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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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大清皇子不是卑微的我們可以評論,你比我勇敢。”她做不到忘情。

斑偉的樓閣一幢接一幢,水榭相連。

綠葉因秋氣而泛黃,三三兩兩凋零的荷花出水而樓,水面下的游魚時而探頭呼,鴛鴦不成對的各自另覓伴侶,在非求偶期野合。

怡心殿的宮門大敞,玉奴兒手持大阿哥的通行令牌未受軍阻攔,主僕兩人各懷心思地走入花團錦簇的花園。

由於新進的宮女、太監尚未知宮裡的規矩,言行舉止顯得隨和多了,皆以笑容送予來客。

在一番指點後,玉奴兒走向太和殿,她以為怡心殿內還留著昔伺候爺兒的寵姬,故不願入內徒增傷心。

“誰允許你到太和殿?”一道尖銳的男音喝住了兩人的腳步。

玉奴兒疑惑問道:“你是新來的太監?”短短時,二阿哥的寢宮多了些新面孔。

“無禮,是我在問你話,你是什麼身份敢來太和殿放肆?”後宮這些女人真是愈來愈膽大妄為,也不瞧瞧這是誰的宮殿。

青泥驕傲地代主回答。

“她是代大阿哥來探視二阿哥的玉奴兒夫人。”

“夫人?”巴圖不屑的冷嗤一哼。

夫人早晚成了昨之花。

“你是什麼態度,不怕二阿哥生氣砍你的頭!”好倨傲的狗奴才。

仗著被大阿哥寵幸遇,昔伺候人的青泥一反溫馴地趾高氣揚,不當同是婢僕身份的太監有資格盤問她,自以為高人一等。

殊不知她不過是個狎玩的對象,大阿哥早不記得她的容貌,還妄自奢望攀上龍子享受榮華富貴。

“賤婢,敢對著咱家鼻頭罵的沒幾人,你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嗎?”眯起眼,巴圖秀氣的拈著蓮花指。

“你才是死太監,我可是大阿哥最寵愛姬妾的侍女,得罪我休想在宮中有好子過。”

“哈!一個小小丫頭氣焰如此高,可見王子疏於管教,可憐讓下人爬上了頭頂。”妾嘛!又不是正室,得意個什麼勁。

“你…”玉奴兒輕斥一聲命她退下。

“這位公公,玉奴兒關切二阿哥的傷勢,勞煩通融讓個路。”她語氣輕柔有禮的懇求著。

“你是大阿哥的寵妾,於禮不該見其他男子。”板著臉,巴圖不放行。

她愁容滿面的輕輕一喟。

“不瞞公公,奴家原是二阿哥的侍妾,聽聞他遇刺受傷,奴家難忘舊情地前來一探,望請體諒。”二阿哥的女人?

“你愛二阿哥?”

“是的,我愛他。”她毫不保留地說出真心話。

以前,她總以為有的是機會,才不曾直接表明愛意,相信時一久,爺兒必能靶受她的深情。

怎知一夕變,她來不及開口的濃郁愛戀就此夭折腹中,而今深藏心底多時的話語終能吐出,也許能喚回二阿哥一絲的眷念。

“有意思。”若有所思的巴圖撫撫光滑的下巴仔細瞧她。

怎麼看她,都比他家的曉風小姐來得謙恭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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