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平天拳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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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尖修勾,已有兩張長凳呼嘯飛出,向不驚堂的人飛了過去,幾乎便在同時,他的身軀亦已如驚鴻般電而出!

人後發而先至,掠過眾人上空,牧野靜風飄然落於酒店外面,刀光飄飛之間,已有血光拋酒,幾個搶先衝出店外的人也最先踏上了鬼門關!

熱血與烈酒的雙重刺,使牧野靜風雙目盡赤,身上凜然殺氣令人望而生畏!

當前面的幾個人劍下之後,牧野靜風擲出的長凳才撞中後面幾個人的身軀!

又有幾人哀號著倒下,只怕倒下者多少都折了幾骨頭。

不驚堂眾人先還以為是受了兩頭夾攻,心中的吃驚程度非同小可!

待到明白過來之後,他們便將心一橫,紛紛拔出兵刃,向外衝來!

牧野靜風長嘯一聲,身形修進,手中之刀幻出一片燦爛的光弧寒氣森森人,似可攝人心魄!

刀光如夢如幻,從每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奔襲而出,其快不可言喻!

一柄寒刀劃空之聲,竟然充斥了偌大一個空間!刀芒翻飛縱橫,似乎將空氣切個粉碎!

金鐵擊之聲並不多,由於大多數人本沒有機會與牧野靜風的刀接實,便已倒下了!

轉瞬間,不驚堂的人已倒下了十幾個!

牧野靜風終於略略冷靜下來,不驚堂已經付出了他們應付的代價!於是,牧野靜風反手用刀磕飛一杆長槍之後,沉聲喝道:“全給我回酒樓裡去!否則我便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不驚堂所剩之人哪裡肯聽?他們不顧一切地向幾個方向衝去,大概是想仗著人多,諒牧野靜風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同時兼顧幾個方向。

牧野靜風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冷冷一笑,單刀在地上一挑,已有一輪鞭被挑起,他凝勁於刀,倏然急旋!

軟鞭立即被削作無數段!

未待斷鞭落地,牧野靜風已揮刀磕出!

一截截如手指般長短的斷鞭如飛蝗般飛向四散而逃的人!

慘叫聲不絕於耳!又有七八個人就此倒下!

牧野靜風的暗器手法已是去繁化簡,古樸絕,對付這些人,可謂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牧野靜風冷冷地道:“誰若再多跑一步,誰就得死!”聲音不大,但卻有一種深入骨髓之

不驚堂的人被他震懾住了…他們相信牧野靜風能夠做到這一點!

他們實在不願意停下來!可他們又不能不停下腳步…由於他們還不想死!

剩下的二十幾人都有僵硬之

牧野靜風看著一地鮮血,心中亦到微微一驚,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殺了這麼多人!

莫非人的心中都有一種惡的因子?雖然不驚堂的所作所為罪不容誅,但牧野靜風仍是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

他心想:“其實我應該剋制一些:”心中如此想著,便慢慢地壓下了怒火,緩緩地道:“你們全都給我回酒樓中,每個人向掌櫃的磕一個響頭,便可以留得一條命。

沒有人迴轉身去。

牧野靜風一振腕,刀身“嗡”地一顫響,他冷冷地道:“比起死去的人,你們算是很幸運了,我想你們不會傻到寧可選擇死亡吧?”他痛恨不驚堂的飛揚跋扈,一心只想好好壓壓他們的氣焰!

他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鋒般掃過了不驚堂眾人,讓人不由心生寒意!

終於,有一個抵擋不住心中的怯意,慢慢地向酒樓中退了回去。

一旦有了第一個,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這就如同大堤上如果出了一個小口子,就會很快成為大決口一樣。

最後,二十幾個不驚堂的人竟然就這樣被牧野靜風回了酒樓!牧野靜風是最後一個走進酒樓的。

他找來一張椅子,在當中穩尉氣下,長刀橫握,指著倒在地上的掌櫃,沉聲道:“莫以為持強便可以凌弱!只有當你們自己親身體驗到箇中滋味時,你們才會收斂!”他眼中光一閃:“現在開始吧!只要你們跪下向他謝罪。便可以免死!”忽然有一個人嘶聲道:“士可殺不可辱!”牧野靜風聞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譏諷之意:“像你這樣的人也配稱士?好!我便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接下我三招,你就可以走!”那人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牧野靜風微微一笑,沉聲道:“你以為這會是你的機會嗎?”那人使的是一杆長槍,當下一言不發,一步一步地向牧野靜風走來!

牧野靜風端坐不動,神情平靜如止水。

使槍者先是氣勢頗兇,一副拼個魚死網破的架勢,越走越近,他的腳步也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緩慢!

到後來,可謂已是舉步維艱!雖然他竭力要尉啤自己,但他手中的長槍仍是不可抑止地顫動了。先是槍尖,然後波及到整杆長槍!

最後,連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牧野靜風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此人真的敢出手,即使不能在他手下走過三招,他仍是會放過他的,但對方讓他失望了。

他斷定對方已不可能有勇氣出招。

果然,在離他只有五六尺的地方,使槍者額頭上已冷汗涔涔!

倏地,他雙膝一軟,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牧野靜風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他揮了揮手。冷冷地道:“滾吧!”此人立即連滾帶爬地飛遁而去!

“譁”地一聲,競有十幾人一齊跪了下來!牧野靜風心中一震,也不為這些人到悲哀: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他們竟如此輕易地跪下了!

牧野靜風頓覺與這樣的人對陣,實在無趣得很,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你們全滾吧!”眾人如遇大故,趕緊起身爭先恐後地向外跑去。

牧野靜風心中輕嘆一聲,暗付道:“難道這就是江湖,這些就是江湖人?”若是如此,那與他想象中的江湖實在是相去太遠了!

他走至自己曾坐過的桌子前,提起未曾喝完的酒,又飲了幾大口,他發現酒這東西其實有誘惑力的,雖然並不好入口,但喝過之後,覺很怪,很舒服。

這時,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牧野靜風把酒緩緩放下,冷冷地道:“又有送死的人來了麼?”

“殺了這麼多人,還有沒有王法?我是來緝你歸案的!”牧野靜風道:“又是你?”回過頭來,果然,又是那個子不高、一笑就有兩個淺淺酒窩的年輕人。

牧野靜風道:“你是不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亂?”

“酒窩”一笑道:“一下子殺了十數個人,卻還指責別人唯恐天下不亂,這未免說不過去吧?”牧野靜風懶得與他糾纏不請,便道:“既然你知道我嗜殺如命,還是離我遠一些的好!”說完此話,他心中升起一種怪怪的覺,心忖:“我一下子殺了十幾人,也許真的是嗜殺如命了,自己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酒窩”不退反進,他道:“我之前見你有如此驚人的身手,還以為你是深藏不,明裡不請世事,其實是另有謀略,現在才知道,你一定是個初入江湖者。唯有初入江湖者,才會如此行俠仗義!”牧野靜風對此話自是不敢苟同,他道:“照你這麼說,江湖中豈不是沒有了俠義?”

“有!但沒有人會用這種方法行俠,不驚堂的人早已沒有了廉恥,你讓他們跪下來羞辱他們又有什麼用?他們本不在乎這些!”牧野靜風咽笑道:“無論我做得如何,我想至少比做縮頭烏龜要強多了,事情是因你而起,而你非但沒有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責任,反而在事後挑肥揀瘦,與他們相比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酒窩”並不生氣,他道:“我沒有出手,只不過是要讓你真正的體會到不驚堂之人的確是人人得而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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