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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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卡斯比尼教授面難
,“這實驗室有什麼好進的,又髒又亂,還有味道。”
“呵呵,沒關係的,索菲的父親是也是搞醫學研究的,我曾見過一次關於小白鼠的實驗,那真的很有趣。”索菲就是他身邊女同事的名字。
卡斯拉表現得很興奮,他左瞧瞧喬治,右看看自己的女同事,得意極了,好像他就要抓住喬治的破綻一樣!
天真。
白可松在心裡默唸起來。
雖然卡斯拉一直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做不正當生意,甚至在進行人體實驗,但這麼多年過去,他只苦於沒有證據才不得不作罷。只是這樁醫院的老教授案件著實令他惱怒了,這才決定回家好好的反擊一下。
他永遠都忘不了母親臨死前瞪大的哪雙眼睛。
“喬治先生,這······”卡斯比尼教授尷尬地笑了笑。
喬治卻一臉大方地揮了揮手,“沒關係的,既然對這有興趣,不妨就帶他們去看看吧!”張千與白可松互換了一個‘幼稚’的眼神後,便跟著這幾人一起走向他們後花園的另一處實驗室。
喬治的後花園實在大的不像話,種植了大片的玫瑰花,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用了卡斯比尼教授的試劑。
這裡大多是紅得像火一般的紅玫瑰,據張千描述,之所以種植紅玫瑰,是喬治為了滿足他自己那顆變態狂妄的心,他希望能用血澆灌出英國最紅最豔的玫瑰花,紅到,當擠出那玫瑰花瓣的玫瑰花汁子,就能聞到血的味道。
“真想不到這裡的紅玫瑰到了冬天還能開得這麼好!”索菲一臉羨慕地望向卡斯拉,這看起來應該是個簡單天真的姑娘吧,畢竟在年齡上,他們的差異並不大。
卡斯拉笑笑,“知道麼,這花開得好,還是這多虧了我們這位偉大教授先生的生長試劑呢!”
“生長試劑?還有這樣的試劑?我只聽說過生長素還有雄雌
素而已。”索菲揚著臉,擺得一臉天真。
“這聽起來更像是講冷笑話。”卡斯拉淡淡道,他看上去似乎有些著急,更像是迫不及待要做一件事而故意地讓自己更鎮定一些,就好比分裂開來的人和影子的關係。
“卡斯比尼教授可是一位很有名的研究人員呢!”喬治的邊鼓敲得很好,但這卻來了卡斯拉,他親生兒子對他的鄙夷。
這聽上去還蠻諷刺的。
幾個人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地聊了一路,然而,他們最想說得還是喬治家的花園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意想不到的大。
‘嘎吱——’門軸發出它蚊子般的呻,那聲音真的就像從門縫中擠出來的一樣,用卡斯拉的話來講——真是個充滿了悶騷氣味兒的聲音。
“嗨,這就是我常研究的地方。”卡斯比尼教授大力地推開了門,熱情地向前一步介紹著他這個所謂的實驗室。
其實眾所周知,卡斯比尼教授的實驗室本不是這一間,而是隱藏在地下的,大得像車庫一樣的。
“嗨,還愣著幹什麼?”喬治拍了拍卡斯拉的肩膀,然而,就這樣的對比,讓喬治看上去蒼老了很多,似乎他就是老了以後的卡斯拉的人工模子。
敞亮的研究大廳內,正對著門的方向,擺著一個非常顯眼的米黃木質書架,書架的位置擺放的十分奇怪,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在這裡的,在高大的書架旁,有一組綠
的布藝沙發,與米黃
書架的顏
搭配看起來很怪。
在綠的布藝沙發旁的角櫃上還扣著一本翻開的書,還有一瓶開得紅豔的玫瑰花,只不過書是用牛皮紙包著的,所以看不到書名,在沙發的正對面還立著一張十分顯眼的木桌,上面是用白布蓋著的,可以明顯看到白布的中心的幾處凹凸,有的呈方形,有的呈圓形。在這白布的邊角可以看到和卡斯比尼教授那褂子下襬一樣的血點。
很怪。
這種覺很怪。
卡斯拉明顯的覺到有什麼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或是這房間的擺設,或是因著自己周身的氣氛。
淡淡的刺鼻氣味兒,好像就隱藏在這塊蒙著的白布下。
“噢!教授,沒想到這裡就是您的實驗室啊!呵呵,原本上次回家的時候就該過來的看看的。”卡斯拉明知故問地眼睛在那張白布的突起上繞來繞去,而喬治出奇地杵在一旁一言不發。
“教授,不知道,這裡裝的是什麼?”卡斯拉念‘這裡’的重音十分明顯。
呵呵,他不知道,其實他的質疑在眾人眼中更加明顯,當然除了那個跟他一樣年紀,一樣天真的索菲,據說索菲也是出身大戶的孩子,她父親是倫敦有名的探長,就像喬治在威爾士的名氣一樣。
真是兩個一樣白痴的孩子。
白可松笑著搖了搖頭。
“這裡,就是我常用來研究的小白鼠和一些已經完成的試劑的,還有小白鼠標本。”卡斯比尼狡黠地目光淡淡略過張千和白可松,他邊說邊走到那張木桌旁,只見他雙手輕輕拉起了那白布單子的一角,然後用上拋的姿態,狠狠地一拽。
“天哪!”正發出尖叫的,是卡斯拉的女同事索菲,她像個毫無偵探經驗的小女孩兒撫著心口,戰戰兢兢地背過了眼。
確實。
這場面確實有夠噁心的。
十幾只單薄的,像是已經被人掏空了內臟的小白鼠,懸浮在一個透明的裝滿了福爾馬林的方型玻璃缸裡,一股更濃更重的刺鼻氣味兒面撲來。
幾人默契地捂住了口鼻,只有喬治和卡斯比尼教授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卡斯拉瞪大了眼睛,雖然做偵探已經看過了不少命案現場和死人死態,但面對這些,還是不免讓人汗顫慄,卡斯拉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
孔都是緊的。
再看看桌子上其他的,那都是一些研究必備的常規用品了,本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哈哈哈!親愛的,你覺得滿意麼?”喬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從他近乎猙獰的表情中,卡斯拉能聞到喬治散發著的瘋狂的氣息,卡斯拉厭惡地撇了一眼他手中的柺杖就像是撒旦手中的權杖,是指揮惡勢力的聚焦點,好像柺杖就代表著一個人資歷。
“不用怕。”卡斯拉淡淡地安著一直拉緊自己衣角的索菲。
“這就是我現在所研究的試,不過,需要浸泡過福爾馬林的屍體做,哈哈,簡單的說,就是做引子吧!”
“引子?”
“嗯哼,聽說過以血為引麼。”卡斯拉蹙著眉搖了搖頭,“我對這些沒什麼研究。”
“好吧。”卡斯比尼教授笑笑,“其實早在中國就有了藥引一說,藥引的作用很簡單,它就是我們在前進道路上的基奠,有什麼樣的基奠,就會奠定研究將會向什麼方向發展。”卡斯拉聳聳肩,他示意麵前的卡斯比尼教授蓋上他的白布單子。
從喬治的眼神中,他能看到十分滑稽且諷刺的八個字,你被耍了,此外就是回家來吧或可以理解為是喬治的妥協。
喬治是一個總以挑釁作為最大限度妥協的聰明的老頭。如何自己的兒子回家,
自己的兒子回來接手這一切已經成為了他最頭痛的問題。然而令卡斯拉最頭疼的就是他父親那不可一世的‘
’。
吃過晚飯後,卡斯拉才帶著他的女同事索菲離開,索菲的情緒在見過死老鼠後就一直不高漲,甚至是不穩定,以至於晚飯吃了幾口就開始乾嘔。
真是滑稽又諷刺的一天。?“嘿,請問是布萊恩警長麼。”
“是的,您哪位。”
“我是卡斯拉,有事想找您聊聊,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