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連環死亡之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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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她只是很心,以前她總是和文銘一起站在案發現場陪同法醫一邊驗屍,一邊推測案情試圖找出真相,可現在她不能。

白可松可以,她不可以。可是?她真的很想參與!如果顧瀟在場,她或許還能憑藉著顧瀟的大眾人緣跟著他一起站到‘前線’去看看?可如果是白可松,那就不可以了,她會變成白可松有可能被提及的話柄。

“professor’bai,‘i’hope’that’this’case’can’be’dealt’with’by’you!”(白教授,我希望這起案子能由你經手辦理!)卡斯拉的話剛一出口,局裡面英文稍好一點的,就都陰下了臉,包括正打算開口說開場白的局長也抿緊了嘴巴,鐵青著臉,怒目而視。

這好歹也是市公安局,能人輩出,難道辦個殺人案件還要依靠一個殺人如麻的醫學教授麼?這也太窩囊了?

“he’can’t!”(他不能!)局長厲聲,“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做這樣的選擇!”他後半句用了中文,黑亮的眸子死盯著卡斯拉,一字一句地對著他說,但不傻的人都知道,後半句也是說給白可松聽的,還有那外圍的警員,被卡斯拉一句話半質疑半羞辱,不連本帶利地捎回來麼?

這是他的地盤,輪不到別人做主!

卡斯拉對白可松有種不得已的莫名親切,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國度,他忍受著莫名其妙。強加在他身上的屈辱。在他因喬治一事掙扎痛苦的時候,還要承受這樣的打擊?!他很想告訴在場所有的人,他雖然是個男人,是喬治的兒子。是一名有名無實的探長,他此刻比誰都無助!

白可松的能耐他領教過幾分,布萊恩也常常讚許他聰明的腦袋。卡斯拉堅信,白可松完全有能力,有實力幫他查明真相!

白可松笑而不語,蹲下身來,細細檢查著屍體的每一個部位,他把布萊恩翻過來,又翻回去。身上沒有明顯傷口。

很好。

白可松點點頭,正反面地拍了拍手。然後進他大衣的口袋裡,溫潤的嗓音聽上去有些許沙啞。

“現在初步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九個小時四十分鐘前,也就是昨天傍晚。”看到部分人質疑的眼神,他伸手繞著圈兒地指了指布萊恩的屍身,“屍斑融合成片。屍僵全身出現,有高度發展的趨勢,角膜渾濁,嘴皺縮。此類現象,表示死者的死亡時間應在八個小時到十個小時之間。”

“那你的九個小時四十分鐘是怎麼來的?”白可松笑著搖搖頭,對後面那尖銳的女聲嗤之以鼻,“自然有我的道理。”他轉過身。面朝大眾,“據我所知,錄像被盜了,那麼我們就從死者離開卡斯拉所在審訊室的時間開始算起,暫時認定為那是死者到達洗手間上廁所的時間。”

“可你要怎麼確定死者一路上沒去過其他地方?他從審訊室一出來就去了廁所?”(審訊室離著廁所的距離步行不到五分鐘。)“這很簡單,因為其他地方。沒有香灰!”?

“香灰?!”

“什麼,香灰麼?哪兒有香灰?”

“他在說什麼呢?”?

白可松的每一次推理,似乎都會引起騷動,他笑看了卡斯拉一眼,簡單地用英語跟他代了幾句。卡斯拉眯了眯眼睛,兩人眼神一陣,他便很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在局長凌厲的眼神威懾下,很快,平復了被白可松攪亂的滑稽的騷動。

白可松會意,呵呵一笑,“大家稍安勿躁,我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一般警局用來取證的小袋子,裡面是細細的,灰發黃的粉末。

“布萊恩的中山裝,是在他去寺廟求平安符時買的。大家都知道,布萊恩警長是一名基督教教徒,是一個外國人,他之所以穿上中山裝,是為了表示對我們本土國人的敬意,希望我們不要把他看成敵人,畢竟這裡不是他的管轄範圍。用中山裝拉近距離,討親和力,便是他的目的。”說著,他把小袋子舉得更高一些。

“大家可以看到,我手上的粉末是香灰,是布萊恩警長,也就是死者,去寺廟時求得的,可能有人會問,他什麼時候去的寺廟?我們怎麼不知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是在他一下飛機,手裡還拎著行李的時候去的!”

“能具體說說麼。”

“當然。”白可松點點頭,把香灰到伸著手等著證物的局長手上,“局長請收好。呵呵,我們可以思考,布萊恩警長此行的目的是什麼,為了什麼?動一動腦,我們就會知道,他是為了保卡斯拉平安!可顯然,布萊恩他並沒有這個把握!他希望我們本土敬重的神明能幫助他順利帶回卡斯拉!於是,他求回的香灰就一直被他放在褲子口袋裡!”白可松嘴角上揚,腦袋裡回憶著令他記憶猶新的一幕——面前的布萊恩明知道這褲子口袋太淺,可還是一個勁兒地把手往裡面,要麼就時不時地碰碰他的左兜。

就是布萊恩他知道兜淺,所以才擔心小布包裡的香灰掉出來。

他滿意地把回憶收起來,眼神有點冷,語氣愈發地自信,“昨夜,卡斯拉與布萊恩警長一起跪在審訊室裡像他們的耶穌祈禱,他褲兜裡的香灰,自然而然地就順著布包了出來!沾到膝蓋上!不要問我他們自己沒有注意到麼?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髒了麼?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一點,虔誠的布萊恩當然沒有注意到,卡斯拉也沒有!審訊室並不是一面透明的玻璃或鏡子,卡斯拉只能看到布萊恩部以上的位置,下面是關住他的牆,當布萊恩走遠,他已經在用後背面對他,卡斯拉當然看不到他膝蓋上已經沾染了香灰,看不到,自然就沒辦法提醒!”他篤定地咬著每一字,篤定的推理著所有人眼中‘他在編一個故事’的確鑿事實。

“呵呵,所以,布萊恩走動時,就會有香灰從他膝蓋上掉落?因此判斷路線?”

“沒錯!”白可松肯定著,儘管這位局長的語氣明顯是在哄小孩兒。

局長笑著,眼神無聲的調侃——這是一個故事麼?你太扯了!

扯麼?

白可松冷靜地回看著局長鷹一般的黑眸,兩個人互相悉,相互猜疑。

他們是對手,永遠成不了朋友的對手。?事態發展到現在,白可松想表達的意思很明瞭,布萊恩是在出了審訊室這個時間前後到達的廁所,再據監控錄像被偷的時間計算布萊恩的死亡時間。

局長揚起下巴,亮出他渾厚的聲音,“白教授,姑且不說你的故事是否屬實,你總要告訴我,你要怎麼證明兇手是在布萊恩死後去了監控室剪輯錄像,而他所剪輯的,正是他殺人臉的那段?他如果多剪了一段呢!”白可松朝著局長所在的方向上前一步,“局長,所以我認為不排除警局內鬼的可能!”卡斯拉眼睛一亮!發狠地看向局長!

ps:~mango的狀態最近並不是太好,可是每次上傳,寫新章節的時候,就會輕鬆很多。mango喜歡推理,可能推理的並不好,但希望親們不要介意,有意見儘管提,我會欣然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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