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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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兒愁容滿面地坐在上，燕兒挽著她的胳膊，美麗的大眼睛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她急切地勸說著姐姐:“姐，別再這樣…跟爸爸過下去了！去上大學吧，去追求你自己的美好人生！”正在娟兒猶豫不決之際，保姆吳媽抱著哇哇大哭的心心在外面敲門:“太太！太太！孩子哭得厲害，怎麼哄也哄不好，我看她是有點餓了，喂她點吧…”一聽到女兒哭了，娟兒什麼都顧不上了，急忙打開房門，從保姆手中把孩子接了過來。

靈可愛的心心一投入母親懷中，剎那就止住了哭聲，瞪著一雙黑葡萄般晶瑩透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她面前的小姨──也是她的姐姐。

娟兒一邊為女兒擦試著小臉蛋上未乾的淚痕，一邊眉開眼笑地逗著她:“嘖嘖嘖！看心心真沒出息！剛離開媽媽一會兒就哭鼻子！看看，誰來了？這是小姨！叫小姨！”說著，娟兒抱著心心湊到燕兒跟前，心心用胖乎乎的小手拍打著燕兒的衣服，嘴中含糊不清地跟著母親學舌:“小…魚（姨）…”一邊說還一邊咯咯笑個不停。隨即，娟兒又起衣衫，出？蝕笱┌椎乃椋鼓獺？

看著人家母女其樂融融的樣子，燕兒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娟兒抬起頭看了妹妹一眼，面帶難地說道:“你看現在這副情形，我能走嗎？就憑這個女兒我也走不掉呀！”燕兒悶悶不樂地看著姐姐母女，良久，她才喃喃說道:“姐，你自己的事…你看著辦吧，別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說著，燕兒站起身，有點哽咽地對娟兒說:“姐，我走了，你…多保重吧。”娟兒急忙起身拉住妹妹:“吃過晚飯再走吧？”

“不了，我學校還有晚自習，我是請假出來的，要早點趕回去。”燕兒擦乾臉上的淚痕，輕輕拂開姐姐的手，頭也不回地匆匆向外走去，娟兒怎麼叫她也不回頭。

娟兒把孩子給保姆，追妹妹到大門外，就在此時，她發現爸爸回來了，他的車“吱”地一聲停在了宅院大門外。郭成顯然也發現了突然前來的二女兒，他下了車，喊著燕兒的名字驚奇問她道:“燕，你怎麼來了？”看到昔自己無比尊敬的父親，燕的心情相當複雜，她撅著小嘴，眼含熱淚，良久，聲音沙啞地對爸爸道:“我…什麼都知道了，我是小孩子…管不了你們大人的事，只是希望你…能善待我姐姐，你已經對不起…我媽媽了，不能再對不起我姐姐…”說完這句，燕兒就抹著眼角的淚水，大步向前跑去，娟兒急得要去追趕妹妹，卻被爸爸一把攔住，輕聲安她道:“現在不要她，讓她冷靜一下，有些事，她會想明白的。”娟兒無奈，只好隨著父親回到房間。

在臥室，關上門以後，娟兒獨坐在上默默淚。父親脫下外套，在女兒身邊靜靜地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良久沒有語言。

後來，看娟兒的情緒平靜些了，郭成掏出紙巾悉心地為女兒擦掉腮邊的淚痕，輕聲問她:“你後悔了？”娟兒看著爸爸，白了他一眼似乎賭氣地道:“後悔有什麼用？身子都給你了，孩子也給你生了！我這一生只能拴到你身上了…”郭成無奈地笑著摟過女兒，溫和地安她道:“別想那麼多了，爸爸是真心喜歡你的，爸爸發誓:以後的生命裡只有你一個女人，這回行了吧？”娟兒眨著美麗的大眼睛，猶疑地說道:“可現在燕兒已經知道了，怎麼辦？”郭成笑笑:“沒什麼，燕兒也就是一時的想不開，女孩大了總有自己的心事，等過幾年她升入大學有了自己的戀情，就會明白愛情是可以跨越很多界限的，到那時她就會理解爸爸和你的選擇了…”說著，郭成將頭湊近女兒頭前，用嘴親吻著她的粉腮，挑逗似地在她耳邊輕笑道:“爸爸是真的很喜歡你，一天不見都不行，不信你摸摸這裡都硬得不行了…”娟兒羞怒地掐著爸爸的後背:“你這個狼，三句話後就沒正經了…”漸漸地，她的話音讓爸爸吻得聽不見了，房間裡只剩下男女慾望發的重息聲和“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啊呀！”在爸爸進女兒身體的瞬間，娟兒還是止不住發出一聲很大的呻。

轉眼又一年暑假，燕兒帶著生去了舅舅家避暑，爸爸有工作在身不能遠離，娟兒默默地守候在爸爸身旁，努力做好賢良母角。

夜晚，保姆帶著心心早早睡下，郭成和娟兒臥室。離燈光映得臥室裡分外有情調，郭成父女二人此刻正在那張寬闊舒適紅木大上做著歡愛之事。

只見娟兒一絲不掛，粉豐潤的身體呈跪臥狀態，伸展於鋪中央，兩個豐碩的房搖搖晃晃顯得十分誘人。

父親郭成古銅強健軀體伏於女兒身後，已經從後方深深入了女兒。

“啊…啊…爸爸…慢點…”娟兒嬌弱聲音在夜裡顯得分外情。

“嗯…這個力度怎樣？”郭成調整著速度，悉心地問身下女兒。

“噢…嗯…還行…”娟兒離鼻音聽上去更加誘人，絕對能發男人情慾。

了幾十下，郭成停了下來，任呆在女兒溫熱體內，他從身後撈起女兒的兩個大子，用力著。

“噢…噢…”娟兒現在身體被郭成調理得太了，縱不動，只這麼擱著，單動兩個房，就能給她帶來快。

郭成笑著，一邊著女兒雙，一邊在她耳畔輕聲道:“這麼銳啊？生了孩子就不一樣啊？比原來放開多了，要不再給爸爸生一個吧？”

“嗚…嗯…”娟兒微閉雙眼，一邊呻著，一邊小聲嗔怪父親“淨胡說…嗯嗯…生孩子會…讓女人身體變形…嗯嗯…才不生了呢…嗯…”郭成大笑著，安女兒道:“哪裡會？變形指大齡媽媽，象我女兒這麼年輕這麼健康身體，縱生五個六個也不會變形…”

“嗯…真壞…人家還沒來得及披婚紗…就懷了孩子…做了媽媽…嗚…不說補償人家…嗯…還想讓人給生…”受著爸爸在小內張馳有度動，娟兒享受似地訴說著心聲。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郭成伏在女兒耳邊，認真地喃喃說:“爸爸知道委屈了…爸爸也在設想，出一個合適時間，和你舉辦一個小型的婚禮，而後帶你去馬爾代夫度月，讓女兒穿上婚紗，做爸爸最美麗新娘…”聽著父親美好設想，娟兒陶醉地迴轉頭來，看她動，郭成急忙抱緊兩人接合之處，就這樣在女兒體內轉了一百八十度大彎，娟兒仰臥在上，郭成順勢伏在她身體之上，郭成急忙抱緊兩人接合之處，將又往深處了。

娟兒伸出雙臂，愛暱地環住父親脖子，溫柔地對道:“有你這份心意就夠了，我不過說說罷了，那些形式，不太注意…”郭成寵溺地掐了掐女兒小臉蛋，輕聲答:“那也不能委屈了我的好女兒呀？”娟兒甜甜地笑著，將爸爸身體摟得更緊了:“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足夠了…”郭成開心地笑著，吻上女兒溼潤，情地呢喃道:“爸爸心裡當然有你，不但心裡有，身體裡還有你呢…”說著，郭成把動了動，好象提醒著二人愛連體事實。娟兒臉上一陣臊，低聲道:“爸爸是…老狼…”

“你說什麼？”郭成假裝生氣。

“老狼！老狼！”娟兒一點不示弱。郭成壞笑著，分開並抬起女兒兩側大腿，運好力氣，開始了大力！

覺著爸爸大在體內飛速運動，娟兒身體跟著起起伏伏，爸爸得很深，好象到子宮口了，她有點受不了了！

“啊…啊…太…快了…慢點…啊…啊…上不來氣了…”

“小壞蛋，讓你爸爸，今天讓你嚐嚐爸爸厲害！”郭成不理會娟兒乞求，幅度更加大了。

“啊…啊啊…啊…爸…爸爸…饒了我吧…”娟兒叫得更大聲了，快夾雜著刺，她高來了！

“嗚…”郭成低下頭，最後抱緊女兒身體，他的高也來了，任白物入女兒身體深處。

父女二人氣吁吁地環抱良久，後來就這樣沈沉睡去了。暑假結束時，心心已滿八個月，娟兒回到大學，重新做回了一名學生。

心心依然由保姆在郊外的別墅照看，郭成和娟兒不敢將心心放置在市區的家中，一怕年少的燕兒和生兒無法接受，二怕街坊鄰居知道後說三道四，他們父女再大膽，也不敢公然和強大的世俗對抗。

自從娟兒重新入學，心心就斷了，哭鬧是不可避免的，但乖巧健康的心心很快就適應了由保姆餵養人工粉的子。

娟兒沒有住校，每天由爸爸車接車送來往於大學和郊區的家中，這樣她就可以每晚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了。

夏的上午很怡人，娟兒安靜地坐在大課堂中，和她同學們一起認真地聽著臺上教授的講解。

娟兒看上去和她同學們沒有任何區別，雖然她休學了一年多，但是身邊的同學大多和她同歲或小一歲，生育過後的娟兒因為產後調養得當，臉龐和身材並未有一絲婦人的痕跡，仍然保留著少女清純稚的模樣，這樣的她，自然是讓身邊同齡的男孩們心動融融。

下了第一節課後，娟兒收起，和要好的女伴一起走出教室，在教室外走廊裡，娟兒和同學談笑風生，不時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就在她們要慢慢踱下樓梯時，有個聲音在背後將她叫住:“郭娟！郭娟！請等一下…”娟兒迴轉身來，今天的她身著一條白帶淺紫小花的清新連衣裙，烏黑長髮由一條美髮帶束在腦後，臉上不施一絲粉黛而靚麗人。

陽光灑在她嬌面龐上，顯得是那樣生動活潑，她回過頭一看，呼喚她的人，是她同系不同班的校友──鄭一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