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屍檢報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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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所以,這麼混亂的醫學邏輯,法醫當然是越判越亂,很多細節都隨著不了了之。穩定的屍斑並非就一定是第一現場的屍斑,這回懂了麼?”lucy搖搖頭,“這種東西我懂了也沒有用,現在最關鍵,還是要等陳茜開口,估計她被嚇得不輕吧。”

“我看不止,應該是比嚇到還要糟糕,她現在還在醫院裡,一句話也不肯說。”lucy挑眉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必須得把這件事情的真相查出來!”

“是麼,那祝你好運了。”······此時此刻,就在他們不知道另一間辦公室,高程正目光清冷地盯著電腦屏幕,密切地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勾起了陰狠的角,淡淡地笑著。

······“文銘警長的屍體找到了,但卡斯比尼教授本人卻還沒出現,一場生死未卜,驚魂未定的尋人之旅中到底會發生些什麼?我們——”又是這樣老套的臺詞。吉米心中暗笑道,神卻由好笑轉瞬變得黯然。

他們這個節目的臨任主持大概明天就會來節目報道了,也不知道陳茜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現在還是大清早,警局就變得忙忙碌碌的,單柯穿著走到記錄員身邊。

“聯繫到警長家人了嗎?”

“沒有,暫時還沒有。”單柯又開口,餘光卻不自覺地瞥到了那個玩世不恭的‘臨任警長’身上,她依稀記得他昨天的訓話——“從現在開始你們給我好好記著,我才是這個警局的警長!”

“呵。”單柯不冷笑起來,在她眼裡,這男人不過就是一個來充數的上司罷了。

“單柯。”

“嗯?”

“怎麼心不在焉的?”記錄員語氣頗帶幾分指責的意味,要知道她那隻拿著報告的手已經舉了半天了。

單柯見狀也同如夢初醒一般,她邊道歉邊忙著接過那幾張紙。

“你趕緊把這個跟你手邊那套資料整理整理,然後送警長辦公室。”

“等會兒,這是屍檢報告嗎?”

“當然,李法醫剛剛拿過來的。”——死者為男

死因:心臟被利器穿透。

死亡時間:無法確定。

——這張屍檢報告除了死者別以外,幾乎和黃希文的那張沒什麼兩樣!

不行!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把屍檢報告和自己手邊資料出去!

直覺上,單柯並不相信那個現任警長會足夠熱心於調查這起案件的真相,況且她下意識的認為,文銘警長的死和黃希文那起案件絕對脫不了干係。

躊躇之下,單柯匆匆地找到記錄員請了半天假,又去門警那裡登記了自己的出入時間後,便匆匆的駕車駛向了白可松家的方向。

······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媽媽買了四個果凍回來,我趁媽媽不在就偷吃了兩個,但是轉眼間,餘下的兩個卻都不見了,媽媽非說全是我吃的,還因為我管不住自己的嘴打了我一頓。第二天,我無意中在冰箱裡發現了那餘下的兩個果凍,可我不記得自己有放它們進去過,媽媽也沒有‘作案’嫌疑,她自從把果凍放到桌子上就沒再接觸過它們。

——巧合。

——巧合?

對於那些我們沒有把握去解釋清楚的事情,大多數人通常喜歡用巧合這個詞彙來銜接它們與現實的關係,從而表示這兩者之間不存在多大的距離。

我們雖然生活在這個充滿巧合的這個世界上,但當你一個人,靜下來反覆地去思考這些已然發生的巧合時,才會真正的受到它們帶來的詭異氣息。

······單柯開了有四十多分鐘的車才開到了白可松的家,一進門,單柯便把和案情有關兩套資料外加一份屍檢報告到了白可鬆手中。

在她眼裡,‘這個男人不僅是可信的,他還比任何人都要聰明。’“這麼看來,這起案件確實有問題,不是單純的謀財。”白可松眼神定定地說道。

“我也這麼想的!”單柯急急地接過話來,她小小地調整了下自己的狀態,接著開口道,“現在文銘警長已經死了,卡斯比尼教授也還沒找到。我想,我們如果通過現在發現的這一系列線索去捕捉他們兩者之間的關係,那麼這應該會變成破案的一大突破吧!”

“你說的是沒錯。這幾天我也認真的想了想,但沒什麼太大的進展。對了,你們聯繫到文銘家人了嗎?”提到文銘警長的家人,單柯顯得有些悻悻的,“暫時還沒有呢。畢竟我們從來就沒聽警長提起過自己的子和孩子。”

“你們查過文銘警長的手機了嗎?”

“什麼?”

“我的意思是,無論文銘警長是否有跟你們提起過自己的子和孩子,在他跟她們之間,還是會保有最起碼的聯繫方式的。”單柯皺了皺眉,隨手翻開自己帶過來的那其餘的兩份文件,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手機應該是查過了,要不然,負責聯繫警長家人的警員,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撥出這兩串電話號碼的。”單柯邊說邊將手中的資料遞給白可松,而後,就只見白可松若有所思地沉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這資料裡面說,你們查過了文銘警長的手機,並且抄下了兩串備註分別為‘老婆’和‘女兒’的手機號碼,但結果都是打不通,對嗎?”

“是啊。真不知道文銘警長平時是怎麼她們聯繫的。”單柯小聲地嘀咕道。

“你手上有文銘警長近期的通話記錄嗎?”

“有啊,你向後翻一頁就是了。”在看到了通話記錄之後,白可松的目光就瞬也不瞬地緊盯起這手中資料的前後兩頁來,那樣子,就像他已經察覺出了什麼端倪一樣。

“這份資料的通話記錄顯示,那個屬於文銘警長子的電話號碼,就在前幾天還打進來過,而且文銘警長和這個號碼的聯繫都非常的規律,一般都是兩週一次,時間也很固定。但是,只有在前天和大前天,這個號碼是主動打進多次的。”白可松將資料遞到單柯面前,意思就是,讓她也來參考意見,在單柯看著資料的同時,白可松又接著說道他自己的推理和判斷,“在文銘出事之前,這兩個號碼之間還是擁有通話時間的,但是在文銘出事之後,這個電話號碼就打不通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黃希文和文銘警長的事情,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是朋友的關係,那麼相較之下,應該更像一對情侶吧!”

“啊!那你的意思是——”情殺?!

“噓。”只是那麼一瞬間,白可松便反應極快地將他修長的食指堵上了的單柯的兩片薄,“要知道,我們的推理和判斷,並不等同於事實的真相。”

“那······”單柯言又止,似乎她有什麼開不了口的問題,整個人都吐吐的。

“你是想說,我們的這個發現該不該向你的上級彙報的問題吧?”白可松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容,似乎他總是能一眼就看穿別人的小心思。

“我,我是不想彙報的。我老是覺這個新調派過來警長對文銘警長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好像特別不希望我們提到有關文銘警長的任何一點事情。所以,我······”

“所以,你怕他本不去盡力調查,還會罵你多管閒事?”

“我,可以說是這樣的吧。”

“其實你本不需要這麼矛盾。”白可松頓了頓聲,然後又接著說道,“畢竟我現在私下裡也正在調查我叔叔被綁架的這起案件,所以,你若是肯藉助我這方的力量去了解事實的真相,我相信也是一樣的。”

“我,我可以嗎?”單柯看上去有些動,但說話的聲音還是懦懦的。

“這沒什麼不可以的,何況,我們現在也應該算是拴在一繩上螞蚱了。”白可松的臉上掛起了幾分淡淡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單柯正開口時,卻猛然間聽到從樓上傳來的,令人骨悚然的大笑聲!

兩人不朝著樓上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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