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傾城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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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下一位…是黑皇先生,”**朝凌羽笑了下。
凌羽卻覺得脊背發涼,少女的屍體已經被推了過來,那被無相王捂住的面孔上出慌張、恐懼、絕望、無助的表情,沒人知道死之前她在想什麼,可即便已經死亡,凌羽看著面前的餐刀也無法下得去手。
“看來黑皇先生有些恐懼,那麼還是我來吧!”黑山羊的聲音響起。
**只是揮手,海星把屍體重新推到黑山羊身前,他毫不猶豫,一刀刺入少女喉嚨,那光滑的脖子上又被鮮血染紅。
“酒桶怪先生…”黑山羊把屍體推過去,酒頭像桶怪也只是穩穩的握起餐刀,然後刺下,屍體往後傳,獨角獸面具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在瞬間就刺了進去。屍體轉了一圈又被推到凌羽左邊,白聖女抱拳站在一旁,獨狼以一種超乎常人的速度割掉了女人的脖子,頭顱滾動了下,瞪大的雙眼落在他面前。
白聖女拖著只剩軀體的屍體來到凌羽面前,手臂收走的那一瞬間,她碰了碰凌羽的手。
凌羽受到手上的血
,卻絲毫
受不到身體裡血
的跳動,他又望了眼遠處的黑山羊,似乎明白了什麼,揮刀輕輕刺了下。
儘管他並沒詳細解剖過屍體,但很顯然面前的並不是一具真正的屍體,也許是幻術,也許是其他什麼。
屍體被重新放回牢籠,頭顱在被毀容之後也扔了進去,推車被推走,只是每個人桌前的血跡被保留。
**拍了拍手,白聖女將一本本冊子扔在眾人桌前“這是組織的一些事情,還請各位過目,如今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不加入,似乎只有將這個秘密嚥進肚子裡。”這句話雖然並無特別,但嚥進肚子裡並不代表安全,死人才不會開口。
凌羽閒來無事只能用看那本冊子打花時間,他想要儘快結束這場鬧劇,想搞清楚星塵到底在搞什麼鬼。
冊子上沒有過多東西,大體是一些止事項以及如何分配權力,相當於一個鬆散的組織,你只需要掛個名,表示遵循規矩就可以了。
“看起來很不錯,”黑山羊第一個表態。
“我喜歡穩定,那樣才能獲得更多的錢,”無相王也附和。
凌羽注意到在場只有四個人說過話,**顯然主導著這一切,而無相王更像是個出的演員,對錶演的興趣大於實質,而黑山羊是星塵,剩餘說過話的是酒桶怪,唯一沒說過話的,只有他左手邊的獨狼和酒桶怪下位的獨角獸。
也許,局面有些變化,獨角獸將雙臂按住桌子,擦掉了上面血跡,他低著頭,只是冷聲道“我同意。”當他把手臂收起時,桌子已經煥然一新。
“我也同意,這個國家應該穩定,”酒桶怪緊接著說。
於是乎眾人的目光聚集在他們兩個這邊,凌羽沒選擇開口,只是微微點頭。
“很好,既然諸位都同意,那麼事情就算結束了,”**又饒了一圈走到桌前,他衣服寬大,手臂抬起時如蒲葉,寬大袖袍垂下,他單臂收攏,深深鞠躬“既然正事結束,我一個朋友想要結一下諸位,我也就樂於當這個引路人了。”他恢復站姿,彈了個響指,長桌後方的區域驟然亮起,錯落有致的光石燈像是樹葉般自然,又將光芒照亮正片區域,那像是戲劇院的舞臺,暗紅
的地毯上有著碩大花瓣,燈光下如同一個紅
花海。
噠噠的馬蹄聲近了,舞臺背後的幕布拉開,銀光芒一下子湧入眾人視線,白
駿馬在舞臺前揚起蹄子,馬鞍上的亮銀甲片如風鈴晃動,同樣的銀
鎧甲的人騎在馬背上,氣勢恢宏,可當眾人視線上移,騎著駿馬的人
出,卻是一名女
,秀美的臉龐畫著淡淡妝容,本就如紅燭般雍容華貴,卻又添了幾分嫵媚。
“琉璃夫人…”凌羽驚呼,這個女人就是剛剛還見過面的神秘女人,來自即海的那個大家族的夫人。
也許本沒人聽到他的話,也許眾人皆被琉璃夫人的美麗所折服。
琉璃夫人翻身下馬,沒了灰袍覆蓋,珠圓玉潤的身材一覽無餘,緻的臂鎧下的手揚起,藍寶石鑲嵌著的
鎧下是如棉花般柔軟豐滿的雙峰,頭上沒有帶頭盔,盤成髻的黑髮包在腦後,耳墜還垂在左耳邊。
輕柔的風浮動著上方的光石燈,琉璃夫人揚起的手臂一震,無形的氣從她周身迸發,銀
鎧甲分裂而落地,聲音
撥著眾人,可眾人遮蔽飛來的氣
後,想去一睹體玉芳容時,卻發現琉璃夫人已經換了一身裝束。
絳紅的長擺罩裙隨風晃動,白
飄帶系在
間,裡面穿著白如雪的內襯紗裙,抹
蓋住惹火的雙峰,雙肩卻
在外面,鎖骨有幾分
人,盤成髻的黑髮散落下來,依舊有著新的髮髻,烏黑長髮間
著複雜而華麗的頭飾,那是兩朵綻放花朵又延伸出一段長長鳶尾。
氣息驟然喧鬧,低沉而悠揚的曲聲不知何處飄來,琉璃夫人身體踮起又緩緩轉動,再轉過身來時,一把長劍赫然在手,她好似絕美的舞姬在拔劍起舞,曲聲時而悲愴,時而高昂,劍式或如潺潺之水,又如群鳥之掠陣,琉璃夫人的長裙下,美腿不停轉動,絲帶飄飛,裙襬與劍也宛如
羽之鳥,相互繞轉。
曲聲落下,裙襬也落下,琉璃夫人反手持劍而立,嫵媚淡去,臉龐上凝重而溫柔,眉宇間卻又潛藏著英姿颯的味道。
“曲似星河鬥轉落,舞若群蝶彌九天。”黑山羊站起身,朝琉璃夫人微笑“素聞即海劍術冠絕大陸,動則如雷霆之怒,靜則如海天之合,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黑山羊先生,說話的腔調充滿了東陸味道,可真讓人很奇怪啊,”無相王又摟住血魔女“完全不是我們西陸人的風格,不會黑山羊先生也是東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