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浮出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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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瀟和單柯是在白可可沒來由的搐下回過神的,白可可倒下的時候,顧瀟還在仔細端詳刻在這木盒子上‘dai’三個字母,整個人一動不動,樣子滑稽極了,生怕一眨眼這刻上去的字就會飛到別的地方了是的。
白可可是被單柯和顧瀟一起抬回二層臥房的,看似清瘦的白可可,昏死過去的體重可以和一頭六百斤的母豬的媲美了。
“你肯定這個盒子就是萊克。達伊的密碼盒麼?”
“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對這盒子,你心裡有譜麼?”顧瀟凝視著單柯細細問道,而單柯始終沒有抬頭,依舊搗鼓著一紙的密碼,她隨手捋了捋額前的碎髮淡淡道,“有譜。是現在才有的譜。其實一開始譯碼譯出這樣結果的時候,我也不能完全確定,但當白可可古里古怪的把這盒子突然拿出來,我才更加確定了這個盒子的真實!”
“為什麼?!”顧瀟顯然不同意,且不理解單柯這樣的說法。
“沒有什麼為什麼。”單柯聳聳肩道,“很簡單的道理,就好比你要參加一屆奧數比賽,但如果參賽的題目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普通數學題,做家庭作業的時候就可以拿到滿分的題目,那就一定是賽題或主辦方其中一方出了問題,同理,如果這個盒子是被我們輕易翻出來的,那麼就一定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的道理一樣。”
“你這是什麼邏輯?!”看著單柯振振有詞的樣子,顧瀟覺得她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的意思,是如果這個盒子是我們自己翻出來的,就一定有問題,要麼盒子是假的,要麼就是我們找錯了譯碼的方向?!”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單柯不以為然地點點頭,噎的顧瀟一時半會兒再說不出其他話來。
相對而言,顧瀟要比單柯更理。而單柯更多的是喜歡用第六
,用直覺做案件的第一評判。
“你知不知道做咱們這一行是要講證據的?!”
“知道啊。”單柯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她揚揚手中的密碼紙笑笑,“所以我正在找證據證明我的判斷。”
“你——那你就慢慢判斷吧!”顧瀟實在對著一個這樣的女人發不出什麼脾氣。最怕的就是她這樣不鹹不淡的態度,可往往事實就是怕什麼來什麼,她一向這樣,當然,除了和白可松在一起的時候。
仔細數數,她也已經有不少子沒見過白可鬆了,每到夜深人靜,單柯的心裡總是會掀起不可遏制的思念,有對白可松的,有對母親的。有對方婭的,還有對文銘警長的。
從黃希文死案到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單柯本以為自己已經對死亡麻木了,但沒想到。現在是更加變本加厲,更加的不寒而慄,單柯想要知道的太多了,比如她敬重的文銘警長,和予她恩惠的方老師之間的全部糾葛,到底威廉是不是被文銘走的?
——如果是,他是怎麼走他的?
——如果不是。那他們之間的糾葛點又在哪?
——威廉到底對方老師的情有多深?
——再比如,黃希文和文銘警長之間的關係,她到底是不是文銘的**?
——如果是,那白可松和張千知不知道這一切,如果他們知道,為什麼不阻止。是他們對黃希文愛的不夠,還是事實另有苦衷…
她想知道的太多了,多到這一切的糾葛連在一起會讓她後脖頸子發麻。
“研究的怎麼樣了,大邏輯歪理學家?”被顧瀟淺淺一拍,單柯不由得嚇了個靈。
“怎麼了?”顧瀟關切道。
“沒事。”單柯草草避開顧瀟眼神中炙熱的部分。放下整張字跡潦草的密碼紙,“差不多了,解鎖的方法應該就這樣!”
“哪樣?”稿紙上亂糟糟的一篇,顧瀟本不知道單柯在說的方法是那一部分。
“別看了,方法不在這紙上。”單柯笑笑,“去接杯水來,要接滿哦!”顧瀟雖然不知道她要水做什麼,但還是聽話地接了一杯,接滿。然後單柯將這盒子上雲狀的鎖,直接泡進了顧瀟剛用一次紙杯接來的水裡!
“你在做什麼?!”顧瀟驚呼,單柯現在正在冒險,冒著一步錯,步步錯的巨大風險!單柯朝他淡淡的揮了揮手,看上去,似乎已經有了幾分把握。
平靜的水面突然冒出一些細碎的氣泡,就像扔進了一顆泡騰片,或是被人搖晃過的蘇打水一樣,氣泡上升騰著絲絲縷縷的白氣體,緊接著,那把雲狀的古老的鎖,就在這些細碎的氣泡和白
氣體中,消失了!
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