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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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廣一聽時遠口中說出並不打算要自己的酒店的時候,心裡頓時一鬆,繼而又想那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時遠笑的看著李廣,說道:“錢文義和劉子歌來過這裡幾次?”李廣不知道他這句話什麼意思,在心裡算了一下說:“劉子歌就來過一次,錢文義倒是來了四五次,每次都要小姐陪,還連吃帶拿的,我都有點吃不消了。”

“那他今晚上應該還回來吧?”時遠說。

“應該會,不過也說不定,這傢伙要是急著回去給劉子歌差的話,就不會來這裡了。不過他要是吃了虧,恐怕就沒有興致急著趕回去邀功了。”李廣連忙說道。

“那你知道等會兒他來時該怎麼辦嗎?”時遠看著他冷冷的說。

李廣愣了一下,原來你繞了這麼半天,是要我修理錢文義呀,害我在這裡提心吊膽了半天。不過他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錢文義是刑警隊長,豈是他一個小混混能夠惹起的?

“時哥,兄弟愚鈍,你明示。”李廣也不是裝糊塗,只是他想不出既讓時遠滿意,又不能怒錢文義的好辦法來,只好這麼問了一句。

時遠壞笑了一下,伸手招了一下示意李廣附耳過來。李廣連忙走到跟前,聽時遠在耳邊低語了幾句,臉上起初還帶著惶恐,漸漸地就笑開了,最後伸出大拇指來了句:“時哥,高,這下錢文義可是有苦說不出了。”時遠笑了一下,心裡想說待會你就知道錢文義今晚上有苦說不出的多了,這只不過是再火上澆油罷了。

時遠很快便離開了李廣的酒店,他並不擔心李廣會再次出賣他,或者站到錢文義的一邊。他確信,現在李廣已經很堅定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李廣不傻,他明白孰強孰弱,所以會倒過來的很快。

事實上時遠走後,李廣也確實沒有再猶豫。錢文義四個人四把槍依然沒能對付的了時遠,這就說明他們遠遠不是時遠的對手,這時候他還有什麼猶豫的。只是在想著時遠該才出的主意,連他都覺得真他媽能惡搞。

半個小時後,錢文義的車停在了酒店門口,車剛一停住,錢文義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另外三個警察卻是稍停了一下,這才跟著走了下來,卻和錢文義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這讓李廣和李剛都覺得有些奇怪。

李廣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出去接錢文義,雖然剛才還在時遠的授意下要再整一次錢文義,但自己絕對不能讓錢文義看出任何的破綻,得讓錢文義認為自己還在實心踏地的為他和劉子歌賣命。

李廣還沒能出去,錢文義就已經推開前廳的大玻璃門走了進來。他這一進來,整個大廳裡的人都聞到了他身上所散發出的牆壁的騷氣。愛乾淨的前臺小姐甚至扭過了身子,以躲避那股難聞的氣味。而李廣和李剛卻差點笑噴出來。

眼前的錢文義是怎樣一副慘狀,渾身上下已被水浸的溼透了,最可笑的是臉上,雖然錢文義在車上已經用紙巾擦過了,但還殘留著一塊一塊黃的斑點,甚至嘴邊還掛著一坨黃點。那奪目的黃加上嗆鼻的氣味,李廣兩個人很快就明白他臉上的黃東西是屎!

“錢隊長,你這是怎麼了?”李廣強忍住笑意,裝作很關心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錢文義臉青上加黃,青是因為惱怒臉變得鐵青,而黃則是臉上屎坨的顏。三個手下跟著進來,也是強忍著笑,不敢回答。

“錢隊長,今晚上怎麼樣?時遠抓到了嗎?”李廣看錢文義沒有回答,就接著問道。

三個警察聞聽此言,都是臉上無光,沒等錢文義說話,先喝道:“少廢話,先給我們開個房間,讓錢隊長洗個澡,換身衣服。”李廣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前臺小姐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錢隊長開個套房。”前臺小姐這才捂著鼻子扭過身來,在臺薄上翻了一眼,拿出兩張房卡,說道:“李總,209和309房間空著,讓錢隊長他們到那裡休息吧。”李廣抓起鑰匙,一伸手:“錢隊長請!”錢文義一言不發,抬腿就朝樓梯走去,李廣卻是等他走出幾步,才和另外三個警察跟了上去。沒辦法,錢文義身上那股氣味實在太厲害了,還是儘量離遠點吧。

而李剛並沒有跟著上去,看著錢文義幾個人上了樓,這才忍不住大笑起來,前臺小姐則是撲到一邊乾嘔了半天,剛才錢文義身上的氣味差點把她嗆暈過去。

上樓開了房間,開房間的時候樓層的服務員原本想過來開門,李廣遠遠地揮了揮手,她們就沒有過來,要不這些服務員可沒有前臺小姐那麼有素質,恐怕聞到錢文義身上的味道就會反應過

既然開了兩個房間,三個警察就很聰明的擠到了209,而讓錢文義一個人住進了309房間。雖然錢文義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需要巴結,但此刻恐怕更需要自己逃遠點的好。

錢文義一進的房間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浴室,片刻之後就咆哮上了:“李廣,怎麼他媽的沒有熱水,只有涼水?你想凍死老子呀?”李廣心裡好笑,卻裝作很無辜的說:“錢隊長,真是不好意思,酒店的鍋爐今天上午壞了,現在還沒修好呢,只好委屈一下錢隊長了。要不我讓李剛給你燒點開水送來?”錢文義又罵了幾聲娘,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倒黴到家了,抓人被人當成氓按在廁所裡打。現在洗澡居然沒有熱水?

“算了,我用涼水洗吧。”雖然錢文義十分不習慣用涼水洗澡,但身上的氣味實在連自己都一刻也不能容忍了,哪裡還有耐心去等他們燒開水呢?當然事實上就是他要燒開水,說不定李廣也是隻是在那裡磨蹭,卻未必真的會去燒,要知道房間裡的熱水是他暗自關掉了閥門。

錢文義忍受著涼水的刺,在浴室狠命的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但要把自己身上嗆鼻的氣味掉,而且還要掉今晚上接踵而來的黴運一般。最後把自己渾身得通紅,又使勁對著自己聞了半天,確信沒有了騷味,這才披著浴巾走了出來。

看見錢文義出來,李廣還是本能的往後做了一下,等到確信他身上的氣味已經沒有了,這才湊了過來,掏出香菸遞給錢文義一支,試探著問:“錢隊長,今天晚上到底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錢文義悶悶的了一口煙,這才罵道:“他媽的,今晚上真他媽的倒黴,還不是那個該死的李大奎,把老子害成這副鬼樣子。”

“李大奎?怎麼回事?難道李大奎也去和你一起抓捕了?”李廣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他當然知道今晚上肯定少不了李大奎的事,李大奎和時遠的情他是知道的,而時遠能把錢文義整成這樣,肯定也少不了李大奎的摻和。

“狗抓捕!李大奎是去給我搗亂去了。的,說什麼鎮上出了個氓,他們在那裡蹲點抓氓。真他媽的放,蹲點抓氓什麼地方不能蹲?老子剛去你就在那裡蹲點了?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呀?”錢文義把肚子裡的怨氣全都放了出來。

“你是說李大奎是和時遠串通,在那裡等著你的?”李廣一臉的驚訝,要是時遠在這裡,估計也要佩服這傢伙的表演功夫了。

“肯定是,回去後我一定要找劉局長好好說說,一定要把這個李大奎給撤了,敢整我錢文義,真是不想在公安系統混下去了。”錢文義恨恨地說。

李廣心裡好笑,心想你這次回去,劉子歌還不知道能不能饒了你,至於整李大奎恐怕還是免了吧,劉子歌現在恐怕都想躲著這個時遠了。

“那錢隊長你怎麼會是剛才那副樣子呢?”李廣還是忍不住好奇,想問問錢文義身上的一身水到底是怎麼回事,時遠是怎麼把他成這副鬼樣子的。

“他媽的,提起這個我就來氣,老子在車裡坐著等那幾個兄弟進去抓時遠,誰知一個娘們從院子裡跑了出來,老子就想不能把嫌疑犯放跑了,就追了過去,誰知她竟然把我帶進了女廁所…”錢文義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了,下邊實在太丟人了。

錢文義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李廣早已經聽明白了,一定是時遠用女人做誘餌把錢文義引到廁所暴打了一通,然後讓李大奎的人當做鑽進女廁所的氓給抓了起來,還把錢文義成了那副臭烘烘的樣子。

“那今晚上是沒抓住時遠?”李廣雖然明知道結局,但還是得把這個問題問出來。錢文義又了口煙沒有回答。

李廣也沒有等他回答,就說:“錢隊長也不要生氣了,就算這次時遠命大,回頭一定有機會的,下次他一定跑不了。”錢文義點了點頭:“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傢伙,一定要在他身上打幾個才能解恨!”李廣寬他道:“算了,不說這個了,錢隊長,今晚上我給你再找兩個妞解解悶?換換心情?”錢文義一聽這個眼鏡就來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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