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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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少吏又表情怪異地衝劉蘭生笑笑。

心眼頗多的劉蘭生也怪異地一笑,對孫少吏小聲說:"是不是又'不便言說'?"孫少吏忙搖頭說:"哎哎,我可沒說什麼。"這時,高炳臣和朱儀一前一後從長廊那邊朝這邊走來,孫少吏把目光向外望去,朝劉蘭生嘴一擼,小聲說:"那不是來了?"劉蘭生高興地連忙轉身朝高炳巨走過去。

蘭芝把熬好的參湯小心倒在碗裡,把廚房收拾乾淨後,便瑞著參湯走到父親的臥房,她小聲喊了聲:"爹,我給你送來參湯!",屋子裡沒有回應,這時,她才發現父親不在臥房,她愣了愣,去哪裡了?莫非去了書房,她暗暗思忖,折身便趕緊往書房走去。

這時,劉員外久久凝視著窗外,窗外,滿園的‮花菊‬,在陽光下一片燦爛、絢麗,陽光從窗口投進來,照著寬敞、整潔的書房,微風輕輕吹拂著菊園裡的樹葉,小鳥在唧唧歌唱,看著眼前的良辰美景,他深深了一口氣,神清多了,情不自詩興大發,繞有興致地拿起一支筆,緩緩踱到桌旁,提筆在墨池裡飽蘸濃墨,在絹上悠然地寫起來。

一會,蘭芝端著參湯走進來。

"爹!"見父親興致地揮筆潑墨,蘭芝驚喜地叫了一聲,劉員外抬起頭。

"爹,你能下地了,還能做詩了!"看到父親氣好了許多,蘭芝興奮無比。

劉員外頭也不抬地說:"躺了這麼長時間,骨頭也躺鬆了,人也躺乏了,看到窗外滿園秋,就忍不住哼兩句。"說完,又俯首舉筆,"哎呀,這下面兩句,蘭芝,你這一來,怎麼就讓我忘了。"蘭芝瞅了父親一眼,笑道:"爹,做不出來了,倒怪起女兒來啦!"劉員外故作嗔的樣子說:"怎麼不怪你呢?你看看,攪了我的詩興!"說完,又猛然拍拍腦袋,接著說:"哎呀,老了老了,到底忘大了!"一會,劉母走進來,見老伴埋頭書寫,即心疼又難過,忍不住埋怨道:"老爺,你呀,這病哪好透了,怎麼敢起來?"

"娘,爹還在作詩呢!"蘭芝高興地望著母親說。

劉員外見母女倆掃了自己的詩興,便一本正經地對她們說:"別打岔別打岔!讓我想想後兩句。"這時,劉母才對老伴說:"孫員外和趙老爺看你來了!"劉員外一怔:"哦!"了一聲,戀戀不捨地放下筆,連忙朝客廳走去。

蘭芝看了看父親寫的詩。只見紙上寫著:花甲光陰如夢蝶,回首往事何堪嗟。

蘭芝默默地湧讀著,忽然聽到外面一聲聲杜宇鳴叫,不由一笑,提筆蘸墨續下後兩句:窗外驀然聞杜宇,聲聲喚意切切。

劉蘭生顛顛地跟在高炳臣後面向公事房走來,穿過曲徑通幽的長廊,不遠就是高炳臣的公事房了。

"我說劉蘭生,這哪是急的事,得慢慢來。"高炳臣側頭望著劉蘭生,他心裡十分清楚劉蘭生想要什麼,故意說。

劉蘭生趕忙緊走兩步,小聲說:"高主簿,你那天可是答應了的。

高炳臣神一變,急忙回過頭,說:"哎,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見高柄拉下臉,劉蘭生一愣,急忙又陪著笑臉說。

高炳臣裝出副渾然無知的樣子,說:"我許諾了?我並沒有許諾啊!我是說過,有事到衙裡說。"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就到了府衙書手房的門口,高炳臣停下腳步,對焦仲卿、朱儀說:"我那天許諾了嗎?"

"劉兄,這軍隊冬服可是個大事,哪這麼簡單,說答應就答應。"朱儀見風使舵地為高炳臣打圓場。

高炳臣馬上說:"就是嘛,哪有這麼簡單。"劉蘭生一聽,傻了眼,他想:這傢伙到底安著什麼心,是不是還請的不夠、送的不夠?"他有些一籌莫展地愣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但又想放棄這塊人人想吃的肥

這時,焦仲卿、孫少吏正收拾桌子,準備回家了。

劉蘭生覺得自己來一次也不容易,再說,自己和高炳臣不是很,還得請焦、孫兩人從中撮合,幫自己在高面前說說話,他眼珠一轉,急忙叫住焦和孫兩人,說:"哎,這麼著,是不是該吃飯了。諸位別走,我今兒請大家喝一盅。"

"要請,還是下次請我們狩獵吧!"朱儀覺得請吃飯不過癮,忙笑道。

"狩獵歸狩獵,今兒我就請了。"劉蘭生說。

"那好啊!"孫少吏笑道。

劉蘭生側身對高炳臣笑笑,說:"高主簿,聽見了嗎,給個面子吧!"高炳臣不客氣地揚揚手:"免了免了。你們說這幾家酒樓有什麼好吃的,這萬家、青雲齋、柴陽閣…哎呀,吃來吃去不都一個樣。"這時,孫少吏多了個心眼,詭異地說:"哎?那我們就上劉兄家喝酒去。"焦仲卿聽了,不由一怔,他的手停了下來,心卻怦然一動。

"這主意不錯。朱儀忙說。"說完,又轉身對高主簿說:"這鄉下的菜和城裡的菜絕不一樣,鄉下有鄉下的特,拿出的雖不是大魚大,卻都是新鮮的山珍野味。還可領略田原風光,山村景。"聽朱儀這樣一說,高炳臣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劉蘭生面地說:"不過若到寒舍喝酒,今兒可不行了,總得讓我準備準備。各位可是貴人,尤其是主簿大人!"

"也好,今兒就免了吧!"高炳臣沉思了一下,說。

"我倒是要看看他那個會彈箜篌的妹妹呢!"孫少吏小聲地對焦仲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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