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略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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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苗若蘭的‮腿雙‬,也不用花俏的姿勢,就直接壓上身將入擺動。雖然是很普通的姿勢,不過少了誇張的強暴壓力,苗若蘭覺到身體不像剛才緊繃到快要筋,這個人還輕鬆地把玩著兩邊房,上下夾攻讓快被誘導出來。

然後逐漸加快速度,苗若蘭渾身發熱,手臂遮著眼睛不想看見任何事物,好像也有著掩耳盜鈴的錯覺,口裡竟然壓抑不住發出微微呻。這個人越幹越快,在之前低吼一聲,然後僵直身體將全數灌入,才慢慢了一口氣。

苗若蘭隨後跟上高,但是在拔出時,體還是戀戀不捨地抖動,竟然微微拱起,口中無意識地長一聲,那聲音嬌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糖。

的人笑著輕拍苗若蘭的臉頰。

“被強暴還這麼享受啊?你是欠人乾的蕩婦還是不用收錢的女?”苗若蘭聽見這樣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讓自己還當作是個可憐的受害人,現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可是幹著她的人才無暇理會她的內心戲,又直接入。只是這次他將苗若蘭抱起來,兩人面對面相擁對幹,苗若蘭的頭髮被汗水和淚水黏在額頭臉頰上,狼狽裡卻有蹂躪過後的悽美。

接著苗若蘭被抱著往前趴倒,變成女上男下。還在習慣這樣的姿勢之際,身後有一個人輕撫苗若蘭的背脊,沾著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顆粒間遊走,又癢又麻的覺在緊繃的背部肌膚特別,才剛決定咬緊牙不再發出聲音,卻又在齒縫間透著悶哼氣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順著股的股溝輕刮而下,更烈的酥麻軟癢搔得苗若蘭忍不住輕出聲。手指移到門口,用指腹按著菊花蕾折皺,最汙穢又最隱私的部位現在卻被這樣褻玩,苗若蘭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可以被怎樣玩才算利用殆盡。

忽然手指就門內,剛才的飄然暈眩現在突然變成真實的痛苦,緊滯的門被手指突入,整個壁反起保護意識將手指夾緊,但是手指頑強地抵抗摳刮,痛讓苗若蘭的呻變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離了門,苗若蘭才鬆了一口氣,倏地就轟然闖進門裡面,苗若蘭連不要都來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體的拒絕讓肌緊繃,本來就緊滯的門這下更將緊緊箍住。

“喔,超緊的,好!”背後那個人興奮叫著。底下那個人卻略洩氣。

“幹,我這邊好像有點鬆掉了!”背後那個人開始用力,苗若蘭只覺得門被鐵杵搗入,然而壁被撕裂的傷痕卻發熱好像要燒起來。

鐵杵來回磨礪沒有變繡花針,卻變成了火紅燒焊,苗若蘭的哀嚎逐漸發不出聲音,只是張著嘴巴鼓動喉嚨震出低鳴。

兩個人將苗若蘭夾住,上下夾攻前後門每推進深處,裡的花心就會被送前抵住龜頭,痛楚裡泛著快,彼此替說不出是快樂還是難過,整個人好像一直攀在雲霄飛車上面情卻找不到終點。

從高裡面回神過來時兩人還沒結束,然後高像鞭炮那樣接連引爆,停都停不下來,連續的失神回神,苗若蘭已經幾近癲狂虛脫,本就不知道這之間自己的呻媚叫蕩地比起任何一個a片女優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騷到骨子裡的聲將現場氣氛炒到最熱最高。

然後苗若蘭已經無法計算接下來有多少人進出自己的前後,暴雨狂風將她沒盡噬。不知道過了多久,苗若蘭才悠悠轉醒,會議室裡燈光明亮,可是四周卻已經空無一人,好像剛才的經歷只是鬼壓身那樣無法解釋。苗若蘭痴呆地望著燈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後腦海裡的意識才慢慢地重新組合起來。

費力地撐起身體,發現自己還是光溜赤,但是全身都沾滿半乾的黏,腥騷味令人作惡想站起身卻覺得下體痛到雙腳都會發抖,低頭看見大腿間黏著暗紅血跡,本以為是月經但是門傳來陣陣劇痛,才想到是破留下的痕跡。

勉強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紙和溼紙巾找出來。溼紙巾只剩一張,苗若蘭已經無從比較起倒黴的程度,用那張僅存的溼紙巾擦拭下,一擦刺痛就像針螫那樣扎滿陰戶和門,才想到那是消毒溼紙巾。

咬牙忍耐擦完,溼紙巾已經被和血跡糊地狼藉。用面紙接著擦拭,卻總是被黏將紙纖維滲沾黏或扯破,擦起來事倍功半。還是負氣地將整包隨身面紙擦完,才準備穿著衣服。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內褲和罩。

“死變態!”苗若蘭忍不住罵出聲音,卻發現嗓子已經乾啞。無奈只好將剩餘衣裙襪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鈕釦,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裝的狼狽。苗若蘭腳步踉蹌走出會議室,整個樓層已經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門上的燈號發光。

不想也不敢再走進廁所裡整理儀容,直接走到電梯前按下入內搭乘。對著電梯間裡的鏡子,苗若蘭才發現臉上和頭髮沾滿了面紙的碎屑,頭髮黏膩亂翹,臉蒼白眼袋卻浮腫,伸手看了手錶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間辦公室裡,林靈兒通過門縫看到苗若蘭離去時的樣子,轉過頭來對著屋子裡的人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屋子裡,玉玲瓏,趙睛思,齊向紅等都在,在辦公桌上,還有著一堆頭套以及樂器。

齊歡拿起一個樂器,放到鼻子邊上聞了一下,覺到兩頭都帶著一絲帶著淡淡的清香的騷氣,他知道,一頭的騷氣是苗若蘭的,而另一頭,卻不知是在坐的哪個女人的,臉上出了一絲陶醉以後,齊歡喃喃的道:“這東西,真的是好東西呀,一頭在你們的身體裡面,一頭卻在了苗若蘭的身體裡面,這樣的刺,使得你們的呼也會變得重,那樣子,就像是你們在苗若蘭時獲得了興奮一樣的,呵呵,再一按這的開關,那就像是你們受不了在她的體內一樣的,苗若蘭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得到,強姦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嚐嚐這種味道呢。”早上八點二十分。廚房裡面蒸氣瀰漫,瓦斯爐的火一直沒有停過,上面的鍋甕籠壺不斷替蒸煮煎熬。吳寧波轉身要回廚房時,客廳旁的書房傳來齊歡的大聲叫喊。吳寧波白了一眼,咬心有不快地走進書房。

“小歡,有什麼事嗎?”

“我想。”齊歡沒好氣地命令著。吳寧波彎身從底拿出壺,然後掀開上的棉被,脫下齊歡的外褲內褲,一手抓著齊歡的陰莖一手將壺口套上。

“你想冷死我嗎?笨蛋!”齊歡毫不客氣地罵著。吳寧波皺眉臭臉忍耐著,彎拉起棉被蓋在自己身上,藉著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齊歡完。

齊歡的陰莖垂軟而包皮佈滿皺摺,好不容易完,吳寧波幫忙甩甩,又拿衛生紙擦拭溼痕,然後幫齊歡穿上褲子,走出書房將壺的倒掉順便清洗。

吳寧波一面洗一面乾咳作嘔,不過終究沒有嘔出來,洗好又走回書房將壺放好。剛要離開走到書房門口,齊歡又大呼小叫。

“寧波”簡直是故意的嘛!吳寧波一股怒氣冒起,轉身冷言相對。

“幹嘛?”

“我想!”

“你不是才剛過嗎?”吳寧波回話動高音。

“沒乾淨不行嗎?”齊歡也毫不相讓地大聲吼回。吳寧波緊緊咬,深呼幾口將怒氣壓抑下來,走回邊拿起壺,又彎掀被脫褲,然後將對好壺口,再將棉被蓋回。

可是這次並沒有馬上出,吳寧波握著卻覺得微微硬起。觸碰的刺導致生理反應也不是第一次遇過,雖然略顯尷尬,可是吳寧波還是耐著子等待出。

手裡的越漲越大,吳寧波也覺得有點超過尷尬的程度了,只想著怎麼還不出來?忽然棉被重壓而下,吳寧波一下子沒有防備整個人上半身都被壓在棉被裡不能動彈。

手裡的掙開,應該說齊歡整個人突然側身翻出眠被,吳寧波頭被蓋住目不識物無從反應起,只覺得氣悶呼混濁。

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一隻手伸進棉被裡抓住吳寧波的手,有什麼冷硬金屬對象扣在手腕上面,隨即那隻手被拖出棉被。***吳寧波才剛恢復視線大口著氣,發現齊歡將她的手銬在柱上。

齊歡動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銬將吳寧波另一隻手銬在另外一邊的柱,吳寧波仰躺在上兩手張開被銬住不能動彈,又驚又氣。

才剛想到應該要叫喊救命,齊歡立刻將壺口進吳寧波的嘴中,吳寧波狼狽而突兀地咬著壺咿嗚出聲不知所措。齊歡好整以暇拿出膠帶將吳寧波口咬的壺口周圍牢牢貼住,吳寧波張大嘴下顎快要脫臼,卻見齊歡不懷好意地對自己嘻笑。

“你要幹什麼!”吳寧波鼓動喉嚨吼問。齊歡當然聽不懂吳寧波嗚嚕在說什麼,反正聽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說些什麼沒有意義的質問而已。

“當然是要幹你啦,寧波姐!”齊歡故意將媳婦捲舌發音,極盡輕蔑地嘲調戲。

“為什麼?”吳寧波知道說不出話,卻還是徒勞掙扎發聲。齊歡才懶得理會吳寧波的咿哩嗚嚕,逕自笑著隔衣捏她的房。

這下吳寧波才確定齊歡真的想對她施暴,剛才的氣急攻心馬上被驚惶失措取代,用盡力氣死命地掙扎扭動,手腕被手銬勒得很痛,但是吳寧波還是不敢停止地動作著,彷佛尋求一絲奇蹟還是機會。

吳寧波靈光一閃,知道齊歡想要幹什麼了,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不由的出了幾分興奮的神,但是為了配合齊歡,她卻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齊歡,齊歡氣得整個人坐在吳寧波大腿上將腳壓下,然後掄拳雨點般亂打在她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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