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美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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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陵家殞落,關於龍家的風頭就更盛起來,龍一怎麼也沒有想到瓏瓏獨自跑去要回信物,還真把司陵家給剷除了,龍一有些擔心,瓏瓏如此鋒芒畢,會引起別有用心的人的覬覦和利用。

瓏瓏的心思不復雜,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誰惹了她,必然是要承受慘痛的代價。

龍一想著萬一瓏瓏被別人用心的人利用了怎麼辦?

瓏瓏從小在五行山上長大,又是掌門蕭南寵在手心裡的小瓏女,山上的弟子妒忌她,也只是想些方法讓她受罰,但從來都敵不過小女整人的招,小女整人,鬧出事兒來,還有蕭南給她撐,替她收拾。

墨莊將瓏瓏去雲落山莊的事情稟報了龍一,龍一俊逸無雙的臉上有著凝重的光華,雲落山莊的莊主很神秘,從未在江湖上出現過,只是有一些傳言,傳言沒有更深入的話題,只知道雲落山莊的鳳千雲從未在人前說過一句話,不過手段不比宗政扶柳仁慈多少,雲落山莊聚集了天下所有奇珍異寶,比朱家的更多,而且那些奇珍異寶隨隨便便的一件足可以另整個王朝的世家傭兵督會以及門派爭相搶奪。

所以雲落山莊經常會遇到一些貪心的宗勢力上山來搶奪寶物!而且在正宗的眼裡,只有雲落山莊可與宗一較高下。

瓏瓏坐在小籠包的身上,漫不經心的啃著,靜謐的山林裡鳥獸罕至,徐風緩緩的透過樹叢吹了過來,小丫頭一身白裙,宛如從林中走出來的仙子,她晶瑩明亮的眸子泛著無的光芒,粉雕玉琢般的臉蛋,咧嘴一笑,梨渦深深,無害可愛。

公輸銘的坐騎名叫翻羽,是一隻基本外形長得像馬,不過頭卻像鳥頭,尾巴像孔雀翎,四隻腳蹄非蹄,而是像有些像變異魔獸的爪子,全身翠綠,靈獸身上長得一層堅硬如鱗片的保護殼,此時載著公輸銘和司陵辰微,那翻羽還是跑動的速度還是非常的快。

小籠包懶洋洋的鍍著優雅的步子,仰著高傲的頭,瞠著一雙深藍的瞳子可憐兮兮的盯著瓏瓏,瓏瓏撕下一塊舉在小籠包的頭頂。

小籠包張嘴,出一口滲人的獠牙,腥紅如蛇般的長長舌頭一卷,將瓏瓏撕下來的捲到了嘴裡,發出一聲歡快的咕嚕聲。

公輸銘那比幽暗的眸朝小丫頭瞟過來,她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宛如見到了暖陽衝破霧,照亮了霧藹中泛著晶瑩珠的花朵兒,很美麗,又很純淨。

“大叔,你以前的家在哪裡,為什麼又要跟著我?”小丫頭朝他微微一笑,兩顆虎牙尖尖的,陽光下,似乎還閃著尖銳的光芒,像一隻隨時都會反撲的小獸,她咧嘴笑時,臉頰梨暈深深,空的門牙似乎漏風,卻讓人更加覺得無害。

公輸銘垂眸,收回了目光,語氣沉穩冷肅:“我之所以呆在司陵家,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因為司陵家曾經救過我;第二,這些年來龍一羽翼未豐,龍傲一心想奪權,取代家主的位置,我可以藉著司陵家的勢力,隨時派人去龍家警示一下龍傲。”瓏瓏在想,哥哥做的事情真是複雜,在她看來,不喜歡的,就不喜歡,直接砍死就好了,而哥哥在龍傲的迫害下隱忍了這麼多年,龍傲有暗柱,龍一也有,兩個人不能在明面上鬥,只能在暗中爭鬥,估計那所謂的司陵家曾經救過公輸銘,也是哥哥暗中在司陵家安排的棋子。

瓏瓏覺得哥哥當初執意的把她給蕭南照顧,毅然的回到了龍家,這些年來受了這麼多的苦,現在她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哥哥,不讓哥哥再受到傷害。

公輸銘陪在瓏瓏的身邊跟了一整天,除了趕路和看瓏瓏分分鐘在啃以外,他自己連口水都沒喝,到傍晚的時候,已經是飢腸轆轆。

瓏瓏聽到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小小的眉宇輕輕的皺著,踢了一腳腕小籠包,“你吃了這麼多的,肚子怎麼還在叫!”小籠包一臉的委屈,仰頭望向旁邊的公輸銘。

公輸銘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餓了!”瓏瓏依依不捨的將手裡半塊脯遞向公輸銘,小嘴嘟著,這是有多麼的忍痛割愛啊,一雙亮晶晶的眸瞳定定的看著他。

公輸銘伸出的手突然縮了回來,他居然去搶一個這麼可愛的小丫頭手裡的食物,想想都覺得有罪惡,男人輕咳一聲,言道:“走出這個山谷,前面道上可能有遊行商人,我去買些食物和水,你且先走,我自會跟上。”瓏瓏見他沒要自己的手裡的,咯咯的笑了起來,顯得非常的開心,點頭道:“好。”說著,從金鈴裡放出龍小白,讓龍小白馱著暈的司陵辰微,朝公輸銘揮了揮小手,“銘叔叔,你快點來。”公輸銘冷漠的嘴角搐了一下,點頭,一勒韁繩,翻羽一揚前蹄,踏空而去。

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空,銀的月芒透過層層的樹葉,斑斕細碎的灑下來,耳邊的樹葉突然急速的顫動。

小籠包突然豎起了全身的,眼睛裡有著警惕的光芒。龍小白馱著昏的司陵辰微,鑽入了瓏瓏的金鈴裡,也沒打算出來。再說要真遇到什麼危險還有龍小四和小籠包。

瓏瓏眨著清亮的瞳子,瞳中的光芒幽深卻灼眼,她的瞳仁中映著月華下的樹木陰影,她開始凝固著神力,慢慢的從自身周圍釋放,空曠的山谷,月靜謐,卻透著一股詭動的嗜殺之氣。

嗜殺之氣離得不遠,似乎慢慢的朝瓏瓏靠近。

小籠包又開始在刨坑,覺得要打架了,等會打到一半,又要拉臭臭了,小主人會嘲笑它的!

月光下,樹影綽綽,細碎的樹影下,折著細碎的月華,一道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樹影之間。

一隊裝備良的隊伍且行且退,那些武士皆是一身暗紅的軟甲武士服,前繡的是火鳳的圖案,武士們一個個的面剛毅冷冽,手裡的武器泛著凜洌的殺氣。

突然月光一暗,躲過了深深的雲層裡,耳邊瑟瑟,一道輕哧的響聲,是武器劃破血的聲音,最外層的一個武士一雙眼睛瞠得老大,喉嚨處有一道極細的傷痕。徐風拂過,皎月從雲層中鑽了出來,銀華傾瀉,耀眼明亮。那名武士的喉嚨處一絲血絲倏然飛起,然後沉沉的倒在地上,雙目瞠著,瞬間就沒了聲息。

其他武士見此,臉平靜,目光更是警惕,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武士扶著披著黑披風,戴著風帽的男子,言道:“莊主,屬下們先行引開他們,您帶著護衛先行離開。”黑大麾披風籠罩下的男子,臉蒼白,嘴青紫,全身冰冷,一雙凌厲的眼睛眨了眨,沉沉的點了點頭。

旁邊一個護衛趕緊過來扶著他,月光照耀下,風帽下男子緻無雙的面容上似鋪上一層薄霜,男子年紀不大,一雙紅瞳裡卻透著一抹堅毅凜冽的寒芒。此時他強忍住全身的冷寒之氣,扶著護衛的手臂,在武士們的掩護下,匆忙的朝樹影的深處掠去。

傾瀉下,嗜血之氣層層的壓迫過來。男子隱約的聽到身後武士倒地哀呼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回頭,只是薄緊緊的抿著,似乎有著隱忍的恨恨之意。

宗的追殺從來都是在暗中進行了,而且殺人的速度極快,有時候人已斷氣,那血都還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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