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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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自來難信，世事豈有這般容易？熊大人還是把我押回大牢，說不定嚴刑拷打一番，也能結案。”熊凌開看得心頭一震，痛楚的覺如針扎一般。

微昏眩的腦海中，記憶深處的光景忽又浮現…摛錦戰袍的主人被反翦著雙手，黑得發亮的鐵鎖鏗鏘纏上，數十名執戟的黑甲勁銳將四下圍得滴水不漏，戟尖所向皆為那人。

“莫…莫將軍！”混亂之中，他聽見自己如是急喚。

“放開將軍！你們…這是作反了麼？還不快…”

“熊二！”一聲斷喝將他拔劍的動作止住，竟是那名錦袍戰將。熊凌開愕然以對，中驚憤未平，卻見戟刃遮攔下的臉孔疏懶一笑，彷佛一切再也尋常不過。

“你要是嫌命太長，拿去送人都好，總之給我直的回去。剩下的，就給你了。”那抹視生死如兒戲的笑意，漸次沉沒在黃昏盡處的暗暮裡。驀一回神，劍尖竟已無由垂落。

白刃離喉的時嬋娟並無言語，目光遙遙對著空處。在熊凌開的眼中，卻與凝視著他毫無差別。

“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出口時，熊凌開自己都難以置信，時嬋娟回望的眼更是驚訝，閱盡人情的美眸罕有地一縷波動，教人看得都惑起來。

他定了定心緒，極力讓聲音顯得謹慎:“但我不能平白信你。我若迴避你倆的對談，怎能擔保你不會趁機一走了之？”

“說得也是。”時嬋娟嫣然一笑，戴著羊羔皮手套的纖蔥玉指橫過面前，輕輕摘下勾掩鼻尖的覆面白紗，披出一張嬌滴、宛如少艾的容顏。

紅潤腴的瓣微微牽揚，風雅之中更有種機黠的笑意。熊凌開驀見容光照人，中緊跟著一陣氣窒，脹得耳裡嗡嗡亂鳴，腦中一時只餘呆想:“這就是她笑起來的模樣！隔了這麼多年，竟然…竟然仍是這般好看！”褪去面紗，浸浴月光下的白衣女郎不再神秘，每一寸肌膚、一抹笑靨都如此真實，緊緻姣好的身材觸手可及，令人生出難以自瞞的慾念。熊凌開怎生努力都轉不開目光，終於承認自己一敗塗地。

“我沒什麼能擔保的，反正”廣寒玉兔“說的話，向來沒人敢信。”說到此處，時嬋娟抿一笑，舉手回眸莫不人:“熊大人要是信我，半個時辰後，咱們在當年老地方見。要是不信，您拿條鐵煉捆了我罷！要小力點，人家怕疼。”言罷，真的就將一雙藕臂向前托出，一臉無奈地束手待擒。

“咚”地一聲，熊凌開手中闊劍放落，右掌攫住時嬋娟兩腕，左臂一把將她箍入懷中。隔著一層單薄的雪緞衣靠，那副豐腴、柔軟的體就這樣貼上自己的衣甲，腿股都廝磨起來，滿懷魅惑的蘭麝芳氣嗅入鼻端，直透心坎，彷佛有種酣飲瀕醉般的昂。

“熊大人！你…你怎麼…”對陣以來，時嬋娟臉上首度出驚羞之情，幾次推拒熊凌開不果，反而得他火陡起。

突然將她用以圍脖的細紡雪紗巾用力拉開，頸之間的遮掩一去，才注意到時嬋娟的衣靠襟領低裁，粉頸鎖骨皆無遮蔽。長髮之陰、頸後近肩處的肌膚上隱約有枚小小的半月紋印，彷佛霜天裡的一瓣飛花。

衣襟開口處透著幾許紅膚，出半截緊窄的深溝，底下緊連著一對透瓜似的巨。曲線圓潤之處，連衣衫亦不能稍掩其美。峰下緣與身體接處卡出一重重緊密衣褶，可見其成飽滿，令人歎為觀止。體態如此冶豔動人、兼享青容顏的絕，的確是能要盡男人的命。

熊凌開騰出箕張的右掌，滿掌陷進時嬋娟的豐，立時吃驚:“這…這女人的身子，怎麼能軟成這樣！”若非看見鎖骨中央那片汗溼的微窪，熊凌開一定以為她生來就沒有骨頭。

明明還穿著衣衫，懷中美人的渾身上下卻已綿軟到了極處。緊攫著豐盈的手指陷沒逾半，指縫裡擠出花瓣般的衣紋廓，滿手充盈著拒還的誘人彈，著著就像要滴出汁來。

就連立於衣物下的蕾都軟彈手，試一下便細顫起來，彷佛有水要而出。熊凌開得滿手是汗，呼早已重起來，眼看時嬋娟依偎在懷裡毫不抵抗，粉的肩頸反而起了層薄汗，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簌簌悸顫，乍然醒悟:“難道她…她在等我？”熾烈的慾念驟湧心頭，熊凌開環抱柳的鐵臂一挪，手掌急進細軟的綢褲上圍，直接摸到了時嬋娟的，霎時傳來一片汗溼。

“噫…”時嬋娟顫聲驚，下頷抬起，濃而細長的眼睫下有股惶惑之意，似乎沒預料到這段發展。熊凌開終於觸及時嬋娟身上的私密肌膚，一時興奮狂，手掌拚命往瓣間的緊窄處鑽去。

同時奮力俯身探手，中指忽然探到一處細孔竅，周圍汁油滑，卻似乎不盡是汗。熊凌開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一想到“廣寒玉兔”的小菊就在指先。

頓時難以自制，抓著時嬋娟豐腴的美往自己身上猛湊，一腳搶佔進她兩腿之間。百忙之中一扯褲帶，袍胄圍甲俱都不顧，翻出一怒昂翹首的黝黑杵，手指拉著浮迸紫筋的薄皮褪開，出猩紅的冠。不等時嬋娟驚喚出聲，已將杵頂向她的股腹。

“慢…慢著！”時嬋娟一見他強行撐分自己‮腿雙‬，已知熊凌開的意圖，慌忙嬌喚。眼看那條巨陽抵上股間，一時阻之不及，容它朝著褲底奮力叩關，幾次撞在恥丘周邊，留下一絲絲透明的黏。杵在褲襠下不住揩磨，漸漸湊到了一處厚的微陷之所，正是牝戶所在。

熊凌開亢奮異常，抑著嗓門低吼一聲，扶著杵頭對準薄綢底下的溫軟，等不及褪下綢褲，抵著凹處用力嵌下。

澎湃昂的雄體熱緊挨私處，頓時頂得時嬋娟一陣酥顫，底喻發潤澤，不多時已橫溢，杵磨處的底布都滲出滋滋水泡。

浸得溼透的白淨薄綢隱約暈開嫣紅膚，浮起兩片桃般的形狀，其上淡淡覆著細的透影，居中一道細縫夾陷，彷佛待人伸手剝取。時嬋娟突然開始反抗。她死命推開熊凌開的膛，背脊反弓，一陣呢喃嬌顫:“不…不要！”聲音又軟又膩，宛然如夢。尤物當前，熊凌開哪能停手？他唯恐時嬋娟要跑，心急起來，一雙鐵臂抱得更緊，死死按住時嬋娟的瓣。推擠之間，杵先端又深陷幾分，連著漿溼的薄綢被壓得一併嵌入玉門，外頭鋪之處擠開無數細褶，彷佛撕扯到了極處，隨時都會被那條黑猙獰的巨物捅破。

儘管有這麼一層薄薄的隔閡，熊凌開卻已到前所未有的亢奮。杵雖只在時嬋娟的縫外徘徊。

但她牝厚腴，光是淺探口就能受到溫暖緊膩的包容與吐，竟比尋常女子的膣腔深處還要勁實，彷佛自為活物。

時嬋娟幾次推拒，始終難掩齒間的聲蕩意，掙扎之際，兩人腿股間摩挲愈甚，杵之間幾度嵌合又滑開，黏滑的水絲都透布而出，得熊凌開褲靴俱溼。

熊凌開既亢奮、又心焦，連著幾回被溼暖的玉蛤夾輕噙，恍惚之間，洩意已生。忍別滿手腴的觸，熊凌開將手從褲之間出，企圖扯下時嬋娟的褲。

“我要你！快…快讓我去！”熊凌開死命息，聲音極低，卻有嘶吼之意。

時嬋娟悠顫吐息，滿頰暈紅，眼看就是情發的當口，卻在此時低眸一笑。兩相銷魂之際，那股不懷好意的笑意分外捉狹，熊凌開心口一熱，還沒反應過來，一隻纖纖柔荑撫上他的杵頭，向著薄縷底下的膣花心直按進去。

衣褲未褪，杵當然無法深入盡處，但那綢布溼薄已極，加上時嬋娟指底助勢，仍讓整個龜頭都進薄綢鋪墊的之中。

緊窄細滑的膣動一波波裹住龍陽冠，彷佛有千百隻舌頭一同時動作，向著杵頭吹含舐，比之牝戶外的磨合，美勁何只百倍？

熊凌開甫一入，全身的舒都被擠到此處，霎時腦海飛白，龜頭被箍得鼓漲逾倍，抵著壓進心的綢布驟然噴發！最強勁的第一股噴透過綢縷，酣暢淋漓地進時嬋娟的壺徑，得裡勾起一陣搐。

大部分的水都不進去，白濁腥重的陽一波波地倒灌而出，肆無忌憚地撒落屋瓦，餘者積垂成滴，沿著時嬋娟的牝門肌滑開，順著腿線汨汨下，也不知了多久，當熊凌開從失控的酣醉裡醒來，劇烈洩後的痠麻才急湧上來。

他從未得如此迅猛，量又如此豐沛，一時有種被掏空的錯覺。時嬋娟臥在他懷中輕顫不止，半晌方才回神，羊皮手套的指尖沾起一絲濁，櫻吐舌，輕輕嘗入口。

“出來了好多、好多呢…熊大人，你當真這般想我？”時嬋娟眸中赧然，羞容中卻有種掩不住的嬌豔風情，彷佛很享受適才那種情的氛圍，隨著中慾火漸平，熊凌開一抹額間汗珠，低頭望見下體的狼藉。

忽然驚愧起來:“我…我這都做了些什麼事？當年莫將軍囑意付，她…我怎能對她如此！”回想起片刻前著魔般的慾念，熊凌開驟起冷汗，驚悔之際，卻仍忍不住竊想那番美人在懷、任其馳騁的香豔光景，想到最後未盡全功，又不由得有種難言的失意。

時嬋娟卻比他自在得多，伸手將他褲帶整好，回頭看自己滿腿溼答答的一片，似有羞意，卻只含情一笑，柔聲道:“熊大人的心思，我都知道。有什麼話，等等換到別處來說，豈不甚好？”熊凌開知道自己無法拒絕。才剛在人家的腿縫裡洩了一灘，捉拿的話還能說得出口？想起自己的部屬尚在樓中，雖不見兩人方才情狀，聽在耳裡怕也明白了八成，思之更覺慚愧。

他搖了搖頭，長聲嘆道:“怪我鬼心竅，差點忘了你是什麼人。我就再信你一次，等你半個時辰。”時嬋娟盈盈一笑:“熊大人襟廣博，真是令人好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