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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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晚上在酒吧唱歌對他還是有影響的,回家雖然吃了藥,但好像也沒什麼效果,以至於使他懷疑起林威的話了。林威說他每次只要一吃這藥就好,可在於閩看來彷彿可不是這麼回事兒。
本來他不會懷疑林威有關藥品的推薦的,畢竟林威從小就總離不開藥,對他這種吃藥像喝白開水似的人都有用,沒道理對他不管用的。
於閩一夜都只是昏昏沉沉的,談不上是睡著,嗓子也一直難受著,半夜爬起來喝了幾次水,後來就乾脆把杯子拿到前來。
然而,早上於閩再次被疼痛折磨的想喝水時,發現已經喝光了,但也懶的去倒,又躺回上忍著。恍惚間,於閩覺得有涼涼的東西放到他額上,舒服極了,伸手摸,卻是林威的手。
“什麼時候來的?”於閩強忍著疼痛問,聲音啞得他聽了都有點害怕。
“剛剛,”林威半托起他的頭,把杯子湊過去,看他咕嘟咕嘟幾口就喝完一杯水“又燒起來了。”
“嗯…”於閩躺下,也不知是舒服的,還是回應林威的話。閉著眼,覺林威在他邊上
藥的聲音“那藥也不怎麼管用嘛!”林威瞪了他一眼,見他閉著眼,也沒辦法“剛開始的時候一吃就管用,你都病成這樣兒了,也不是隨便就能治好了的,得好好養著了。”說著扶著他的頭喂藥。
於閩見林威手裡竟有好幾片綠的藥,奇形怪狀的,不
心生厭惡,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就被林威按住了嘴“嗓子都這樣兒了,還挑,快吃了吧,還會害你不成?”於閩無奈,只得張嘴含了,又喝了一大口水送下去。
“睡會兒吧。”聽著林威離開的聲音,於閩有些不滿的翻了個身,側躺著,把巾被全埋在腦袋那兒。
半天,又聽到林威回來,小心翼翼的抬高他的頭,往下面了個什麼。他也沒理會,自己裝睡。頭剛沾到那個東西,有一下子驚起來,看見林威被嚇一跳的樣子,不滿道:“什麼東西啊!”
“冰枕,有助於退燒的。”
“好涼啊!本沒法躺!”
“可是我看醫院裡常用啊。”
“反正我不用。”於閩發脾氣的一把把冰枕推到下,然後又拉過枕頭來睡。
有些賭氣的聽林威走開,又過來。到林威扒他的腦袋,他反而更往
巾被裡鑽。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一下貼上他
在外面的後
,涼的他一下子翻過身來,怒視旁邊的林威。
看他拿了個溼巾正衝他笑,見他回了身,就馬上把
巾搭在他額上。於閩見他笑,也沒了怒氣,拉住他的手,發現冰冰的,挑了一邊的眉無言的問他“剛剛是不是這隻手?”林威笑,搖頭,舉了舉另一隻手。於閩一把抓過他的兩隻手,硬拖著他上了
,壓在身下,用黑亮的眼睛盯著他。
“你先養好了再說吧,我又跑不了。”林威的臉上泛起一抹紅,別過頭去躲開他的眼神。
“陪著我,”於閩輕聲在他耳邊說“別妄想把我仍給一個冰枕了事兒。”林威聽了他的話,又些心動的眯了眯眼睛“成了,快放我起來,大夏天的,熱不熱啊!”於閩有些不甘心的樣子,但也沒轍,睡讓他病得渾身都疼,不在狀態呢。拉著林威的手,恍恍惚惚的又睡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糊糊聽到自己的手機響,睜開眼,發現林威正拿著他的手機猶豫接不接。
拿過手機,是鍾堅打過來的,聲音沙啞的接了,說了兩句,告訴他今天過不去就掛了。跟林威要了水喝,被迫著夾住了體溫表量體溫,還被威脅說如果要高於三十八度就去醫院。
手記又吵人的響起來,抓過來,見是葉陶打的,有點不太想接,扔到一邊任它響。結果葉陶的契而不捨,終於令於閩在他打到第三通時接起來,拿起來跟葉陶吼,說知不知道他嗓子疼,說不了電話,還打!葉陶在那邊兒有點兒委屈的說擔心他,問他在哪兒,有沒有人照顧。於閩才又緩下語氣,說讓他別擔心,林威在。
那邊兒,葉陶掛了電話就生們起,鍾堅也不理他,自己在那兒算賬。高映在一邊菸,隔著煙霧看葉陶的臉,朦朦朧朧的,又想了想林威的臉,發現已經有點兒不太記得了。不是酒吧營業的時間,門卻被推開了“來罐兒可樂!”那人一
股坐在高腳椅上。是昨天那個讓於閩唱林志炫歌兒的那個男生,彷彿很相
的和他們打招呼,先灌了半廳可樂,又巡視了他們的酒吧,最後問於閩在不在。
葉陶很沒好臉兒的告訴他於閩病了。那個男生彷彿皺了一下眉,也沒說什麼,付了錢就走了。等於閩病完全好了,再來酒吧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兒了,著三天林威跟他媽說同學病了,留在學校照顧,也沒回家。
於閩來酒吧之前先把他送回家去了。自從兩個大學陸續放了假,學生們來的也少了,幾乎很少有人聲鼎沸的子。
鍾堅和高映也整天百無聊賴的坐著聊天,於閩不在,他們也懶的表演。所以當於閩進酒吧時,發現就是這麼個狀態,大家彷彿都提不起什麼勁兒來。
於閩也沒說什麼,自己抄了把椅子,在臺上慢慢的彈些懷舊的老曲子,自己也沉浸在回憶中,酒吧裡更是越發的沉靜。
後來總算高映也有點兒神了,兩個人隨便飈了一會兒吉他,慢慢的把氣氛帶動起來。酒吧裡熱鬧了,也就招了點兒人來,兩個大學公司裡的一堆年輕人成了他們這兒的主要客人。
還有人點了幾首外國歌曲唱,先是搖滾,後來又有一些鄉村歌曲和免費歌曲。這次於閩是真的把嗓子養好了,不管是什麼歌,都能毫不費力的唱。大家也都很捧場,於閩也唱的還算盡興。
大概快關門的時候,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前幾天那個男生又進來了,走到一桌人那兒聊了幾句,又來到吧檯找於閩說話。
於閩正忙著跟林威發信息,本懶的理他,就撂著他一人兒在那兒坐著,葉陶他們也不喜歡那人,所以也沒人理他。那人也不生氣,等於閩發完信息,又接著跟他說。關於說什麼於閩是一句也沒聽進去,知識彷彿聽見他說叫米揚,也沒在意。
那個米揚一直在酒吧耗到打烊才走。結果於閩出門的時候,卻見他坐在一輛吉普里等他。
“幹嘛?”於閩也有些不耐煩,對於這個人他已經是厭煩到極點。
“我送你回家。”那米揚一臉臭的往後一甩頭,指了指那輛三菱的吉普。葉陶他們在旁邊冷笑三聲,瞪著看於閩給他釘子碰。
“不用,我認識路。”
“我有話想跟你說。”於閩哼了一聲“抱歉,我不想聽。”手機鈴適時的響起,於閩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喂,我馬上就到家了。”
“現在還沒到啊,”林威有些不滿的說“都幾點了?你也注意點兒身體。”
“是,我知道,你趕快睡吧。”於閩又和林威講了幾句,掛了電話。看那個米楊還一跟子似的戳在那兒,繞過他就走。看米楊的臉
變得彷彿包公一樣,葉陶心裡那點兒鬱悶也全發洩出來了,幸災樂禍的說:“拜拜吧,他的窩,我們都沒去過,你,甭想。”
“他是有人嗎?”米楊有些惱怒的問。
“不管有沒有人,你也沒戲!”葉陶解氣的說,然後轉身和高映他們走了,聽到身後大力甩上車門的聲音,放肆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