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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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來鎖我的麼?”方拓微笑著對進到房間的余文傑和冷幕白說道,手中的筆並沒有停,這房間的位置很好,能看到美麗的江景,讓她作畫的興致大長。

“你!”余文傑咽口口水,眼前的方拓和昨晚相比簡直是兩個人,太不一樣了,瞄向冷幕白,他也是那種呆傻的表情。

“怎麼?你們不是因為我傷害了人,來鎖我的麼?”方拓揚起眉,玩味兒地看著他們:“畢竟,讓一個這麼危險的‘瘋子’進進出出,可是很頭疼的!”她特意將瘋子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余文傑搔搔頭:“你這變得可真快,昨天嚇死我們了!”接著拍口保證道:“你放心,有我余文傑在此,沒人敢把你怎麼樣!”方拓沒說什麼,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畫上。

“你又在畫什麼?”冷幕白湊到跟前,看向桌面。

“你說呢?”方拓手中的筆一抖,一個駝背的行人就出現在江邊。

“我知道了!”余文傑也走上前來,看到那畫,拍了下額頭:“你在畫江神!”

“什麼江神?”方拓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果然是一界武夫,駝背的老人怎麼也和神仙什麼的搭不上吧?

“不是江神?”這回換做冷幕白蠟納悶了:“那你畫的可太奇怪了!”

“奇怪什麼?”方拓恨恨地說道:“這和江神有什麼關係!”真氣人,好心情全讓這兩個混蛋攪了!

“不是江神,他怎麼能走在水裡?”冷幕白的點了點畫。

“水裡?”方拓瞪大眼睛,大聲道:“明明是江邊,怎麼又到水裡了?你們才瘋了吧?”

“你好好看一看!”余文傑別過了臉,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發抖。

“我!”方拓剛要反駁,看向桌面的時候卻吃驚的說不出話來,眼睛,那人確實是被自己畫在江水裡了!不對啊!剛才明明記得是在岸上阿!,猛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她止不住後退了兩步,覺得頭又疼了。

“阿拓!你怎麼了?”余文傑來到身前,捉住了她的肩膀,他實在害怕,怕方拓再象昨天那樣。

“沒什麼!”方拓一手捂住額頭,強自笑道:“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冷幕白拉著還想說什麼的余文傑出去了!

“這兩人!”方拓悲慼地搖了搖頭,因為在他們出去的時候,門外傳來鎖鏈的聲音,看來她是不能走出這個房間了!

走到那畫旁,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江神!”!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藥效還在?她想到這裡,心裡沒來由的發顫,自己真的瘋了不成?手一鬆,那筆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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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舟掛短篷。或移西岸或移東。幾回缺月還圓月。數陣南風又北風。歲久人無千好。深花有幾時紅。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痴呆半作聾。”方拓趴在甲板的欄杆上,望著滔滔的江水,想起上船時那些行人異樣的目光,苦笑一聲,突然想起這首詩來。

“好詩!沒想到你還能做詩啊!”冷幕白站到身前。

“這不是我做的!對了,幕白兄!你的那些瑛瑛燕燕你怎麼不帶上幾個?”真服了他,不愧是惜花公子,在金縣才幾天,就有了那麼多的,厄,紅顏知己。

“哎!可惜,我是身不由己啊!”冷幕白笑了笑,接著故作惋惜道。

“得了吧你!”方拓用肩膀兌了兌他:“看你不是快活的?一副如魚得水的樣子!”

“哎呀!”冷幕白誇張地後退兩步,仔細地打量了方拓:“還是阿拓瞭解兄弟啊!好哥們!其實我雖然身不由己,但心裡還是高興的!這說明我有魅力嘛!你看那余文傑?有誰理他?”

“切~”方拓撇撇嘴:“下面的話我不說了,你自己體會吧!”說完就拉著他走向船艙。

“咱們去哪?”冷幕白奇怪道。

“你給我講一講這幾年發生了哪些大事情,還有你們怎麼過的!”方拓嘆了口氣,一下子有了四年的空白,她還是不太習慣!

“你變了!”冷幕白怔怔地看著她,突然冒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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