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月下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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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花之法也算得上是劍術之華,柔順快,形似飛鳳,具有螺旋之力,能使人得勁,具有無限的妙用。正因如此,那靈虛內力不深,才能在李正凡劍下走出這麼多招,期間還得李正凡躲閃了兩次。

接下來便是便是其他三對人的比試,每一場的比試都是彩紛呈,如那楓葉劍法,由淺入深,由易到難,一趟比一趟微妙,高深,複雜。招法中一式多變,多用,招中套招,式內藏式,陰陽變化,奧妙無窮。高雅別緻,奇正相生。結構嚴密緊湊,招法驚險奇,剛柔相濟,虛實相承,陰陽起伏,神出鬼沒。險險地勝了那崑崙派,進入了前五。

謝子寒就不用說了,那峨眉派的劍法雖然高,劍路捷,招數多而,極少有重勢,每招每勢都有其特定的實戰意義,格鬥中走最簡捷的路線,注重腕內二三寸,突出體現了以近取勝的特點。劍法中既有取捷徑追敵之招,又有破擒拿危中致勝之道,既有敵短兵進長鋒之法,又有誘敵深入敗中取勝之術。劍多連用,前一劍為後一劍設伏,後一劍奏前一劍之功。劍出虛實不定,左先右,右先右,出奇制勝。劍通陰陽,陰陽織,反正相扣,難以捉摸。但奈何功力的差距在那裡擺著,所以只能運氣不好地敗給了謝子寒。

黃山劍法之中兼有先後之長,全無華而不實之短。攻中寓防,防中寓攻,攻防結合,變化莫測。包括了擊、格、刺、洗、斬、抹、剁、削、勒、截、蓋、、撥、砍、磋、勾、劈、提、攪、鑽、衝、豁、點、翦、誘、引、託、撇、逗、滾、雲等諸多的技擊運用手法,不乏上中下三盤的姿勢與動作,內容十分豐富。那張正的太極劍法雖然妙無比,但奈何卻是沒有練得太到家,最後還是讓那孫杰給贏了去。

所以這次蜀山論劍的前五名誕生了,他們就是丁鈴,謝子寒,李正凡,齊文君與孫杰。至於他們的武功到底誰高誰低,那就只有等到明天比試過後方能知曉了。不過今天下午,那第六到十名卻是決出勝負來了,排在第六的便是少林寺的靈虛和尚,排在第七的便是武當的趙正,排在第八的是峨眉周曉蘭,排在第九的是崑崙田聰,至於第十嘛,由於蕭乘風的離場,便由先前的第十一名謝天給頂替了,所以從總體的實力上來看,還是要算武當的實力的強了,前十名意然入圍了兩名弟子。

月光如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大地之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這山間。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這山間的月並不均勻,高低不平,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在這蜀山之北,懸空橋邊,兩道人影正緩緩地走在這裡,在這月光之下,朦朧之中,遠遠看去還頗有神仙眷侶的意味,只不過那女子看上去衣衫飄飄,特別的出塵,到是有著仙女的樣子,只是那個男子卻是穿著一身休閒裝,把這樣的氣氛到是破壞得乾乾淨淨,不過看上去到是英俊瀟灑,別有一翻引人的意味。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過了良久,兩人停在了那懸空橋邊,還是那女子先打破了那沉靜的氣氛。

“沒什麼。”那個男子淡淡地說道,臉上不由出了苦笑:“要是你不拿劍架在我脖子上就更好了。”

“你還好意思說,誰叫你先前,先前…”說道這裡,她的臉又開始微紅了起來,後面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臉上再也沒有先前那般冰冷,雙手在那裡真拉著衣角。

“嘿嘿…先前怎麼?我要是不那樣,你哪還能完好地站在這裡,別說我不怕那老頭,就算是我敵不過他,一樣不會讓他傷害你的,哪怕是死!”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堂與丁鈴,先前他的臉上還是一片笑意,接著馬上便得一片堅定,眼神含情默默地盯著低頭不語擺著衣角的丁鈴。

只見那丁鈴聽了他的話後,身體顫了顫,手上停止了動作,低著的頭緩緩地抬了起來,一雙清亮的眼睛定定地盯著他,在月光之下,兩人的眼神定定地對視著,就那般一動不動,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那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了暗淡無光。

她想要從這個男人眼中看出一些別的什麼來,可惜她失望了,反而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從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那濃濃的情意,那堅定的決心。這一刻,她現她心裡的某種東西砰的一聲碎裂了開來,化為了絲絲的碎片,消散得無影無蹤。

丁鈴有些慌亂地偏過了頭去,不敢再與慕容堂對視,臉上冰冷的表情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紅雲,一顆心更是不聽使喚地嘭嘭!嘭嘭!地跳個不停,呼亦變得頗為不順暢。

看見丁鈴的這個樣子,慕容堂心裡也是暗自一喜,看來她的心房終於為自己蔽開了,只是凡事都應該循序漸進,自己不能太過於心急,不過蜀山論劍大會過了明天之後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兩人又會分離開來,他必須得在那之前確立關係,不然分開的時間一久,那時間可是會沖淡一切的。

“明天便是決賽的時候了,你有把握贏那謝子寒或是李正凡嗎?”丁鈴的身體突然僵了僵,手下意識往回縮了縮,只是卻是絲紋不動,隨即又想起了什麼,卻又是放鬆了下來,任由慕容堂將那的玉手握在手中,輕輕地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安全。好想時間從此就一直靜下來,停留在這一刻!

靜靜地望著對面的通天峰,輕風拂過,淡淡地香氣入鼻中,那是來自於丁鈴的身上。慕容堂不由得半眯著眼睛,顯得有一些陶醉。過了良久,丁鈴平復了心情,幽幽地輕喃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很厲害,我沒有把握勝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只能算做五五之數吧。”慕容堂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吹著這山風,沐浴著這月光,聽著兩人的心跳,聞著淡淡的香氣,一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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