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故意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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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熙一貫強勢霸道慣了,夏小白撇撇嘴。

你也說了,我國哪條律法就規定了,女孩子她不能說去啊!

自然,這些話,夏小白都是在腹誹,沒敢當著顧景熙的面真說出來,這荒山野嶺的,想想就覺得膽寒和害怕。

“走吧!”

“去哪?”

“你難道還想在這裡過夜?”說著他故作一臉神秘兮兮,還有些三八的模樣,湊到夏小白頸邊,吹了一口熱氣。

夏小白一動,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明明是熱氣,怎麼覺那麼涼,跟剛從冰櫃裡放出來的冷空氣似的。

果然,不是她想多了,接下來的話,真是讓她汗倒數,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升騰而起。

“這荒山野嶺的野獸巨多,它們特喜歡半夜三更的跑出來覓食,而且啊…”顧景熙故意拖長了尾音,夏小白忍不住一個冷顫。

心裡更加發,一雙眼睛在一顆顆蒼天大樹上一陣逡巡,似乎在那些大樹後面,隨時都會蹦躂出來一兩隻嗜血猛獸似的。

“聽說這荒山野嶺的,伴隨著那些野獸的怒吼聲,還會有一些其它東西…”夏小白顫聲道:“那…是什麼?”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底,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顧景熙湊到夏小白耳邊,故意將聲音壓得不能再低。

用特陰森恐怖的語氣,緩慢的說道:“索命冤魂…”

“啊!”夏小白嚇了一跳,一蹦老高,臉都變了,顧景熙挑眉,雙手抱,強忍笑意,看著她。

夏小白半天才回過味來,而眼前的顧景熙又一副強忍憋笑的模樣,可讓人看著極為惱火得緊。

“喂!有你這麼玩人的麼?”顧景熙索也不忍了,直接笑出聲來:“哈哈!怎麼,開個玩笑也不行,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啊!”說著他故意湊過來,一臉的欠扁表情:“還是說,你真怕了?”夏小白哪裡肯服軟,仰起脖子,當下口是心非,嚷嚷道:“誰怕了!”

“哦?不怕是麼,那行!”顧景熙故作一臉嚴肅,隨便挑了一石頭,大咧咧就坐下來。

“喂,顧景熙,你這是幹嘛?”顧景熙一副你明知故問,自己不會看的表情看向夏小白。

“坐等天黑啊,和那些野獸啊,冤魂啊來個親密約會啊!”瞧瞧,在他嘴裡,那些令人恐怖、膽寒、發的玩意,都不是什麼可怕的玩意,就跟很平常的朋友似的。

他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夏小白忍了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扯著嗓子大吼道:“顧景熙!”顧景熙連眉頭都不待抬一下,一副懶洋洋的表情。

“幹嘛?”

“你…”顧景熙靠向大石頭,特別賤的明知故問。

“我什麼?”夏小白氣得夠嗆,咬著下,她這副氣鼓鼓的模樣,讓顧景熙看著,尤為歡快,如果不是他這人一向喜怒不形於,耐力還不錯,估計現在都該笑岔氣了。

他擺明就是要夏小白自己將話說出來,故意在她而已,他這副明知故問,裝模作樣的表情,可真是特別欠揍!

“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夏小白,你是怕了麼?”

“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嘿嘿,怕什麼你自己知道呀!”

“你再不走,我可走了!”夏小白果斷的說走就走,毫不猶豫的轉身。

顧景熙輕嘆一聲,趕忙站起來:“哎!你這人怎麼說走就走!”夏小白頭也不回:“誰難道還跟你鬧著玩兒麼?”顧景熙很快追上了夏小白,伸手去牽她,夏小白還想著剛才他嚇他的事情呢,這氣還沒消,顧景熙牽過來,她就甩開,顧景熙倒也不惱火,也不洩氣,又將手牽過來,幾次之後,夏小白終於妥協,任由他牽著,顧景熙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兩人沿著蜿蜒的山路走了一段,發現了一塊平地,而後那兒站了不少人。

都是一些比較年輕的情侶,當然也有一些是同學和朋友,年紀稍長一些的也有。

一群人在一個小圍牆裡走著,一開始,還不知道是在幹嘛,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在走宮。

嘿!這荒山野嶺的,竟然還有人有心情玩這個玩意。

不過說句實話,看著還真是有意思,讓人想去挑戰一番。

顧景熙回頭,看向夏小白,對著她一臉似笑非笑,那笑容擺明的不懷好意,夏小白心裡警鐘被敲響了一下,警惕的回看他。

顧景熙道:“要不要試一試?”平時走個路,她都會因為認不清楚道路而路,偶爾坐個公車,都會因為看錯路標而下錯車站的人,現在竟然讓她去闖宮!

別看就這麼一個簡單地宮,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可是夏小白卻是一個十足的路痴啊,這在普通人看來,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可對於她卻是難於登天!

顧景熙是明知故意而為之,特意讓她難堪的。

夏小白故作輕鬆的聳聳肩膀:“我看還是算了吧,這玩意看著就簡單,沒什麼挑戰!”她不過是想要顧景熙死心,別想讓她丟臉,可是她這種小把戲,又怎麼可能逃得過顧景熙那狡猾狐狸的火眼金睛。

“既然這麼簡單,就玩一玩吧,反正出來也是玩的,這裡又這麼多人玩,我看著也新鮮來著!”顧景熙一副特別有興趣,還躍躍試的姿態,可讓夏小白差點直接撲過去揍人。

看著夏小白一副氣鼓鼓,又要極力忍住的表情,顧景熙內心就特別痛快,他絕對不是變態,只是偶爾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夏小白的痛苦之上而已。

夏小白一句要玩你自己去玩差點脫口而出,最後還是給忍住了。

咬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好,玩就玩,你想怎麼玩?”顧景熙對著夏小白笑了笑,隨後往那人群裡走,似乎在和一個像老闆的人談了一番,又回過頭來,指了指夏小白,那老闆用一種曖昧的眼神,衝著夏小白笑了笑,點點頭。

因為離得比較遠,加上他兩說話的聲音又壓得頗低,實在是聽不太清楚,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沒多久,顧景熙又折回來。

“我和老闆說好了,咱們分別從宮的兩頭出發,誰先到達宮的終點,誰就勝利!你看怎麼樣?”夏小白現在完全是豁出去了,也被顧景熙給得鬥志昂揚,哪裡還記得什麼關於自己是個路痴,這麼個嚴峻的問題。

“行,賭就賭誰怕誰!”夏小白特氣勢昂揚的走在前頭,顧景熙跟在後頭,忍不住一個勁笑。

夏小白事後才知道,自己逞一時之能,卻是後悔莫及啊!

可惜,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兵分兩路,兩人分別從兩個不同的地方往裡走,剛才站在遠處,看到那些人圍著一條路不停的在原地轉圈圈,卻渾然不覺,讓站在一旁觀望的人,乾著急,大有一種皇帝不急,急太監的覺。

那時候夏小白真想對那裡面的人吼,不是左邊,是右邊了,右邊才是正確的方向,左邊那是個死衚衕,又會轉回原地。

她剛那麼幹脆的答應,一來是被顧景熙刺到了,二來嘛,自然是因為自己剛站在一旁的時候,打量了片刻,覺得這個所謂的宮,和自己想象中的實在不一樣,這個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個宮,是用磚頭砌成,然而高度卻不及人高,也就是說,人站在裡面,完全可以看到對方的頭,也可以看到宮的其它道路,可是,直到走進那個宮,夏小白才發現,原來旁觀者清,當局者,那句話並不是騙人的,用在這宮裡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因為,直到走到這宮裡面,你才發現,人頭是看得到,道路也確實可以看得到,卻並不像站在外頭那樣看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夠找到出去的路,站在這裡,就有如進入了一個佈滿了霧的世界,眼前的道路,似乎每一條都能夠走得出去,可是等你真正走起來的時候,你才發現,哇!原來這裡面,竟然會有這麼多陷阱,這麼多死衚衕!

夏小白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而當她氣急敗壞,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發現原本離她遠的顧景熙卻離越來越近。

顧景熙站在不遠處的牆邊,衝著她溫和淺笑,他的笑臉,燦爛的如三月裡滿山遍野的杜鵑花,黑曜石一般的雙眼裡,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俊逸人的臉上,渲染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暈,帥得一塌糊塗,如一個降臨凡塵的天神!

他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的一切,包括外在,才智,以及各個方面,都不是一般普通凡人可以比擬的,他是上天偏愛下的產物。

那一刻,她的心莫名的像被一個利器刺中,鈍痛無比,而與此同時,莫名的悲傷如一張大網般,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將她越裹越緊,拉著她往深不見底的冰海中往下沉,令她寒冷,近乎窒息…

他們兩人之間離得那樣近,最後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磚牆,然而就是那一層磚牆,生生將他二人分隔開來,如一座高山,一條大河,讓他兩無法跨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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