何危險。”她用自己的手抓住阿納金的手。

“是這樣嗎?”魯威問阿納金。

這個準絕地武士緊緊盯著帕德梅的父親,如實地承認了這一個叫人擔心的事實。

不用說,這個人這麼愛自己的女兒,應該讓他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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