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極品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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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慕雨辰同樣是大男人,卻能享受那個女孩如同母親般的關懷。
再看向臺上那個女孩的時候,他的心就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那覺,就好似他8年乾枯的生命終於找到了解渴的泉水。
一口氣飲下手裡的香檳,他無聲的,卻很朗的笑了。因為,接下來的
子,應該不會再無聊了…"砰砰砰。"連著十下,都幾乎在十環以內。可嫣兒尤嫌不足,子彈用完後,回身,裝子彈,上膛,她快得彷彿一陣青煙。又是"砰砰砰。"十下,猶如洩憤一樣,直打得
擊靶都晃了晃。
是的,她需要發洩!主持完婚禮,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了。所以,一等禮成,她就以身體不適為由近乎是逃離戰場般的逃到了這個她常來的俱樂部。
她的槍法快、準、狠,從她身後的防彈玻璃門旁邊經過的人見了心裡都慎得慌,趕緊加快步伐走遠了。可有一個人偏不,不僅走了進去,站到她身邊,還伸手握住了她拿槍的手。
"我教你怎麼連中十環,看,那就是慕雨辰的腦袋,你瞄準紅心,把"他";腦袋打開花!"嫣兒全神貫注的凝視著前面的擊靶,
本就沒注意到有人已經走到她身邊來了,直到那人突兀的握住她的手。
她驚得一顫,本要送進十環以內的子彈就錯位了好幾顆,有兩顆甚至打到靶子外面去了。
聽那人說的話正中自己的心事,她不由得又羞又惱又是氣憤!"你誰啊?莫名其妙!"掙開那人的手,一轉頭,卻對上了一張又酷又帥又魅的臉。
"靠,是你啊!"凌傲宇就戲謔的挑了挑劍眉,好看的薄上揚了有好幾度。他的眼睛很是黑亮,可黑中又折
著幽幽的藍光,鑲嵌在高高的眉骨和
立的鼻子中間,讓他的臉顯得尤為的立體分明。美男啊美男,慕雨辰跟他比,都差了海了去了,嫣兒在心裡小聲的嘀咕。
咳咳咳,這傢伙下午欺負過你,剛才還戲你呢,愛看帥哥沒錯,可就是不能看他,知道不?她又在心裡默唸。拿好槍,平復呼
和心跳,她再一次目光狠戾的對準靶子,開槍起來。
"嗨,姑,又見面了!"
"咳咳咳。"這回她真咳了,再也無法鎮定,也拿不好槍了,"砰"的一聲,偏離的一顆子彈把天花板的燈打了個粉碎。
"怎麼回事?"遠處的工作人員喝了一聲。
"沒事沒事,等會兒我賠!"凌傲宇心情極好的大聲來了一句,眼睛卻是動也不動的盯著嫣兒,彷彿她剛才的表現實在是有趣極了。
"不用啦,神經病!"嫣兒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換了個靶子繼續開槍,可,莫名其妙的,她再也無法全神貫注了。
該死,那傢伙幹嘛這麼熱切的盯著她看啊,害她出醜還不夠嗎?
"喂,別再盯著我看啦!否則,姑一槍送你上西天!"說完,她就側過身把槍對著凌傲宇打了個漂亮的飛花。
凌傲宇就笑了,眼睛裡也閃著終於看到了極品獵物的狼光。他沒被那有可能打得他腦袋瞬間開花的槍產生一絲恐懼,反而大步朝槍的主人走過去了。
這女孩,真是越來越合他的胃口了。
"姑,還是讓小的來教教你吧!像您這樣打下去,這俱樂部的燈只怕要全報廢了!"
"你!"嫣兒恨聲,咬牙切齒的看向凌傲宇。這一轉頭,手裡的槍就又錯位了,子彈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又打滅了一盞燈。
靠,要不要這麼準哪?
"哈哈哈。來來來,看我的!"凌傲宇隨便撿起籃筐中的一把槍,飛速的上好子彈,看都沒怎麼看,就徑自擊起來。他的樣子,狠戾凶煞,彷彿頂級殺手上身。尤其是那雙黑中帶藍的眸子,此刻專注又自信,看得嫣兒忍不住
起口水來。
"砰砰砰"十下,全中紅心。
凌傲宇將槍扔回籃筐中,乾淨利落;嫣兒看著擊靶中央的那個小
,目瞪口呆。
"你好厲害啊!"嫣兒情不自的誇了一句,一轉頭,卻被凌傲宇那高
的鼻子撞了個正著。
"你有病啊?"這傢伙,什麼時候湊過來的啊,臉貼得她這麼近。靠,鼻子還真硬,撞得她牙都是疼的!
"是啊,你剛剛不是說我是神經病嗎?"凌傲宇特自然的接過嫣兒的話,伸手,他又去握她拿槍的手,打算再去教她。
"你!"嫣兒被嗆得氣結。這人,上一刻還那麼正經,怎麼一轉眼就能這麼厚臉皮,簡直可以用無賴來形容了!
死命的想掙脫他的手,可卻掙不開。靠,她都跆拳道黑帶九段了,怎麼就奈何不了他呢?用手臂撞他,撞不動;用腳踢他,他底盤超穩;想來個過肩摔,卻發現本就撬不動他!
靠,這傢伙不會也跆拳道黑帶九段吧?
"呵呵。別白費勁了,姑,趕緊跟我好好學吧!你明明不想主持他們的婚禮,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現在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憤恨,你就應該把那靶子當成慕雨辰的腦袋,"砰砰砰";地打開花!"凌傲宇自顧自的說著,絲毫不管嫣兒已經怒到有些扭曲的臉。
"看中紅心沒。"
"滾!"不等凌傲宇說完,嫣兒就死踩了一下他的右腳,一個壁虎反躥,從他懷中掙脫,她甩身就走。
身後,凌傲宇笑得更歡了!呵呵,她惱羞成怒了。
接下來的遊戲項目中,凌傲宇就像個陰魂不散的幽靈一般纏著嫣兒。
她去打電動,他就當他的敵方,把她殺得一身是血,靠!
她去打籃球,他就狂蓋她的帽,卻在她面前表演大灌籃,靠靠!
她火了,換上跆拳道服,朝他勾了勾手指,預備把他打趴下。
孃的,他連道服都沒去換,上來就是一個過肩摔,把她股摔得疼得發麻!還真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啊,靠靠靠!
"你個死無賴,有病啊?"起身,她如下午那般再一次跳上了他的背,又去勒他的脖子。
"你不是說了我是神經病嗎,又問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