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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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林團長毫不留情地扇她耳光,又那麼兇狠霸道的咬破她的嘴,那女人卻毫不害怕難過,甚至望向林團長的目光透著戀。

再看著洛詩毫無顧忌地當眾脫光,老黃也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他忍不住爆了句:“他媽的,老子真喜歡她這副聖女樣。”吳風立刻拉了拉老黃低聲道:“林團長可不興這種俗的動作。”老黃冷靜了點,心想:知道啦!

不就是又要當嫖客又想裝聖人嗎?管他呢,等會兒在這娘們的裡好好放上幾炮才是正經!

林懷沒理睬老黃,他一直看著跪立在茶几上的洛詩。洛詩也一直回視著他,那對小鹿一般的眼睛這麼多年了依舊明亮又深邃。林懷給張建遞了個眼。張建此人雖說在歌舞團工作。

但是他和從舞蹈演員一路做到團長的林懷不一樣,是半路調來歌舞團的。林懷演員出身,所以年過四十仍然看得出年輕時是個五官俊秀緻的男人,而張建就是那種看上去書生氣十足的男人,玉面鳳眼,架著緻的眼鏡更顯得斯文。

只不過此刻他乾的事情可不算斯文了…雖然他的動作優雅,不急不緩…張建拿起旁邊的一捆麻繩,將洛詩背手捆起來,兩股繩子沿著溝在鎖骨下打個叉,再從腋下穿到後背。

整個過程洛詩閉著眼睛,沒有絲毫不耐,看來還享受,任由張建把自己翻來翻去捆個結實。這種捆法讓繩子在洛詩的體上叉出一組幾何圖形,令洛詩的雙更加突出,看得老黃是血脈賁張…

他發現張書記幹起這個事手法嫻,看來沒少捆過女人吶。被束縛好的女人依舊讓她跪著,張建自己退開,此時吳風上前,抬手用力地打著洛詩的雙。很快那一對瑩瑩雪上就佈滿了斑駁錯的紅印。

老黃看著美人洛詩只是側過頭去,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還主動把。那一對水滴狀的房被扇得來回盪漾,鬆軟的波不停湧動,看得老黃心裡直癢癢。

吳風一個停頓,洛詩立刻轉身趴下上半身,將q彈渾圓的股翹給了他。吳風拿起一白條竹片,對著那兩坨脂般的股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打。條條鞭痕立刻佈滿了原本光潔圓潤的。老黃卻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縫上。

隨著吳會計的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識地收縮著縫,那裡漸漸變得水潤,閃著光。吳風再次停下手,洛詩又自己翻過身半躺著張開‮腿雙‬,陰戶大開地對著眾男人。

那裡的陰不算茂盛,細軟稀疏,縫的顏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陰部。吳風眯起眼,伸手過去在那粉紅縫中摸了一把,冷笑一聲把手亮給其他人看:“喏,這麼溼了。”洛詩悄悄紅了臉:其實自己一見到林懷就…吳風又換了一細細的軟鞭子,瞄準那看上去的陰戶啪啪地甩過去,這一回,之前都沒出聲的洛詩終於發出了壓抑的呻。她的腿、恥骨和縫很快紅腫起來,卻不見破損。

她整個人被得一陣陣顫抖,卻始終保持著那個備受羞辱的姿勢,任由男人打自己的隱秘之處。吳風邊邊罵她“賤人”不一會兒,對陰戶的打竟然濺起了點點。百來鞭下去,吳風終於停了手。

張建對看得正入的老黃吩咐:“老黃,去拿點冰塊給阿詩敷一敷。”老黃連忙拿來了冰塊,給洛詩的房陰部股敷上。洛詩渾身被得火辣辣的疼。

忽然被冰塊碰到疼處,強烈的刺讓她終於忍不住皺皺眉頭。大概是因為今天遲到了太久,所以吳風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懷的神,猜測等下團長還會怎麼懲罰自己,忽視了身邊的老黃趁機大吃豆腐。

老黃把不小的冰塊用巾握在手的在洛詩的房上、腿中還有股上來回推。即使是被如此羞辱傷害過的女子陰戶對老黃也是莫大的誘惑,特別是因為打而紅腫的樣子覺那裡非常飽滿,鼓鼓的擺明了就是想叫男人來幹。

老黃裝模作樣地為洛詩冰了一會兒,他就迫不及待地扣起洛詩的來。洛詩其實並沒有完全興奮起來,老黃這麼突然就了她的,讓她很不適應,正當老黃的手指連於洛詩溫暖且緊窄得不像話的陰道里。

忽然聽見女人嬌柔的嗓音在喊:“團長…”他忽然一個靈,出手指。老黃訕訕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懷,卻見他對自己舉了舉茶杯,意思是“請便”?

老黃便不再顧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對被扇得幾乎變形的房,再摳幾下小,同時也不忘把冰塊握在手裡,時不時給洛詩敷幾秒。女人大概畏懼林懷的威嚴,不再抗議,任人猥褻。

‮婦少‬身體的每個角落褶皺都乾乾淨淨,看來出門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味,軟軟的身子滑滑的皮膚,凸的夠大夠飽滿,凹的夠深也夠緊,令人愛不釋手。

摸來摸去,老黃自己覺得火燒得有點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懷發話了“阿風,去把工具拿來。老黃,先歇會兒,等會兒慢慢玩。”***老黃有點不甘願地停了手。見吳風捧過來一隻小布包,打開大家一看,原來裡面是四把造型特別的鋼針。

針很長,,後半段壓扁成鋼片,針頭不尖卻像螺絲刀的形狀。吳風給四人一人一把,老黃不解問:“這是拿來幹啥?”

“紋身用。”吳風又遞給他一張紙片“拿好了。”老黃一看。

原來是個寫得很漂亮的“求”字。洛詩猜到林懷想要幹什麼,她顫聲請求著:“團長,求你別…”林懷不顧洛詩畏懼的眼神和拒絕的搖頭,告訴老黃使用方法,然後對他說:“把這個字貼在她右邊頭下邊,然後照著紋就是了。”四個男人分別安排到洛詩的雙和兩腿,就用那特別的鋼針往洛詩的細皮上扎去。

尖周圍都是極的區域,洛詩被縛住雙手又被壓在桌面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在自己身體最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標誌。她疼的冷汗直,哀哀求饒,卻沒有一個男人對她憐香惜玉。

那個老黃更是過分,聽她求饒的越大聲,越是用力刺!這種特殊的針頭並沒有帶上紋身,只是靠反覆的刺擠壓令皮下組織出血。

出來的紋身其實就是一個個血的圖案或者文字。這種天然的效果大概會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視皮膚受傷的程度而定,不過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過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了。

這樣男人們的工作量著實不小,所以每個人都埋頭細刺,一個位置來回十幾下,但是對於洛詩來說,這些針不但紮在她的身體上,更扎著她的神經。洛詩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懷他們拿著針扎身體。

但是這次真的不一樣,要是他們給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麼特別的印記,明天,明天丈夫回來的時候就會…“團長,求你別這樣…我老公就要回來了,他會發現的…”

“發現?你老公發現了你的紋身,一定會愛死你的!”吳風話。

“求求你們…不要…不能讓他發現啊!”

“發現不發現的,有什麼區別?”張建一邊刺一邊冷冷道“整個歌舞團,甚至歌舞團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詩?你以為你丈夫就什麼都沒聽說嗎?”

“不…我還有女兒…我不想毀了我的家…”

“夠了!”林懷放開她的左,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覺得米諾成好,那你現在就回去,以後也不必再來了。”洛詩立刻停止了嗚咽。不能。她不能。這個世界上,她的確被很多男人上過,可是隻有林團長…林懷低頭給了洛詩一個纏綿的吻。

齒粘連,舌尖糾纏,分開後林懷溫柔地吐出這麼一句話:“阿詩,叫吧,再叫大聲點。等會兒你會知道,這還是我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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