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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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竹低垂雙眼,一直把鼻子埋進文龍的陰中,喉頭髮出輕輕的“呃、嘔”的聲音,然後吐出整雞巴,咳嗽兩聲,再次含入。粘稠的涎水順著她的下巴下。她如是吐數次。

英純說:“好厲害,完全不費力。”文龍說:“不行,雖然很舒服,但是我不能沉於這個。”推開伊竹,說:“我知道你是專業的啦。”伊竹說:“我不光是家裡教的,我在初中時就用文龍送的麵包練習過了深喉了呢。”文龍說:“你好騷,班上男同學還都說你清純呢,我初中時從沒想到你是這麼悶騷的女孩子。”伊竹說:“這是普通的吧,再怎麼清純的女孩子,在青期的時候,被男孩子送了狀的吃的東西,都會心跳的吧,都會嘗試不要把它嚼碎嚥下,在嘴裡多幾下,往喉嚨裡捅幾下的吧。”文龍說:“會嗎?”伊竹說:“再給你含一會兒好不好?”文龍說:“不要費時間,下一個吧。”伊竹說:“下一個是站立吧?”說著站起,彎扶著桌子,撅起股,用單手扒開股瓣,門。

文龍說:“不是這種平庸的哦。”伊竹說:“是什麼樣的?”文龍說:“你得站直了,而且只能單腿站著。”伊竹說:“哇,那真的有點意思了。”文龍說:“你不一定站得穩。”伊竹說:“來試試吧。”把左手到左膝彎下面,抱起左大腿,右手扶著桌子。

英純說:“伊竹加油。你這個姿勢更顯身材哦。”文龍面無表情,扶著雞巴對準,入了伊竹的門,忽然眉頭一皺,說:“好緊,噝,還有力。我剛想起來你的門很危險。”伊竹笑貝齒:“嘻嘻。”文龍說:“等一下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提氣猛了10分鐘,伊竹的子凌空亂晃。

終於他還是說:“不行了,你的眼裡太滑了。”在了伊竹的直腸中。

伊竹把腿放下來,優雅地用一手指點住紅,說:“這就完了?”像沒事人一樣,如果不是從大腿後面下,真的像是沒有被過。

文龍說:“怎麼回事?”英純說:“伊竹你太厲害了。我被十幾下就站不住了呢,你怎麼能站這麼久?”伊竹抿著嘴忍笑,忍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笑說:“因為我的眼是冷淡呀。這是家庭醫生給的診斷,是醫學上的天生冷淡,所以你怎麼,我都沒事。”英純說:“好酷哦,連冷淡都冷淡得這麼酷。”文龍說:“下一項挑戰是更要挑戰體力,不是你能用冷淡投機取巧的。”伊竹起巨,說:“自己的身體可是為了愛而從小訓練的,什麼玩法都有自信。你說的是女上位馬拉松,對不對?”文龍說:“是的,英純的個人紀錄可是45分鐘哦。”伊竹說:“我來試一試吧。”把剛剛痊癒的對準文龍的雞巴,坐下,有節奏地上下

文龍說:“唔,不得了,太舒服了,你身為女孩子居然會九淺一深。”伊竹說:“這是芭蕾舞的節奏而已。我學的芭蕾舞都是為了房中術設計的。”文龍說:“慢一點,不然我要了。”伊竹笑說:“那就換成慢拍子芭蕾舞。”持續了45分鐘,伊竹的速度都沒有變過。

文龍呲牙咧嘴地說:“這簡直不是考驗你,而是考驗我。”伊竹笑說:“我跳芭蕾舞連續三個小時都沒問題呢。”文龍把她大腿抬起來,說:“不要再了,我不能讓你超過英純。”說著已經忍不住了,狂在伊竹體內。

伊竹起身,讓沿著大腿下,笑說:“我還有體力哦。”文龍說:“不繼續了,知道你厲害了。穿衣服走人吧。”伊竹笑容消失,怔怔地說:“今天晚上就只有這樣了?”英純說:“為什麼不繼續?伊竹你別走。剛才說的鐵板橋體位還沒有玩呢。”伊竹說:“我剛才就想說,沒想到鐵板橋體位你們都玩過。”英純吃驚地說:“不用解釋你也知道。”伊竹笑說:“我的所有小媽和小嫂子都會,可以說是‮婦情‬面試的一部分呢。

我也專門練過的,來吧。”說著跳下,說:“先把你含硬了。”她很有技巧地挑逗文龍,舌尖在龜頭溝裡跳舞,讓文龍很快硬了。

文龍說:“其實沒有和英純做過,所以也不想和你做。如果她沒能做成的,讓你做成了,那算什麼事呢?我不想看著你勝過她。”伊竹吐出雞巴,問英純:“沒有做過嗎?”英純說:“文龍過去曾經嘗試過和我做鐵板橋體位,但是我的體力不夠,才了兩三次就垮了。”又對文龍說:“現在再試一試。”文龍說:“不要。”英純擺出了鐵板橋姿勢,說:“你不入我就一直撐著。”文龍不好再逆英純的意思,就入了。英純手腳都發抖,文龍小心輕柔行動。

英純堅持了八分鐘以後垮倒了,汗水把頭髮貼在臉上,斷斷續續地說:“現在,可以,讓伊竹,試一試了。”文龍對伊竹不滿地說:“那你就來試一試吧。”伊竹也擺了這個姿勢,手腳都不發抖,文龍重重地,她也紋絲不動,還能有節奏地夾緊文龍。

一會兒,文龍說:“八分鐘了。”主動拔出。

英純說:“伊竹還能繼續的。”文龍說:“不能讓她超過你。”英純笑說:“你繼續她的話,我給你獎勵哦。”文龍說:“什麼獎勵?”英純就在伊竹身邊擺出鐵板橋的姿勢,說:“你我的話我吃不消,擺著還是可以的,兩個女孩子一起擺鐵板橋是不是特別好看?”文龍笑了,說:“真服了你。”入了伊竹,欣賞兩個女孩子一起擺鐵板橋造型的勝景,這比兩個女孩一起雞巴、一起撅股還要好看多了。正是這個勝景讓文龍在伊竹體內了。

文龍拔出,兩個女孩一起跌坐在地上。伊竹捷地一翻身,熱情地抱住英純,說:“你心怎麼這麼好,你是天使嗎?”英純笑說:“你太誇張了吧。”伊竹說:“你是菩薩,你是救世主。”親了英純一口,說:“我該怎麼謝你?”英純說:“我想讓你幫個忙。”伊竹說:“你儘管說。”英純說:“下次你能不能帶一個假雞巴來?和文龍一起我下面兩。我最喜歡雙了,每次和文龍做愛,另一個都要東西,不然就覺得缺了很重要的東西。可是那樣的一畢竟是死物,而我又必須忠貞於男友,只有問你可不可以幫忙。”伊竹說:“當然,現在就可以。”說著從書包裡掏出一件通體純黑的雙頭龍皮褲。

文龍吃驚地說:“你是‮女處‬,居然在書包裡隨身帶著這個。”伊竹說:“今天對我來說是重要的子,所以我先回家一次取來的,還有一些其它的道具。”文龍說:“你來找我告白,倒連這種女同戀道具也考慮到了嗎?”伊竹笑說:“你不會是吃英純的醋吧?兩女一男,這是很基本的玩法。在豪門後宮中女多男少,教育也很重視女女玩法的。”說著戴上了雙頭龍,笑說:“破處了真好,可以戴上這個玩。”文龍拉住英純說:“對不起,我只有一雞巴,讓你委屈了。”英純笑說:“要你長第二雞巴也太難為你了吧。”伊竹躺下,讓英純趴上去,然後文龍從後幹英純的門。

文龍對英純說:“覺怎麼樣?”英純息著說:“不錯,再來。”低頭和伊竹舌吻。

分開以後,伊竹嗓音沙啞地說:“英純,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嗎?”英純上氣不接下氣,勉強笑說:“你已經是我的好,好朋友了。”忽然緊閉雙眼,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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