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騎驢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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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森林,維奧萊特給它取的綽號是可詛咒的森林。在森林中有數次不愉快的經歷後的第二天,皮埃爾又跑到城堡來…院子裡沒有人,前廳裡沒有人,他高聲叫喊起來:“維奧萊特!維奧萊特!”城堡主塔迴盪著他的聲音:維奧萊特!維奧萊特!

但是維奧萊特並沒有出現。她難道被巫師,或者是波希米亞人所劫持?這是非常可能的。

不,那胖女傭站在門檻前。這是指那個在管風琴中煮咖啡的女人,她那紅潤的臉龐好似從鄰近的蘋果樹上偷來的一般。拉齊比斯理著它的皮,耳朵扁平著。它用一種仇恨與不信任的目光看著唐吉訶德,那大睜的眼睛好似醋栗一樣。

維奧萊特小姐在家禽院子裡,幹著紅面女傭應乾的活兒。她煮的豬食裡攙有麥麩。

皮埃爾一聲嘆息。

豬!再說,這“攙有麥麩”是什麼意思?還有這種不可思議的名字。真的,維奧萊特成了真正的農婦。太悲哀嘍!

一會兒後,皮埃爾來到維奧萊特身邊。在這一路上,幾個大小一樣的木桶兄弟般地排放著。維奧萊特捋起衣袖,從一端走到另一端,頗有藝術碎了所需的大麥、麵粉以及麩皮。

這裡的豬槽前還加了一道小窗。在這豬槽上,長在豬鼻筒上的紅鼻孔聳動著,那張大豬嘴也咧開笑了。

這是維克托的鼻子,它發出充滿貪婪與輕柔的低聲哼哼。盡頭有隻木桶,在那兒附近,一隻魔鬼般的大公雞,身著金銅質護甲,高高地直站著。由於唯恐壓皺自己的羽,所以它自己表現得又瘦又細高,一副滑稽相。

咚!小鳥側頭一撞…那隻鳥嘴像十字鎬一樣,長長地伸進豬槽。它在偷食成功後,這時逃到幾大步遠的地方,滿嘴含著東西,晃動著嘲諷的羽冠。

維奧萊特對她乾的活兒一點也不害羞,她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歡皮埃爾的到來。

“我著急地趕到這兒,是看看一切是否就緒!想想,我爸爸快回來了。我真高興!”

“既然你高興,我也高興。到時,你就將我們在被施過巫術的森林裡見到的一切都講給他聽,是嗎?”

“啊!被施過巫術的!被施過巫術的!

沒那麼嚴重。一些壞人,幾個老太婆,幾個醜姑娘…我們就看見這些。如果這就讓你中了魔法,這也太容易了!”

“不,它本不可能讓我中魔法。你一點也不懂,是巫師向森林施了巫術。”

“你吹牛!”維奧萊特笑著回答說。

由於皮埃爾焦躁起來,而剋制力又不夠,所以維奧萊特只好耐著子聽他講。

“維奧萊特,我向你保證,我們在實際生活之中已經體驗到故事中的情節了。整個晚上,我都在想這事。”

“我也有點,但是…”

“你看!想起來啦。你覺得這一切自然嗎?你說,這支松鼠皮拖鞋,森林中的小姐,還有那位王子,他還想請我們品嚐好像只有王宮裡才有的佳餚。我們見到的不是真正的灰姑娘,也不是真正的藍鬍子,然而這是某些內容的重複!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你很清楚…”皮埃爾講著,聲調非常肯定,讓維奧萊特無法置喙。上帝啊!在這個世界中,哪是現實的社會?講到這個社會怎麼如此之難,尤其是對小孩子!

皮埃爾非常急切,自言自語地說:“我們重新體驗了小紅帽的歷險,你也承認吧!”

“實際上,這事有點兒古怪。”維奧萊特回答說,一副屈尊俯就的樣子。

“你看得很清楚。”幼稚的想象力是渴望走出野蠻的生活的。無論是愛做夢還是愛想報入非非,對這種想象力來說,這都是急切需要的。然而維奧萊特執意不肯服輸…

“事實是,”她說“那外婆好像只有一點狼。”

“啊!對,”皮埃爾接著說“這正好與故事相符,因為我也想這裡面並沒有兩隻狼。”

“我也這麼想過…這狼戴著無邊軟帽,織著衣,裝成外婆,而且這頭狼的眼睛在房間裡閃著赤光。啊!皮埃爾,這也美好得太過頭了…不可能!”

“相反,這是事實。哦!我還得努力做,才能解救出森林中這個受苦的姑娘,你將成為她們的女王…然而不管怎麼說,應該解救小紅帽!”一陣朗笑聲打斷了孩子們的談話,這笑聲與其說是挪揄,倒不如說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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