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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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他們的抗議聲不被接受。

“府中若無人手可由我宮中調派,相信能伺候得兩位夫人服服帖帖。”免去後顧之憂。

“嗄!”

“哈薩克一族正蠢蠢動,屯兵屢釁我邊關城都,鋒你意下如何?”

“他們又不安分了,五城兵馬可是白領薪餉嗎?”他眉頭一皺,不自動請纓。

“最近海面不太平靜,聽說有支船隊遭海盜洗劫,我說海灝堂弟,你忍心看百姓受苦嗎?”海盜?

“聽說不盡實際,瓦爾臺帶領的海師足擔大任,你多慮了。”

“聽兩位之意是不願意動身嘍?”溫情使男人失了萬丈豪氣。

兩人互望了一眼,沉著以對。

“前些子你‘又’遇刺,此時刻不宜出京。”群鋒斜睨他手臂上的白布。

“打從我受封皇太子以後!諸如此類的暗殺行動就不曾斷絕,你的關心也未免來得遲。”

“遲到總比不到好,請爺兒多保重。”他說得毫無誠意。

璃花閣的梧桐花正落,三個小女人在樹下翻烤香魚,時而輕笑”而專注,偶爾會將視線轉向涼亭中的三道人影。丫環們遞巾拭汗,男僕捧薪柴待用,巴圖尖聲細語叮囑著夫人、小姐宮廷禮儀不可廢,有如母雞一般咕咕叫。

“你們不想輔佐我了?”胤故意說得語重心長。

驚覺事態嚴重的海灝連忙開口道:“你說哪兒話,我們是待在京裡保護你的安危”

“喔,是嗎?”他用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臉上巡禮。

“棣樊偕同蝶希嫂子返鄉省親,煒烈和女諸葛下了江南,當局情勢不定,需要有實力的親信給予正面聲援,我們不能走開。”

“海灝,口才練得不錯嘛!真叫為兄動。”好大的謊言。

若本身沒有一些力量在,他早亡於各皇子的爭鬥下,哪能屹立在此,成為手足的眼中刺。海顯略微悒鬱地一笑。

據探子的密報,此次的暗殺行動來自大阿哥唆使,你要提防點。”

“皇兄善嫉,多次因懷恨父皇廢長立次而攻訐,我早已習慣提著心的子。”胤說得苦澀。這是身在帝王之家的悲哀。

“富貴、權勢令人沉,你的境況危險重重,我不好在這時機出海”說穿了,他戀成癖,戒不了。

“很好的說詞,可我怎麼受不到你的貼心呢?”他困惑的勾一盹。

“因為你的心打掉了。”海灝自若的一說。

“掉了!”他在說哪門子的鬼話?

鋒斂眉眼神一利。

“你是滿清皇朝的二阿哥,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別再盯著端儀郡主的小師妹不放,她入不了帝王門。”

“誰說我對她有意思?”胤懊惱的撇清。

“你的眼睛。”

“哼!你看錯了。”他絕不承認對她有好,那有損星子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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